,而是主角杂糅这社会主义、资本主义和国家主义的产物);原来政党不仅仅是有着实现民主共和就足够的,还要能带领民族和国家走向富强……
如此总总,领两位革命先驱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在下午和一群将军们交谈和辩论中发现原来整个南洋军绝大多数人都是革命党,不,是复兴民族党。这是一支有着自己的军队、有着自己的军工产业虽然这个产业是私人的,有着自己的资金来源,完善和严谨的组织使得他们在十多年都没有被人察觉。
在宋教仁站起来质问王皓:在我们的同志流血牺牲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和我们站在一起的时候。“谭嗣同先生说过‘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只有足够的鲜血才能唤醒这个已经被阉割和沉睡的民族,只有昨天的牺牲,今天的流血,才能换来明天的新中国;同时我们打算建立的不是一个破碎的列强殖民地,而是一个称雄与世界的东方之龙,没有足够的力量,手上沾满无辜鲜血的欧洲人是不会让我们真正富强起来的,未来将是他们对我们的一次次的割羊毛,只有现在的阵痛才能换来一个真正富强、民主的新中国,”王皓非常冷静的的回答,甚至让宋教仁这个有些浪漫主义的革命者觉得眼前的年轻人的躯壳中仿佛装着一支嗜血的恶魔。但又不能不说他和章士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在方孝淮谈到国家社会主义的时候,章士钊也谈到了同盟会的三民主义,民族、民生、民权。
没想到王皓立刻有些火了:“没有强大国防何谈民族;不能使耕者有其田,劳者有其工,老有所养、幼有所教、病有所医何谈民生;国之不国何谈民权。中国所需要的不仅仅是民主共和,更需要让亿万万同胞活的更好,活的更有尊严。”
这些对于这两位追寻民主自由的革命先驱受到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思想冲击,他们只想到了自由和人权、民主和共和。国破家亡,在民主在自由又能如何?中国未来到底是需要一条什么样的道路?这条道路又将通往何方?
至于让复民党并入人们会和依靠复民党武装来对抗列强的话并没有说出口,这个等待了十多年的强大势力显然不会放过武昌起义这个机会的,二人只能等到第二天一早给黄兴发电报通知最新情况了。
晚宴之后,带着无数的疑问宋教仁和章士钊便返回了住处,他们感到自己追寻的革命道路仿佛并不能为中国带来真正的光明,而南洋军一定参与进来,还是以其他革命党的身份参与进来也是始料未及的,这一切的一切黄兴商议。王皓也没有想到,这番挖墙角的谈话所带来的巨大影响……
而另一边的武昌城内,黄兴正在安排城防事宜,各地援军可不是第一时间就能干掉武昌,不仅是路途上的时间,还有消灭当地清军和反动势力的时间,现在虽然各地纷纷起义,但依然面临着围剿,在势力强大的南洋军没有表态前,那些没有被逼迫到最后时刻那些墙头草们是无论如何不会表态的,那轻而易举打败东洋人的南洋军明显不是什么善类。在南洋军态度如此暧昧不明的情况下,只要没打到自己头上那么就还是大清的忠臣。
武昌城内有着一万零点的革命军,依靠汉阳兵工厂的黄兴在武器和弹药上暂时没什么问题,但仅有的八门山炮、四门野炮却只有十门可以使用。而清军的第一镇、第二镇和北洋六镇都在开赴武昌的路上,到是加上现在在武昌成为的两万多清军那可是一万人对阵十多万人,到是何谈胜利?但武昌却是首义之地轻易舍弃不得,从中午开始的招兵,六个小时过去了,仅仅招募来了八千多人,这些还是连枪都端不稳的新兵,如何顶得主清军的进攻?
钝初也没有回信,电报应该是收到了的,没收到也应该在报纸上看到了,难不成是那南洋小儿反悔了不成?如此钝初岂不是危险了?还有一欧,望他在南昌的起义能够顺利,不要有什么意外才好,我儿一欧屡经大难而不死(黄一欧是黄花岗起义不多的幸存者之一,一直是为民主革命出生入死,对于一些作者将革命先驱描写成二代纨绔子弟表示不忿,不要认为黄一欧年轻,父亲是黄兴就是个坑爹二代),想来此次南昌起义也定能成功,黄兴一个人站在凄冷的月光下,愣愣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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