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槐早早地就醒了,她醒来之时下意识地抬头朝门框看去。
但是那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沈槐收回了目光,感觉心底像是缺了一块,却又说不出究竟缺了什么。
最终沈槐将它归结于是自己没有用早膳的缘故,所以才会觉得心底缺了什么。
她准备叫上姝儿和步摇,好好地去京城的街上吃一顿好的,至于银子……
沈槐勾唇笑了,自然得从齐凛的小私库里面掏了。
“小姐。”姝儿有些惶恐不安地唤道,“你确定还要再吃吗?”
沈槐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中握着的桂花糕和糖人,还有一些其他杂七杂八的小吃,回道:“唔,还好呀。”
步摇默默地咬了一口自己手中的糖葫芦,没有作声。
她竟然从未看出小姐这么能吃……
三人走走停停,路过路边的小摊位时还会停留一会,然后带着新的小吃重新上路了。
待沈槐一行人抵达商会的时候,乔白和宫舒舒正在门口斗着嘴。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的并不相让。
“乔白!”也不知乔白说了些什么,远远的,沈槐就听到了宫舒舒的怒吼声。
姝儿拿着东西的手一颤。
多日没见,舒舒姐姐这脾气更暴躁了呢。
乔白自然是撒腿就跑,宫舒舒提起裙子就要追。
沈槐看的嘴角抽了抽,让姝儿快步上前拦住了他们二人。
舒舒那丫头刚来的时候还是温婉可人的,说话也温声细语的。果然都是被乔白这个混蛋给逼的。
“阿槐!”宫舒舒一看见沈槐,就顾不上什么乔白不乔白了,提着繁复的裙摆朝沈槐飞奔而来。
沈槐亦是盈盈地笑着望着她。
宫舒舒将沈槐扑了个满怀,头上的簪子在动作间被晃乱了也不管,只想着和沈槐说些心里话。
毕竟她的身份摆在那里,这九元商会能与她说上话的人着实不多。真正算起来可能只有乔白一人罢了,但是乔白的性子,不说也罢。
沈槐由宫舒舒推着进了楼,几个人寻了一间雅致的房间,进去之后落了锁。
乔白一撩衣袍坐下了,开始给沈槐汇报前几日沈家来闹事时的具体细节。
期间沈槐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在乔白说完之后询问了一句,“那日来的,是沈家几房?”
乔白愣了愣,回想了一会,适才应道:“为首的是大房的沈松柏和二房的沈松庆。”
听到这里时,宫舒舒忍不住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声,“真是蛇鼠一窝。”
“他们那日来时带了多少人?”沈槐复又开口问道。
乔白仔细地思考了一番,“约莫十几人。”
沈槐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在位子上坐着。
乔白久等不到沈槐一个明确的解决方案,不由得有些急了。
“丫头,你倒是给个准信呀。这沈家我们该如何是好?”
沈槐睨了他一眼,“该如何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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