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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信上所写的,正是秦寥昨夜与楚泠私会,许久才归。
至于他回去后,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锁了一天是为何,这纸上就没有提了。
沈槐将纸撕碎了,丢进一旁的炭盆里烧掉。对着乔白吩咐了一句,“最近几天盯紧秦寥。”
乔白不假思索地点头。
沈槐留乔白和宫舒舒在小院里又用了顿午膳和点心才让他们二人离去。
离去时,沈槐明晃晃地瞧见乔白与宫舒舒二人十指相扣着并肩离去。
沈槐瞧着二人的背影,不自知地笑了。
这样真的很好。
大家都能找到与彼此相伴一生的人。
等到宫舒舒和乔白二人走远了,姝儿神秘兮兮地端着一盏花茶走了过来。
沈槐接过那盏花茶,饮了一小口,润了润嗓子。
“小姐,你有没有和王爷这般一起走过?”姝儿凑近了沈槐,悄声问道。
沈槐抬眸看了眼姝儿,“哪般?”
姝儿又羞又急,绯红着张脸说道:“就是像舒舒和乔公子那般。”
沈槐先是看了眼姝儿,再看了眼自己身下的轮椅,其意不言而喻。
她倒是想这样走,但是现实不允许呀。
姝儿泄气地看了眼沈槐身下的轮椅,嘟囔了一句,“若是小姐你的腿是完好的,你和王爷定当是这京城里最般配的人物。”
沈槐下意识地活动了下自己的双腿,仍旧还是没有什么知觉。
她自嘲地笑了笑,没有应声。
若是她这腿是完好的,她恐怕现在还在给沈家当牛做马呢。
时间一晃又是半月。
这半个月里,即便外头的气候已经开始渐渐回暖。沈槐每次出去,还是会被齐凛要求着裹得严严实实再出门。
沈槐也是个犯懒的,最不耐烦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索性也就整日里宅在自己屋里。通过与乔白等人的书信了解外面的情况。
“公主,沈大小姐求见。”婢女低垂着脑袋,迈着小步子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
此时宇文盈正坐在梳妆台前摆弄着自己的发簪,听到了丫鬟的通报,也只是懒懒地应了一声。
“叫她去偏殿候着,本宫晚些就去。”
婢女应声退下了。
沈媛在沈家被家里的长辈千娇百宠着,哪曾吃过这样的冷遇。
在得了那婢女的答复后,沈媛的脸瞬间拉下来了,若不是顾及自己有求于宇文盈,她恐怕现在就甩脸色走了。
“那就麻烦公主了。”沈媛皮笑肉不笑地应道。
婢女回了几声后便回去了,只留了一个小丫鬟领着沈媛前往偏殿。
沈媛在偏殿足足等了一炷香有余,才等来姗姗来迟的宇文盈。
沈媛此刻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却还是不得不站起身来同宇文盈见礼。
宇文盈端足了架子,仪态万千地走到主位上款款落座。
“起来吧。”
沈媛咬牙起身了。
“沈小姐今日来寻本宫又是为了何事?”
宇文盈睨了眼沈媛,端起边上摆着的一盏茶,娇柔做作地开口说道。
沈媛坐在下首,勉强扯了个笑脸出来,“不知公主对于我三日前提的那个建议考虑的怎么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