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住酒店?酒店都快成狐狸窝了!”
红姐一把扯过自己的包。
“嘿嘿,这话小心被徐莉听去,打你。”
“还有那个小美,看你的眼神多能拉出丝来了。”
“多虑啦!人家这半年也不知道有没有回过盛海,在翁老大手下干活,又是独挡一面负责一个省的活,你不是不清楚,我们苏省是什么样的一个工作量?她一个人得忙成什么样子。”
“那抛开小美,就说那个徐莉,她要是和我吵架,你帮谁?”
“帮你,肯定帮你,她可把我当仇人的,你不知道。”
“还仇人呢,哪有仇人之间笑得那么开心的。”
“你只看到了后面的笑,她上来可凶了,两场演唱会的事你不是也知道的吗,我们又没给她留票,她能不恨我?后来我骗她,给她留皮裤峰的演唱会票才算糊弄过去。”
“啊?皮裤峰要来开演唱会吗?什么时候?”
“我胡说的,哪里知道皮裤峰什么时候开演唱会呢。”
“那你们说得那么开心的?”
“后来,不是你也听到了,她说要给我一个狗玩具的嘛!”
“送就送咯,可是这有什么可笑的呢?”
被红姐这么一问我也有点懵,徐莉为什么笑那么开心。
我哪能猜到她心里想的。
徐莉以为我请她听皮裤峰的演唱会是真的,那么我说的骗人是小狗,然而,徐莉正是送了一个狗玩具。在徐莉那里,就算你真请她看演唱会,还是我骗她,都是狗,她是为此开心的笑,这谁能猜的出来,家人们,是不是啊?
我只能告诉红姐我为什么开心,因为我骗了徐莉请她听演唱会,是小狗,但我本就属狗,所以我为此骗了徐莉也同样的轻松,不必为骗人而内疚,因为我本就属狗,骗不骗人都是小狗。
这么个弯弯绕绕听得红姐也笑了,就不再追究徐莉为什么那么开心的笑这件事了。
红姐把她的如瀑的长发往后一捋,胸挺的高高的,迈开一双修长的腿前行,我不急着赶上去追,我看着眼前曼妙的身影,那诱人的臀腰比,每一步跨出,都是风韵,红姐已经三个月不让我闻得女人香,陪我的只有秋林一起流的臭汗…
红姐刻意的和我保持了半步距离,好像她能从中得到快乐。
我抢过筱蔓手里的麦克风,“余稼帮哥点一首《飞得更高》”
“我来,我知道,是皮裤峰的。”
徐莉跳出来给我去点歌,被余稼拉住,“我哥让我给他点的。”
可是余稼哪里是徐莉的对手,徐莉一手挡着余稼靠近,一手飞快的为我点了,还置顶。
太湖饭店的歌厅里就有非常好的设备,但这里不是专业的唱K厅。
“生命就像一条大河
时而宁静时而疯狂
现实就像一把枷锁
把我捆住无法挣脱
这谜一样的生活锋利如刀
一次次将我重伤
我知道我要的那种幸福
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
我要飞得更高 飞得更高
狂风一样舞蹈 挣脱怀抱
我要飞得更高 飞得更高
翅膀卷起风暴 心生呼啸
飞得更高
一直在飞一直在找
可我发现无法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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