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一听就蹦了,心说话我看了三天就受益匪浅,这太子要是看了七八年,还不得成人精啊。
”早就给他了啊,至于学到多少,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张成才神色一正,先把自己摘了出来。
“奥,朕怎么没听小治说起过呢?”李二捋着胡子在那回忆着。
“那是您没注意,那书在他宫里,您仔细找找就行了。”张成才心说话就在那桌子底下垫桌子腿呢,你这都看不见,赖谁啊你。
“奥,如此朕回去仔细找找。”
“夫君,您打算在这齐国公府里住多久啊?要不妾身给你把东西送过来?”这卢氏终于插上了话,阴阳怪气的请示着房玄龄,看那架势,只要今天这房老头不回家,一顿暴揍是免不了了。
“哎呀夫人说的哪里话,咱们现在就走,马上就走。”房玄龄不愧是一代名相,一听就听出味来了,看来三国对他的吸引力,远不如他老夫给他的压力大。
“陛下走好,哈哈哈。”“小侄恭送房相,房夫人。”张成才点头哈腰的把这三个人送走,一看那房遗爱还在那站着傻笑,当时这气就不打一处了,心说话就为了试一下你是憨是傻,老子这都快成客栈了,你他娘的还有脸笑。
张成才想到这里,一脸阴笑的朝房遗爱走了过去,这房遗爱是有点憨,可憨跟傻可是两码事,一看张成才笑的如此阴森,知道准没好事,那是撒腿就跑,俩人在院子里转了好几个圈,等这张成才抓住人家,也没劲出气了,两个人都累的躺在了地上喘粗气。
“师兄,谢谢你!”房遗爱缓过劲来,突然躺在地上跟张成才道了个谢。
“奥,为啥谢我啊?”张成才吓了一跳,这货咋一会好一会憨的啊。
“俺不会说,可俺心里都明白,他们都欺负俺傻,俺知道,你对俺好,俺也知道!”
“嗯,说来听听,我咋对你好了。”张成才一听房遗爱这个话,心里咯噔一下,感情这娃还不是憨,是自闭啊,我操要是这个毛病,他完全还可以进步啊。
“俺一来你就请俺吃好吃的,还给俺书看,俺爹都夸你的书好,虽然我看不太明白,但是你没坑我的心思。”
“哎呀师弟客气了,你我同门,自然应该互相照应,以后有事情直接跟师兄说,有条件的咱就办,没条件的创造条件咋也办,总之一句话,你师兄我就是万金油,就没啥不会干的事!”张成才是大受鼓舞,张开大嘴又开始没边没沿的胡咧咧。
“是不是遗爱惹了什么祸,师兄都会护着我啊?”房遗爱痴傻的对着张成才笑了笑。
“那是自然,若是你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记得一定要告诉师兄,师兄也好给你想想办法,你可明白?”
“哦,那师兄,我把薛师兄的钱袋放在王师兄的兜里,算不算是天怒人怨啊?”房遗爱低着头,闷声闷气的说到。
“这个……师弟怎么会有如此一问?难道……?”张成才听了这话不禁一愣,心说话你他娘的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这种作弄人的事你也能干的出来。
“他俩说俺坏话的时候,俺都听着呢!他们还让师兄不收俺,俺都知道,所以就这么弄了一下。”房遗爱一脸的神秘,在那嘟囔着自己的杰作。
“啥?你还真干了啊!”
“嗯!”
“这个倒也不是啥大事,估计这会发现了也会自己送回去,师兄弟之间开个玩笑倒也正常。”
“俺还把你屋里的手帕放到薛师兄的怀里了。”房遗爱继续交代着罪行。
“哪里的手帕?”
“树上挂的那条,好象是府里丫鬟的。”
“哦,这也没啥事,一条手帕才值几个钱啊!啥!你放哪了?”
“我给薛师兄放怀里了。”
“……师弟果然智谋超群,为兄佩服佩服!”张成才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银子没了还好说,多个手帕也好说,这没了银子又多了条手帕,可就不好说了,这货看来是真不傻,就是个自闭症,不喜欢跟人交流,所以才被当成了憨,至于房玄龄怎么管才能把个儿子管成这样,张成才可没心情研究了。
“师兄,你生气了?遗爱以后不敢了!”
“没有,师兄怎么会生你的气,走走走,咱们去看看那两口子现在打成啥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