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刘霖那小子又胜了1张让小声的在何皇后旁边说道,何皇后正坐在那里,两个侍女正在帮其梳头,何皇后一听,猛然回头,头发却被梳子拉住,何皇后怒容满面,“啪”的一声打在一个侍女脸上,“没用的东西,做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本宫要你等有何用?”那侍女吓得跪倒在那里,口中求情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1何皇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张让,又看了这一侍女,冷冷的说道:“将这个冒犯本宫的奴才给本宫杖杀了1
张让一听,眉头不经意间皱了一下,尽管他掩饰的很好,但是双腿还是在不停的发抖,而那侍女听到何皇后如此发话,早就吓得昏了过去,而外面的御林军军士直接将这女子拖了出去,何皇后宫中的宦官和侍女都吓得战战兢兢。
何皇后没有理会其他人,指着另一个梳头的侍女说道:“你继续1那侍女尽管怕,还是不敢违抗何皇后的命令,小心翼翼的梳着,何皇后见立威也差不多了,便说道:“你说这刘霖这小子真的像外间传闻的那样是天神降世?”张让知道刚才何皇后是对自己立威,便小心的说道:“娘娘,传言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听闻刘霖出生之时,天地变色,久旱的关中到洛阳一带下了一场大雨,也就是这场大雨使得那一年才有了收成,也就是这雨,刘虞才给刘霖起了这个名字1“你说的事,本宫也听过,只不过是巧合而已!不足为信1何皇后懒懒的说道,“是,娘娘说的极是1张让小心的应付着。
何皇后梳妆好了,就挥手让那些宦官和侍女退下,就对张让说道:“本宫不管刘霖是何许人?但是他姓刘,就必须得死,不然他小小的年纪就立下如此功劳,长大了还得了,要是我的辨儿继了位,做了天子,怎么能压制的住他?”张让点头道:“娘娘深谋远虑,奴才佩服!如今刘霖势头正旺,我们不可力拼,奴才可向娘娘推荐一个人,他一定能为娘娘完成此事1“哦?何人?”何皇后疑惑的问道,张让冷冷的吐出一个名字:“辽西公孙瓒1
“公孙瓒,何许人?他有那么大的本事吗?”何皇后一脸的不相信道,张让小声的将公孙瓒的事情一说,何皇后满意的看了张让一眼,说道:“嗯,干的不错,这公孙瓒可以利用,不过也不能让那刘和闲着,他现在不是郎官吗?你就告诉他本宫会给他一个校尉的官职,让其回到幽州1张让听到何皇后的安排,微微一笑道:“娘娘,那刘和也不是笨人,见到何皇后如此安排,定能知道该如何做1“嗯!这些事就由你来安排吧1何皇后点了点头道。
在整个冀州被黄巾军弄得是乌烟瘴气的时候,在冀州一个不知名的峡谷中,有着一处世外桃源,这地方偏僻幽静,现在已经到了炎热的六月,但是这里却依然是凉爽舒适。
在这峡谷中,盖着一个草庐,草庐从外面看极为简单,但内里却暗藏乾坤,草庐依山而建,暗合九宫八卦,外人看见草庐不懂阵势者却不能入,只能在山中打转。
这样的草庐,这样的阵势,在山中却只住着一个人,此人就是华佗,不过最近又来了一个客人,不,应该说是一个病人,是在华佗采药回来的时候,在山门外见到的,当时此人奄奄一息,华佗便将此人弄进了草庐,要是刘霖看到此人,便会大吃一惊,此人就是刘备。
“该吃药了1华佗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了进来,刘备正躺在一张床上,“多谢仙师1刘备挣扎着坐了起来,华佗今年大约有四十来岁,在这山中一待就是数年,专心研究医术,刘备捏着鼻子,将这一碗难闻的药喝了下去,华佗看着刘备,说道:“你也算是命大,要不是要杀你的人刻意留下了几分力道,你早就一命呜呼了1“仙师之言可是实言?”刘备有些不相信道,华佗冷笑道:“我自幼跟随吾师专研医术,有什么没有见识过,你身上是内伤,是钝器所伤,对手使得绝对是一把长刀,并且伤你之时,还刻意用的是刀背,并且留了力道,不过就算是这样,他的功夫也是极高了,恐怕天下间罕见啊1
刘备听到华佗之言,眼睛瞪得老大,尽管他知道关羽武艺高强,但是没有想到华佗只是根据身上的伤势就能看的出对方的实力,这华佗也不是一般人啊0仙师如此大才,怎能待在这样的地方?那太可惜了1
华佗笑道:“你也别吹嘘我,也不要再叫我仙师,你就叫我华佗,或者华大夫吧,我只是山野村夫一个,对世间之事没有什么可向往的,我也劝你,不要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了,不然到头来都是梦幻一场!说不定还为此丢了性命,你这次是命不该绝,但是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1
刘备听到华佗之言,脸色都变了,但是他尽管心中不服,还是不敢在华佗面前抗争,因为他怕惹怒了华佗,华佗便不再理他了,华佗见刘备不再说话,就知道他肯定不服,摇头叹道:“世间总是多痴儿1便走了出去。
刘备看见华佗走了出去,心中久久难以平静,这次他算计刘霖,没有想到刘霖竟然也在算计自己,可笑,自己以为那关羽是实务之人,况且要比刘霖年长,将来成就一定会比刘霖要高的多,再说刘霖小小年纪,就立下如此功劳,岂不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日这刘霖定当会如那冠军侯霍去病一样陨落,这就是命数,而自己就不一样了,自己低调隐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日自己定能名传天下,翱翔九天之上,可笑,这关羽竟然看不透,竟然愿意跟着一个昙花一现的人,这不是对自己天大的侮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