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魏凛是个君子,更是个大孝子。
饭后心疼未来丈母娘累着,就帮忙收拾碗筷去洗。
质朴、憨厚的标签烙印在魏凛的身上。
只是一上午的相处,宁慧茹看魏凛的眼神从最初的严厉变为温柔,颇为喜欢这捣蛋鬼。
长得帅又勤快、又有才、说话还好听。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于是宁慧茹脸色一沉,开始盘旧账。
“前段时间我听说你经常把我女儿欺负哭,让我女儿喜欢上你了,你就跑路了,害得我女儿整天闷闷不乐。”
“当时我听说这件事觉得你挺不是人的,我女儿那么天真,竟然还有人敢撩了就跑,当时气得我差点找人作了你!”
“啊这——”魏凛老脸一热,跑路事件的确是太过了,那还不是因为魏凛还未成为‘视死如归魏公子’之前的事了,毕竟魏凛当初胆子小,心里觉得自己再怎么渣,不敢渣‘云龙’的孙女。
“不过…最近我从梦婕口中了解到你倒是算得上体贴,好好表现,别一天天的没事就把我女儿弄哭。知道吗?”
弄哭……魏公子可不敢保证。
“你的意思是同意了?”魏凛表现出过分的喜悦和感谢,“茹姨你真的太明事理了,我真的太感谢你了,我……一时无法言语,只能拥抱一下感谢你……”魏凛感动的放下碗筷,张开双臂就要上去拥抱宁慧茹。
“滚!”宁慧茹举起勺子作势要打。
“好吧。”魏凛只能把手收回,继续收拾碗筷。
宁慧茹左手撑在桌面上,右手撑在旗袍细腰上,熟女韵味十足的轻语笑了笑,眼神没好气的瞪了魏凛一眼,“总之我就这个女儿,你对她好就行了,知道吗?”
“好的妈。”
“别别别叫妈,我不习惯。”
魏凛又开始卖乖哄丈母娘开心了,“茹姨有姨字太不符合你,人间富贵花,花姐再恰当不过了。”
宁慧茹我手撑在桌上,眼睛都笑弯了。
四十岁的宁慧茹真受不了魏凛这种没脸没皮的小渣男的嘴甜,心说哄我这个丈母娘都哄得心里甜甜的,更何况是蒋梦婕那个爱情脑。
宁慧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外在是操控诸多企业的幕后玩家,思想自然很开放不古板,和年轻人交流没代沟。
不过玩笑这种东西把握好尺寸,没过就是增加和丈母娘的感情,过了就是调戏了,魏君子可是大孝子,对宁慧茹只有尊敬!
“魏凛你这嘴真是厉害,我一点力气都没了,快把碗筷拿进厨房我去洗。”
“好的,花姐。”
魏凛帮宁慧茹把碗筷端饭厨房,才来到院子里椅子上坐下。
午后慵懒的阳光,从隔壁紫禁城的那边照进四合院,深呼吸都能感受到帝王之气。
我的邻居是紫禁城。
魏凛突然又冲动想在紫禁城旁也买一套四合院的冲动。
云龙兄倒了一杯茶推到魏凛面前,“尝尝晏安送来的西湖龙井怎么样。”
“晏安是谁呢?”魏凛喝着龙井,轻描淡写的问道。
“孔捷。”
“啊这!噗——”
一口龙井喷得一地都是,正巧这时候,有个老头提着鸟笼推开院门走了进来,便看到魏凛把龙井吐了,云龙兄随即笑声震耳欲聋。
“老宴,你的龙井太次了,你看人家年轻人喝一口都吐了!”
云龙兄虽然年事已高,但调皮搞怪的性格依旧还在。他这么一说,魏凛立刻就知道这位遛着自己的小鸟的人是谁了。
“没没没…这龙井好,没想到是宴老送的,受宠若惊。”
慌张,诚惶诚恐。
厨房里的宁慧茹拿着一个茶杯过来给宴老泡茶,见魏凛这番模样,忍不住嘲笑道,“魏公子也有怕的时候?”
魏凛委屈巴巴的说,“花姐把球给我,我想回家了。”
宁慧茹“嗤”了一声,拍着魏凛肩膀给宴安介绍,“宴叔叔,他是梦婕的男朋友魏凛。”
宴安打量魏凛几眼,“魏凛?哦……想起来了,就那个把王家逼的家破人亡的魏公子?”
“呃……这个……我……”魏凛被宴老的话给噎着了。这一个比一个顶,说话一个比一个真实,魏公子都快招架不住了。
“宴叔叔你别听外面乱传,魏凛怎么可能把人给逼死。”
宁慧茹解围,魏凛甚是感动,这个丈母娘爱了爱了,真想扑倒她怀里大哭一场,都是世人的误解啊,还好丈母娘明事理。
云龙兄可不爽了,一拍桌子,指着宴安骂道,“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孔二愣子,不请自来还叽叽歪歪的,拿着你的破龙井给老子滚蛋!”
咦?
魏凛一听,有云龙那味了,味太正了。
宴老坐下,把鸟笼放在小茶几上,“我还不走勒,有本事的轰我走,真是你宝贝孙女婿,说两句你还跟我急了。”
他们这种经历过峥嵘岁月的大佬,说话倒也很直,有什么说什么,反正云龙兄的事,孔捷兄最喜欢插一脚指手画脚,云龙兄气得吹胡子。
宁慧茹把魏凛拉到旁边拍拍肩膀,“别较真,他们就是喜欢互怼。”
魏凛心里是真挺敬爱宁慧茹的,一个大佬还挺照顾自己一个晚辈的心情,担心会有心里压力。
宴老斜眼瞄着气得吹胡子的云龙兄,“咋啦,我说得有错吗?你蒋龙是什么人,我能不清楚吗,以前就是个不讲道理,不顾纪律、不顾上级命令、喜欢自作主张、极其嚣张、谁惹了你就干他娘的。”
云龙兄点头,“对,你继续说孔二愣子。”
“那行,我就好好的说道说道。”宴老指了指云龙兄,又指了指魏凛,“你说说,你就是那种性格,现在好了你有接班人了,你孙女婿比你还狂,你们爷俩是真厉害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云龙兄双手负背,满意的看了看旁边桀骜不驯的魏公子,甚是满意,“对,挺像老子当年。”
魏凛:……
宴老:“现在更不得了了,凑一块去了,这真是更无法无天了。”
魏凛上前端起茶壶给宴老参茶,“宴老我很低调的,并不嚣张,很讲武德。”
“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人家明溪开盘,被你搞的当天就破产,还好意思说你讲武德,你跟他一个德行,有仇不过夜,往死里整。”
魏凛很想点头,是这个理,明溪不是就没过夜就没了吗?
“我给你说年轻人要学会得饶人处且饶人,别跟他学些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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