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凳上推下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
花姐疼痛的倒在地上,扶着腰指着可恶的魏凛。
“你推我?”
“抱歉抱歉,我吓到了,花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谷
魏凛赶忙从高凳上跳下来,要扶花姐起来。
“别动,疼,腰疼,嘶~你不知道我练瑜伽拉伤了腰,你还从那么高推我下来,疼死了我。”
“魏凛你太狠了,你和蒋剑一样的狠心。”
“他把我赶出家,你把我推下高凳。”
魏凛蹲在花姐面前,很尴尬很愧疚,一个劲的道歉。
花姐看他态度诚恳,会心一笑。
“好啦~不怪你了。”
“谢谢。”
“……还愣着干嘛,抱我回屋啊,服了你了,真有时候觉得你脑子特别短路。”
“哦。”
魏凛抱起花姐。
“瘦了?”
“感觉到了?”
“嗯。那晚抱你回屋,和现在比,明显轻了点,开心点,多吃点,别拿自己身体受罪。”
“唉,吃不下。”
“那是不是我来了,你就吃得下了?”
“能多吃点。”
“那我明天开始,天天来。”
“不要。”
这声不要,魏凛骨头都酥了。
“咳咳,那个你先躺下吧。”
魏凛把花姐放在床上,又和往常一样自觉的,隔着丝滑的睡衣,给她按摩一会儿受伤的腰。
“花姐,你拿鼻烟壶干嘛,我不抽烟。”
“停。”
花姐叫停,趴久了不舒服,于是翻了个身躺着,看着坐在床边的魏凛。
花姐现在在魏凛面前,真的是没有什么避讳了。
毕竟纯洁不纯洁,反正自己心里清楚,做再多只会被蒋剑说成荡妇。
总之,那个莫须有的帽子扣下,很伤花姐的心。
幸好花姐没有黑化,你蒋剑说我是荡妇,我就荡给你看,到处找男人绿你。
花姐洁身自好的。
此时她就这样躺着,月光从婆娑的竹林照下,透过木窗,撒在她白皙的身上,就一条吊带睡衣的蕾丝边盖在大腿。
魏凛的眼睛犹如一台扫描仪,从下往上扫描。
满分。
苦笑。
“花姐,要不你坐起来聊吧,你这样我很慌的。”
“腰都被你摔断了,我怎么坐起来?”
花姐埋怨的瞪了他一眼,继续说:“明天我要老家灵州一趟,每年这个时候我们宁家都会在祠堂办席,所以带点礼物回去给叔公伯伯们,你要去吗?”
“灵州?”
魏凛想了想。
“灵州好玩吗?”
“山清水秀,美女也很多,我给你介绍几个漂亮姑娘。”
“得了吧,你知道我钟情你女儿,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的。嗯…行吧,就陪你去一趟,玩玩。”
“真懂事。”
花姐伸手摸摸魏凛的脸,“被子给我盖上,我要睡觉了。”
“呃…地铺都没有,我睡呢?”
“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关我什么事。”
说完,花姐侧卧,抓过被子盖好。
所以…
唔,好像是默认不用睡地铺了。
果然,只要听话,就有糖吃。
魏凛不害臊的人。
外套扔到一边,就缩进被子,从后面抱着。
“只能这样,最好老实一点。”
“嗯嗯嗯,我非常老实的,不过花姐我还是要警告你一下,你最好也老实一点,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呵、”
花姐被这话逗乐了。
从背对着侧卧,翻了个身变成面对面侧卧。
一个枕头,两个头。
花姐笑意的眼神看着魏凛的眼睛。
“魏凛我想问你个事情,你不许撒谎。”
“什么?”
魏凛紧张了。
魏凛的从不会在小女生面前紧张,只会在花姐这样的大女人面前紧张。
所以,成熟女人和小狗奶,往往都是小奶狗会感到羞涩。
“魏凛一直做那么好,获得我的好感,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和我那个?”
问出这话,侧卧的花姐的眼睛朦胧了,左眸的眼泪流过鼻梁,和右眸的眼泪一起顺着眼角浸湿了枕头。
从内心里来说,花姐现在是彻底不相信男人了。
怕再受伤。
“我怎么会呢,花姐你放心,这样我现在就滚到地下,打地铺。”
“好了,你赢了。”
花姐把他拉住。
“我要睡了。”说着就翻过身,背对着魏凛。
魏凛伸腿触摸了一下冰冷的地板。
花姐的被窝那么暖和,他压根就没想过睡地板。
缩进被窝,蠕动两下,靠近花姐。
躺着睡,不舒服。
趴着睡,也不舒服。
左侧卧,更不舒服。
“你是蛆吗?扭来扭去?”
花姐忍不住,转过身,抱怨一句。
魏凛很诚实的说:“花姐我睡不着,就是怎么睡都不舒服。”
花姐看着他的眼睛,大女人岂不知小奶狗的想法。
“服了你了,就最后一次。”
说完,伸手把魏凛拉过来,抬起他的手搂着自己的蜂腰。
“现在睡得着了吧?”
“我试睡一下。”
“……”
睡素的。
……
清晨,阳光明媚,岁月静好。
推开窗,伸了个懒腰。
“真香~”
片刻后,花姐化好妆,穿好衣服,出来了。
阿忠把行李放上车,魏凛搀扶着一身华丽旗袍的花姐上来专车。
驱车去了动车站。
“阿忠,照顾好我的花花草草,要是死了一颗,你知道你的下场的。”
“是!老板。”
“回去吧。”
阿忠点头,把行李递给魏凛,转身离开。
“阿忠你是怎么认识的?”魏凛望着阿忠的背影。
花姐摇曳着旗袍,走在车厢,一边喃喃说着,“中东认识的,我在那边有个油田,有一次我开车路过沙漠,看到有人在追杀一名雇佣军,那就是阿忠,最后关头要斩首的时候,阿忠看到沙漠中我出现了,救了他。”
“呃…怎么救的?”
魏凛把行李放好,在花姐身边坐下。
花姐见他好奇的模样,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勾了勾手指,魏凛凑近,花姐附耳低语,“我当时带着一群装备精良的雇佣军,把那群人都给灭的,从而获得一个更大的油田。”
魏凛哦了一声,“那地方好像挺乱的,为了油田时常有暴力事件发生。”
“对,反正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唉,不说了以前的事了,我补补觉,到了灵州叫我。”
带上眼罩,靠在位置上睡了。
魏凛不需要补觉,昨晚搂着花姐,别提睡得有多香了,只是花姐担心他有所动作,所以提防一晚上的。
呵、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虽然昨晚花姐小人了,但对魏凛有了新认识,很老实的,至少不会出格,以后若是还有那种共枕的机会,花姐也不需要担心他了。
哈哈~
……
灵州,一个叫做九溪的古镇,这是花姐的老家。
这里盛产旗袍,有旗袍之乡的美誉。
“难怪你那么喜欢穿旗袍。”
“嗯,我的旗袍都是前面那家店铺定做的,做完了送到帝都给我,手艺很好,走吧带去你看看。”
花姐走在前面,扭动着身子朝古镇街道前面一家旗袍店铺。
“花姐。”
魏凛在后面叫住了她。
“怎么?”
花姐回眸。
“你不叫我走前面了吗?”
花姐呵了一声,回过头,细高跟踩在青石板上,继续往古街深处走。
魏凛望了一眼烟雨蒙蒙的天空,在看看荷塘里泛起的大大小小的涟漪,在看看古街,在看看前面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那抹淡青色的旗袍。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
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绝了!绝了!哈哈……”
花姐回头蹙眉,“笑什么?”
“我觉得阿健真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