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个梦很甜,时绥一时不愿意醒来。
书房里,傅时聿看着手机里陆城阳发过来的恋爱箴言。
“给彼此一点空间,不要逼对方太紧,不然你逼得越紧,她越害怕越想逃。”
傅时聿站在阳台上,眼睛看着屏幕上的字,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烟身,空中撒出一小片猩红。
他单手打着字,“明知道她撒谎,也要装作不知道?”
陆城阳懒得打字了,紧接着一条长达五十九秒的语音发过来。
“有个很流行的词,叫什么来着,对,钝感力,钝感力知不知道?一看就知道你不爱看书,让哥哥为你答疑解惑。钝感力就是让你做人做事装糊涂一点,不要什么事都要弄得明明白白,有些事,模糊着过去就行了。人心是经不起考验的,尤其是婚姻里,不要斤斤计较。”
傅时聿揉了揉额角,给他打字回过去,“我第一次知道这个词还能这么解释,受教了。”
“那是!哥哥我举一反三,总之,有什么问题来问我,我肯定能给你出主意,还不收钱。不过,嫂子撒什么谎了?”
陆城阳话说了一大堆,其实逃不开八卦二字。
傅时聿懒得理他,直接按灭了屏幕。
他站在落地窗前,看向远处,一片漆黑。
其实她下午一出去,林姨就告诉他了,毕竟她腿不好,身体又不舒服,林姨怕她一个人出事,她前脚一出,离开南苑的消息就传到他那儿了。
他并没有派人跟踪,但是她在外面呆了几个小时他还是知道的。
从见到那个女人时反常的态度,再到他离开后她迫不及待地出门,这都表明她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可陆城阳说得没错,他也许该给她一点空间,不能干涉她交友的权利。
只是这种不在掌控中的感觉很糟糕,就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任人摆布的时候。
他转过身,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打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他在主卧前站了一会儿,还是推门进去,见房间里没有人,他扯下领带扔到一旁,走到浴室外,敲了敲门。
然而里面没有回应。
傅时聿推开门,视线一转,便看到女人趴在浴缸边缘,好像睡着了。
他皱着眉快步走过去,伸手一探,水已经凉了。
“时绥!”
男人怒意顿起,从旁边扯了一条浴巾,把女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时绥睡得很沉,她的身体似乎也习惯了傅时聿的怀抱,被他抱起来后她也只是稍稍睁开眼,见到是和梦里相似的样貌后,开心的笑了。
她脑袋朝他怀里靠了靠,喃喃地喊了一声,“谢谢你,哥哥……”
傅时聿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后,眸色肉眼可见地沉下来。
他曾再三安慰自己,这个称呼也许也只是个称呼,不能代表什么,可是当从她口中再一次听到时,他已经无法再欺骗自己。
这个“哥哥”是她不能忘记的人。
是凌成周,还是其他人?
傅时聿几乎是立刻想要把她弄醒质问清楚,可一想到陆城阳的话,心中的嫉妒又被自己生生地压了下去。
从浴室到床上的距离,傅时聿的心情从平静到生气已经周而复始了几次,终究还是无法忽视心中的怒意。
他可以不追究那个男人是谁,可是这口气没法不出。
他看着床上那个因为被恶劣地扔了一下而不舒服转身的女人,下一秒,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覆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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