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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话时绥不敢怼,怕再激怒他。
她只是以沉默来表达抗议试图挣脱开他有力的手,结果只是让自己更疼了。
时绥也是倔,任凭痛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也不打算求他了。
要说委屈,谁心里没有委屈。
她一直是在和心里的愧疚感斗争才能若无其事地和他继续这段婚姻,但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太脆弱了。
以至于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之吹得分崩离析。
谢西泽那里有证据,但明显他会和她做交易,无论是什么,她都会答应。
而谢西泽出现的目的,太过明显。
在这重重逼迫之下,离婚是结局罢了,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呢?
傅时雨看着眼前这张倔强的脸,心头蔓延着浓浓的失望。
他松开手,靠回座椅,同时锁住了车门。
即使这样,他也不会让她离开。
一路上他的眉间阴霾浓郁不散,时绥也没再开口。“离婚”这两个字是两人之间的禁忌,每提一次时绥就感觉自己无理取闹了一次,因为每一次都被他扭转。看书溂
她自认以前是个心冷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很多的顾虑,也有了牵绊,再想做到云淡风轻太艰难了。
彼此不说话,气氛很僵。
傅时聿把她送回南苑,下了车,又把她拽回了别墅,同时把保镖喊了进来。
“傅总!”
傅时聿松开了时绥的手,冷着脸对着保镖吩咐,“从现在起,只要她出门,你们必须寸步不离跟随,不允许离开她身边半步。”
“是!”
“如果有人非要和她单独见面,你们要怎么做?”
两个保镖互看一眼,“我们会尽全力阻止,不会让少夫人单独去见。”
“很好!”
说完,他不再看时绥一眼,转身就走。
时绥被他这一顿操作弄傻了眼,以前她让傅九跟着自己,大部分是出于安全考虑,和现在的监控行为意义天差地别。
她反应过来,追了过去,拽住他的衣角。
“傅时聿,你这么做和软禁有什么区别?”
傅时聿顿了顿,转过头,眼睛似笑非笑的,“软禁?你如果称之为软禁,我也可以满足你。”
时绥紧紧抿住了唇,目光渐渐冷下来,两人逐渐有对峙的势头。
两个保镖站在一旁,真的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观战观的背后闹冷汗。
终于还是时绥败下阵来。
她缓缓地点头,退后,转身跑上了楼。
傅时聿的脸色很差,盯着她背影的那双眼里是浓稠的黑。
直到她的身影在二楼消失不见,他才大步走了出去。
这时傅九也已经到了。
自动上了迈巴赫驾驶座,傅时聿上了车,甩门甩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傅九有点心疼车。
心想,您再生气也不要拿上千万的车出气啊。
可再一想,也只能这样了,谁让家里那个比车更宝贝呢。
车坏了能修。
那个却是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哄着。
傅九摇了摇头,开车离开。
傅时聿终于冷静下来,回想刚才的举动,又开始后悔对她语气太严重。
如果不是自己过分了,她也不会又气得提离婚。
昨天对她撒谎,今天惹她生气,傅时聿按着太阳穴,自己这是怎么了?
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一点,却被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打击着,让他们原本就脆弱不堪的感情遭受着一次次的争吵和怀疑。
傅时聿睁开眼,“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