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什么法了,你大爷!”
“省省吧,留点力气想想这三天怎么熬吧。”
“滚!”我瞪了这名哨兵一眼,不过随手也闭上了嘴,他说的没错,三天没饭吃,自己还是省点力气吧。
于是从那一刻起,我便没有再说一句话,水壶里还有半壶水,应该能熬三天。
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我的心里早已经把叶建民家里的女性问候了一遍。
为了节省体力,三体式桩功我也不敢站了,这些当兵的既然说饿我三天,肯定是会饿我三天,军中无戏言,自古至今,都是如此。
第一天,还好说,我挺了过来;第二天,有点难受,肚子像是有张口,不停的咀嚼着自己的肠子;第三天,难受劲过去了,饿得有点麻木了。
我心里暗暗想着:“出去之后,一定要去一趟武当山,看看能不能在松月道长那里搞一门龟息辟谷功,如果自己现在会这门功法的话,就是饿老子半个月,老子都能挺过去。”
松月道长是爷爷的朋友,以前爷爷带我去武当山的时候见过他,松月道长的功夫如何?我不清楚,但是他在武当山开了一家辟谷养生馆,当时的生意十分火爆,就连外国人都有好多在里边学习辟谷之法。
爷爷跟我说过,松月道长曾经睡过一个月,醒来之后生龙活虎。
三天终于熬过去了,第四天的早晨,本来我以为自己有饭吃了,没想到叶建民带着几个人来了。
“叶建民,你大爷,快把老子放了。”我看到叶建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仇人,对其嚷道。
“哟,饿了三天,还这么有精神,不错。”叶建民说道。
我看到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目光,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这孙子又想干什么?”
“王默,听说你是武术高手,对了,你在飞机上好像说过一只手打我们十个特种兵,对吧?”
“我……”我看着叶建民那张令人讨厌的脸,直想一拳揍上去。
“你可想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如果你承认自己是个娘们,那就算了。”
“你才是娘们,老子就是一只手能打你们十个。”我嚷道,士可杀,不可耻,头可断,血可流,老子的面子不能丢。
“厉害,把他放出来。”叶建民见自己的阴谋得逞,于是叫身边的士兵将我从禁闭室里放了出来。
他们把我带到了操场上,然后在我的腰上扎了一条牛皮腰带,将我的左手捌到了身后,用绳子绑在了牛皮腰带上。
“不错。”叶建民看了我一眼,随后对身后的十名士兵说道:“饭前开胃菜,你们十个敢给我丢脸,我回去就扒了你们的皮。”
“队长,放心,绝对让他终身难忘。”十个人齐声回答道。
叶建民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走到我的面前,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打赢了,我放你回去,如果打输了的话,你乖乖待在这里,任凭我处置,不准再给我乱喊乱叫。”
“你大爷!”我骂了一句,心里这个气啊,老子三天没吃饭,现在饿得两腿发软,浑身无力,让我一只手打十名壮得像狗熊似的特种兵,叶建民这孙子真够阴险,真他妈不要脸。
叶建民没有理睬我,而是对着手下的十名特种兵一挥手,说:“开始!”
到了这个份上,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公平?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公平可言,这一点我早就清楚,所以我提了一口气,紧咬牙关,双膝微曲,右手放在胸前,两眼紧盯着围在四周的十名特种兵。
哈!
身体正前方的两名特种兵,突然身体前冲,左边那人一拳朝着我的面门打来,右边那人一脚直踢我的小腹,与此同时身后一人,身体朝前一跃,粗壮的右手臂从后往前朝着我的脖子勒了过来。
三人同时出手。
我双眼一眯,身体突然动了,朝着后面闪电般的退了一步,躲过前边两人攻击的时间,右肘集中了我全身的力量,朝着身后那人的胸口便撞了过去。
砰!
那人的手臂刚刚伸到我的脖子前方,还没来得及使劲,突然眼睛瞬间凸出,朝着噗的一声,口喷鲜血,仰面倒了下去,不醒人事。
我含怒全力一击,虽然没用上暗劲,但是让此人在医院病床上趴上二个月,绰绰有余。
不过我全力一肘击昏身后那人之后,身体不由自主的一晃,饿了三天,自己的体力早已经到了极限,此时只是在咬着牙硬挺而已。
“马上送医务室,都愣着干嘛,一块上。”叶建民的怒吼声在旁边响了起来。
只见他一声令下,剩下的九名特种兵全部朝着我涌了过来。
“奶奶的!”我暗骂了一句,身体朝后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