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离开李家一路向北直朝青县县城走去,一路之上饥餐渴饮,那是边走边向?两旁张望呀?!
但见路上行人匆匆,车马穿行不断,道旁杨柳新芽才吐,小草遥看近无,一片初春之景。
陈鸿立走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太阳偏西的时候?,陈鸿立就赶到了青县县城了?。
陈鸿立从南城门而入,但见街道宽畅,两旁铺面林立,街上行人如织,车水马龙不断。
说句良心话?,这青县县城还真够繁华的?。
陈鸿立向行人打听直奔坐落在南门里紫石大街东头的十里香饭馆儿。
这个县城并不是太大?,路上的行人?你告诉了他饭馆的位置了。
陈鸿立行色匆匆?,直奔那饭馆而来?。
十里香饭馆是一坐三间门面上下两层的大饭馆,门前车水马龙,屋内人声喧华,好一派繁忙景象呀!
陈鸿立走进饭馆直上二楼,挑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了,早有店小二上前擦抹桌案,上前问道:“尊客要点儿什么呢?小子为尊客端来。”
陈鸿立沉吟一下说:“先上一壶新茶,要上好的铁观音,致于饭么,就来二盘素水饺,一盘煮花生米,酒水就不要了。”
饭馆的小二答应一声就下去了,不一会工夫饭菜就端上来了,陈鸿立边吃边问:“小二哥,请把你们饭馆的陈鸿发找来吧,就说他的三兄弟来找他来了。”
小二听说答应一声转身离去了。不大一会儿,陈鸿发从楼下跑了上来,大老远就喊道:“三弟,你什么时侯来的呀?”
陈鸿立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亲哥从楼下上来了,陈鸿立赶紧站起了身来,抬头一看,只见陈鸿发衣着光鲜,只是脸上带着几处伤痕,陈鸿立见此问:“大哥,小弟来看你了,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呢?”
陈鸿发听了尴尬地一笑,:“没事,没事,只是一点儿小伤而已,兄弟,这里不是说话之所,随哥哥到后边讲话去吧。”
陈鸿立只得随哥哥下楼,出后门,只见有一个半亩大小的院子,有东西厢房,四间正房,陈鸿发领着陈鸿立直奔东厢房而来,进屋之后,陈鸿发赶紧给兄弟让坐,端茶倒水。
陈鸿发冲兄弟一笑说:“兄弟,此处家业以后就是你哥哥我的家了,你可以在此处长住。
跟哥哥我住在一起,西厢房是饭馆伙计们的住所。
北边正房是我未来的岳父、岳母以及你未来嫂子的住所。馆饭收入虽不高,但哥哥还养得起你。”
陈鸿立朝哥哥一笑。:“大哥,多谢你的好意了,小弟我今天来找大哥确有一件事要哥哥办。”
“什么事儿?兄弟你只管说,只要哥哥能办到的,哥哥我一定给你办。”
陈鸿立说着解下了包袱,随后打开了包袱。
“大哥,你看这是什么?只见满包袱的金银,总共不下两千两之多呀。”
陈鸿发看傻了,两眼直勾勾盯着桌上的金银,许久才问:“兄弟,哪来的这么多金银呀?可把哥哥吓坏了,快跟哥哥说说吧。”
陈鸿立听了微微一笑。
“大哥,这么点儿金银还算多么?我打算让大哥雇辆马车,把这些金银运回家去给父母享用,留下个二三百两给大哥做饭馆的留动资金用。
大哥,黄白之物需大哥亲自密送,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呀。
对了,大哥,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呢?”
陈鸿发闻言长叹了口气说:“三弟呀,哥哥虽掌握着这么大的一个饭馆,也算是风光体面了。
可哥哥我也有惹不起的人物,哥哥在你走后第二天就回到了饭馆了,我本打算早几天开张,多增加点儿收入。
谁知刚开张第二天,黑龙邦那邦小子就来收保护费了,张口就要白银百两,我跟他们争辩几句,谁知这邦小子真他妈手黑,扬手就打呀!
幸亏伤的也不算重,算给哥哥我留了面子了。他们并答应缓一个月再交保护费。”
陈鸿立闻言放下了茶杯,皱了皱眉毛说:“敢她娘打我哥哥,我决不会让他们活过三天去了。
对了,大哥,你回家去顺便去告诉我的老同学王贵福,就说我在县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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