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如何破敌之事吧,鸿立要休息去了。”
陈鸿立转身要走,帐中众人顿时全愣住了。
老王爷上前一步拉住陈鸿立的手,十分肯切地说:“陈立呀,你可不能走,本王乃一文人,这大战在即,你就全当帮帮本王行么?
等到战事稍平,本王一定向皇帝重重保举你的官职如何呀。”
老王爷说着以目以示众将,众将哪里还不明白呢,纷纷围了过来,纷纷劝说阻拦,陈鸿立哪里还能走得开呢?
无奈之下,陈鸿立只好说:“那好吧,即然鸿立赶上了这个事儿了,不管也确实不好,要不鸿立今晚再跑一趟敌营?看看敌人有无投降之意咱再作定夺呢?”
老王爷事到临头全无半点主张,稍作思考后,老王爷对陈鸿立说:“鸿立呀,想那敌军,战将有好几百员呢,今天虽有所胆破,想来也未必肯认输。
我想那魏军之中,一定分为主战派和主和派,至于哪派能占上锋,现在还真难说呀。”
陈鸿立听了一笑,“王爷请放宽心,鸿立去去就来。”
说着,陈鸿立晃动身躯,从众人面前立马消失了。
陈鸿立施展开土遁之术,直奔敌营而来,不大一会儿,他就出现在了敌军的中军宝帐之外了。
陈鸿立侧耳细听,敌营现在果然吵成了一锅粥了,主战派与主和派你一言我一语正在争吵呢。
主战派里的众将对主帅说:“元帅,这等大战,只损失几员战将你就主动议和也太丢人了吧。不如明日战败咱们再议和也不迟晚呀。”
主和派人士却说:“元帅,非是我等贪生怕死,你观我军之中可有哪个将领是赵军那个小子的一合之敌呢?明日一旦再战败的话,敌军定会提出赔款割地等许多苛刻条件来,到那时对我国将大大地不利呀。”
不大一会儿,陈鸿立就听得心烦了,陈鸿立迈步闯进大帐之中,一抬手冲着主战派就是十几个火球术。
然后冲着中军主将一笑。
“元帅,你还没想好怎么议和呢么?莫非非要等到明天战败才行么?我家王爷正在大帐之中等着你前去喝茶呢?”
说完,陈鸿立又随手打出了十几个火球转身离去了。陈鸿立转身离营咱且不提。
单说魏军大帐之中,火球过处,顿时一片烈焰腾腾,刹那间大帐中就大乱了,等乱劲儿过去了一清点,又有五十四员战将身亡了。
魏国元帅放声大哭,哭罢多时抬起了头来。
“众将官,非是本帅想和,可如今这种情况你们让本帅怎么去战?本帅决心已定,再有言战者,斩!
来人,快备马随本帅赶往赵营议和去罢。”
刚才这一战,敌军将领均已经被吓破了胆了,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反对议和的将领呀?
魏军元帅也是果敢之人,那是说动就动,立刻率领几员战将赶往赵军议和来了。
陈鸿立赶回大帐,王爷和众将均是一愣。
“鸿立呀,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可有进展么?”
陈鸿立听了微微一笑。
“王爷,我想在敌营中过年,可是那魏军元帅太小气了,一见到我就他娘往外赶我。
快走,快走,约定的时侯还没到呢,你来干什么来了?我一见敌军元帅那穷酸样儿,就赶紧赶回来了,连他娘口茶也没让我喝。”
不大一会,有校卫跑进来禀报说:“报王爷,敌军元帅求见。”
老王爷闻听哈哈大笑。
“众将官两厢列好,让敌军元帅进帐答话。”
不大一会,就见敌军元帅领着两员副将走进大帐来了,这三个进帐以后,双膝跪倒,低声说道:“败军元帅魏东廷参见爷王,求王爷开天恩终止两国战事吧!
为两国人民造福,我魏国愿赔尝这次开战为贵国造成的损失。
陈鸿立可不管这些议和的事情,陈鸿立冲着魏军元帅一笑:“我说元帅,我一看你就是位大方人,不会在呼一点点蝇头小利的哟,我说元帅,眼睛怎么红了呢?有什么伤心的事儿么?能不能给我说说不?”
魏军元帅一见陈鸿立止不住又大哭起来,“这还不是拜将军所赐么?你就去了我军帐中那么一小会儿功夫,我军就死了五十多位战将呀,本帅与他们同生共死多年,你说本帅我能不哭么?”
陈鸿立冲老王爷一躬身,“王爷,我生来就见不得人哭哭啼啼的,要不你们谈着?我到别的地方先休息一会再说吧。”
老王爷点头应允了,陈鸿立迈步走出了大帐,找一清静的地方修炼去了,陈鸿立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瓶丹药,倒出两丸扔进嘴中,又开始了修炼了。
连日的奔波征战,陈鸿立乏极了,此时修炼,体外空中的灵力速速向陈鸿立涌来。
灵力迅速补充着体力,药力滋润着身体,天色将明之时,陈鸿立爆喝几声结束了修炼。
陈鸿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猛地站起了身,一夜的修炼,陈鸿立又突破了,“唉,终于修炼到了练气期七层后期了,离第八层练气期还有最后的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