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了。
潮汐越来越重,即使山那边的普通人也听得到浪啸般的声音了,这浪啸又似兽吼,很是恐怖,直入心灵。
也就在这时,那与通天观融为一体的虚幻道宫之相突然扩展开来,竟是将整个山都护住了。
只一刹那之间,这一座通天峰上已经层层叠叠的布满了宫殿,正是白骨道宫,不过相比起真正的白骨道宫仍然是小了许多。
山上的众位执事也被排了开了,出现在了山脚下,不过这山脚下的临黑暗之处的地方只时暗流稍急,并无山峰上那般的那般澎湃激涌,再抬头看那将整座山都罩住的道宫,一股独特的气息扑入心田,山顶之处的暗浪汹涌,咆哮如巨兽,然而在这道宫的护持之下,竟是安然无恙。
这种孤山独峰抵挡整个无尽黑暗浪潮的感觉让他们心中产生了一种坚韧强大感觉,又有一种真正的白骨道宫当面的感觉。
其中有人不禁叹道:“不愧为真传弟子,我等比之相差太远。”
“也不是每一个真传弟子都是如此这般,我等又不是没有见过真传弟子出手,能够道宫显化之后,展现如此气息的真传弟子道宫之中可不多见,也只有那各殿中那些有名头的真传弟子才能够做到,听说山上的那位是来自于天衍殿中,怎么没有听过他的名字。”
“你修行的时间还短,当然没有听过,当时天衍殿开殿的第一天,这位便已经入了道宫,也算是领一时之风云了,正当大家想知道他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让天衍殿的真人开殿第一天便收他为真传弟子时,他却一直不见显露,直到慢慢的淡出大家的视线。你们现在只知道天衍殿的赵元,当然不会知道他清阳的名字,说实话,在听到他来到这里之后,老朽可是大吃了一惊。”
说话之人虽不是这几位执事之中修为最高的,但是却绝对是年纪最大的,而且是对于各殿弟子最为熟悉,道宫之中的殿有数十座,一般人根本就分不清各殿究竟有哪些弟子。
在山这边的人们看到整座山突然大放光华,光华之中道宫层层叠叠,渺渺虚幻却给人一种绝不破碎的感觉,这让他们心安。
原本阵阵的潮汐声让他们惊慌,想要远离,此时不由的都静下来,原家门前聚集了几家的家主,原仲卿朝大家说道:“我大哥这次回来便是受命通天观的观主,他定然可挡住暗潮。”
经过这一下的慌乱,大家也发现原家并没有半点打装行礼离开的样子,心中也又定了几分。
山下的执事也都抬头看着,其中自有人将这里的情况传给道宫,才过了半日,便见有一道流光划落天空。一道光华在通天峰上现出身形来,一看其身上的衣袍便知是道宫真传弟子,而且他的法袍上有着标识,也能够看得出他是哪一殿的弟子。
在他的法袍的胸口之处,有一道法令的标识,他是执法殿执事,名叫空同。这执法殿从不对外收弟子,只是从各殿之中挑选合适的弟子进去担任执事,一但成了执法殿的执事,那么就将与之前的一切断去关系,不再是别殿的弟子了。
他才一现身,他便怒声的说道:“身为道宫弟子,却修习邪法,招来暗潮,还不速速散去法术,随本执回道宫受罚。”
这话当然是对着通天观之中的清阳说的,然而整座通天峰上的光华却一动不动,隐隐之间,依然有着魔啸在吼动着,又似在呼唤着黑暗潮汐的到来。
远空又有两道灵光飞逝而来,一个盘旋落下,在山的上空化散开来,现出两人的身形,一男一女,其中男的正是赵元,而女的则是一脸冷峻之色的余霜霜,是天衍殿的第三弟子。当日赵元带着一众弟子前来轮回殿之中见清阳,她倒是没有前来。
此时一出现在那里余霜霜便将目光抬向那道观之中,只是任由他怎么看都看不透,她自也感受到了这由清阳显化出来的道宫透出的灵力意味,是那么的强大,竟是能够纹丝不动的将黑暗浪潮挡住。
那边赵元却是朝着那执法殿的执事说道:“空同师兄,这通天观之中是我们天衍殿大师兄,又怎会是修行邪法呢,他才从那剑河世界回来不久,相必是身体有着不适,正在调养,还请空同师兄高抬贵手。”
道宫自有道宫的法度,如清阳这般自是可轻可重,轻则轻轻放过,重则可以成为重罪。
虽说执法殿的人不再是以前各殿的弟子,但是他们的出身又怎么会忘记了,所以执法殿之中其实也是分成了三派的,道宫之中的内争蔓延在每一个角落
空同听得赵元这么说,那冷酷的神色也缓了下来,他说道:“原来是清阳师兄在这里来了,当年天衍师叔于那数十记名弟子之中独选清阳师兄为真传,不知羡煞多少人。怎的现在如此糊涂,还要赵元师弟来解说,这事若是天衍师叔知道了,只怕要叫他大大失望了。”
这空同说的天衍师叔是指不执真人,晚辈自是不能直呼长辈的道号,所以一般都以殿名代替。他当年也是不执的记名弟子,在不执真人成为真人之后并没有收他为真传弟子,那些记名弟子的关系也就解去了,后来他却被另外的清风殿收为真传弟子,时至今天,对于不执没有收他为弟子都是一根刺,一直想与清阳比比谁更优秀,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当年不执真人选清阳为真传弟子而不选自己是一件错误的事。
当然,他这种心理自是不会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