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兰此刻不屑地瞥了顾瑾一眼,拉着何云心说:“云心,别跟他多费唇舌,他若懂得这些,又怎会落得离婚的地步?这世道,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性!”
赵兰最清楚自己这个女儿的心思。
尽管何云心听了她的话离了婚,但她心底始终向着顾瑾。
就算身边有如此出色的李强,何云心也未曾松口。
这让赵兰一直感到危机四伏。
她想促成女儿和李强的联姻,借李家的势力,赚取更多灵石,提升地位。
她绝不希望何云心和顾瑾重修旧好。
于是,她一直在从中作梗。
何霄也趁机附和:“没错,男子汉就该像李公子那样光明磊落,顾瑾这种渣滓,连废物回收站都不会要他!”
顾瑾轻轻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言语。
……
几人认定顾瑾仍是那个无用之人后,都喜形于色。
赵兰笑道:“头回参加这么豪华的宴席,我都觉得有些拘束,霄儿,我肚子饿了,你去帮拿些吃的,再来壶酒!”
何霄应声道:“娘,喝什么酒?我刚才瞧见那边有八二年的灵液红酒,我去给你倒一杯,这样的场合,就得喝红酒,才配咱们的身份!”
赵兰呵呵一笑,说:“好吧,今天娘也奢侈一回,给我倒两杯!”
何霄轻快地走向酒台。
一位侍者捧着红酒走来,看见何霄,恭敬地问:“公子,您要点什么?”
何霄瞥了一眼托盘中的红酒,他自然分辨不出是什么品种,忙摇头道:“不必了,我想自己倒,不劳烦你了!”
侍者微微一愣,内心略带鄙夷,但也没多说什么,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何霄找了四个杯子,拿起那瓶八二年的灵液红酒,斟得满满的,仿佛怕倒少了吃亏似的。
倒完后。
何霄转了两圈找到个托盘,把红酒摆放整齐,然后端起走向何云心等人。
刚走了两步。
何霄脚步一滑,险些摔倒,托盘里的红酒因满溢而出,溅了出去。
“哎哟!”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被红酒淋了一身,他是刑风,原本心情就不佳,此刻勃然大怒,误以为何霄是侍者,直接一巴掌甩在何霄脸上,“瞎了眼吗?竟敢泼本少,找死不成?”
何霄被打了一巴掌,疼得泪水都出来了,不服气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凭什么打我!”
刑风冷哼一声,怒斥道:“打你怎么了?老子的衣服被弄脏了,你赔得起吗?”
何飞捂着脸颊,满腹冤屈地嚷道:“我哪有赔不起,你打了我,我叫我姐姐收拾你!”
刑风嘴角掠过一抹嘲讽,回应道:“收拾我?呵,你还真是狂妄,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话音刚落,刑风毫不犹豫地又是一记耳光重重地甩在何飞脸上。
何飞吓得掉头就跑,刑风也不客气,立刻追赶上去。
何飞跑到何雨心跟前,急促喊道:“姐,救我,有人打我!”
闻言,何雨心和李强都皱起了眉头,这里还有人胆敢动手伤人?
此时,刑风已追至近前。
何雨心连忙挡在何飞身前,冷冷地看着刑风问道:“你想干什么,谁允许你打我弟弟的!”
何飞躲在何雨心身后,指着刑风告状:“姐,就是他,他打了我两下,姐,你得帮我讨回公道啊!”
刑风瞥见何雨心,眼中不禁一亮,不可否认,何雨心长得确实貌美,今日精心装扮后更是光彩夺目。
刑风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说道:“为什么要打他?因为他该打,看看我的衣袍,被他搞得这样,我怎么还能穿上?”
何雨心冷声道:“衣袍脏了,赔你就是,何必动手呢?”
“赔?”刑风咧嘴一笑,“好,这件衣袍可是出自意大利手工大师之手,也不算贵,也就五百万上下,再加上我的精神损失,勉强算一个亿吧,拿钱来吧!”
一个亿?
只是一件长袍,开口就要五百万?
更离谱的是那所谓的精神损失,竟要价一个亿,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何雨心面色冰冷,怒斥道:“你太过分了,这是在故意找茬吗?”
刑风毫不掩饰地说:“没错,我就是在找茬,赔不起也没关系,这样吧,今晚你陪我过一夜,这事就算扯平,你看如何?”
何雨心怒不可遏:“无耻,下流,你做梦去吧!”
刑风却傲然望着何雨心,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说道:“看在你貌美如花的份上,我才给你这个机会。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赔我一夜,若是伺候得好,我或许会收你做贴身侍女;二是我打断你弟弟的腿,记住了,我脾气可不好,别挑战我的忍耐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