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圭蝶道:“娘,你借给二妹百金,等小妹赢了,再还给你。”
王妃笑道:“小妹还能赢?这钱怕是肉包子打狗了吧!”
“小妹,娘说你是个小狗那!”师圭蝶开着玩笑,见两个妹妹都不玩,收起棋盘来,“我说娘啊,小妹怎么还不嫁人啊!难道等过两年,给人家做妾吗?”
师乐昉听这句话,就不高兴了,“要你管,大姐,我侍奉娘那!”
王妃不高兴了,“老丫头,娘不用你伺候,还是快点嫁人吧,你现在二十七了,娘这么大时,你大姐都十岁了,你大哥也八岁了,加上你二姐和二哥,娘都有四个孩子了,这多子多福,不是有你们兄弟姐妹五个,娘能稳坐这王妃之位?老丫头若不嫁人,再过几年,嫁到富贵人家,就怕是不是后娘就是做妾了。”
师乐菱笑道:“咱家老丫头文武双全,我的大孙子巫马齐,比二丫头小六岁那,要不就把老丫头许过去,过去做个正妻,让他现在的正妻公西谌做个侧室。”
王妃言道:“好是好,就是这辈分有点乱,巫马齐可是你的孙子,叫我姨姥的,二丫头是他姨娘那,这辈分不合适啊!再说,差六岁啊,你们巫马家有没有鳏夫啊,若是正根里面有丧妻的,就让老丫头嫁过去续弦。”
师乐昉生气,“你们别管了,什么外甥,鳏夫,乱七八糟的。”
二人正要教训师乐昉,中侍引着师辰善来到宫中。见到高大的儿子师辰善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正在急切等待的王妃抑制不住的思念,羸弱的身体如同充满了活力,有些弯曲的后背也挺直起来,激动的,有些颤抖的迎向儿子,爱抚着儿子刚毅消瘦的脸庞,心疼的言道:“瘦了,瘦了,这一走都是四年,四年那,常年在外带兵,餐风露宿,雪吹霜打的,看看,都黑了。”
师辰善笑道:“儿子也想娘了,在元镇无时无刻不想着娘。”
王妃有些生气的教训起儿子来,“我听他们说,你打仗喜欢自己带兵冲锋,娘这几年日夜想你,我原来总让你父王把你调回来,让娘临走时,能见到你和你哥哥,可是你父王总怕你们兄弟闹腾起来没完,说什么也不让你回来。”
师辰善给母亲捏腰捶腿,笑道:“娘,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王妃满脸的慈爱祥和,“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娘也没几年活头了,你和思恭守在娘前就好了,我们不要做什么大征台,大元帅,大将军了,转天给你弄个大司马,踏踏实实在王都待着。原来你父王管着家,娘说了不算,现在思恭监国了,娘说什么也让你哥答应这事,要是思恭不答应,娘也不活了。”
师吉灵提醒道:“娘,这大司马可是姨丈坐着那,你怎么说许人就许人了。”
师圭蝶言道:“娘,我说你就别瞎掺和这些军国大事,我们做女人的……”
王妃生气的骂道:“你给我闭嘴,我儿子,我说了算,轮不到你说话。”
师乐菱上前,搀扶着王妃,笑道:“弟妹,走吧,仲畠回来,也给去看看王兄了,这些国事慢慢来,不能着急,思恭自有安排!想孩子这事,人老了都想,我那大孙子齐儿去老水地时,我也总想,人老多情啊!以后要多注意身子。”
见到师乐菱过来,王妃心里有了主意,面带期许,“老姐姐,和你商量个事,我家仲畠回来了,姐夫也年纪不小了,该回家享几年清福了。这样,等姐夫致仕了,让仲畠做几年大司马,等仲畠年纪大了,让你的孙子做,你看如何?”
师乐菱微笑着摇头,“这事啊,不是你我能决定的,都是王上来定的!你就放心,你姐夫六十多了,身子骨不如从前了,是该回家了!只是我那大孙子巫马齐在流波大营,我也是年纪大了,总想啊!你疼小儿子,我也疼大孙子啊!”
王妃满意点头,“还是老姐姐会说话,只言片语,就把事情解决了,这个安排好,老身就豁出脸来,让你大孙子回王都,天天在你面前尽孝。”
师乐菱言道:“那我把你姐夫拉回家,给我外甥腾出位子来!这么大年纪了,还占着位子,快成老贼了!他敢不同意,就打他一顿,我现在打他没问题。”
众人哈哈大笑,穿戴整齐的王妃被搀扶着上了坐辇,对师乐菱言道:“哎,老姐姐,真羡慕你啊,你看看你,比我大着快十岁那,身子骨比我好多了。”
师乐菱拍了拍腿,笑道:“我啊,从小舞刀弄棒的,练出来这身子骨。”
王妃笑道:“我家老丫头啊,这点倒是随你,但愿也有你这好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