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拔,“锵”的一声,剑鸣迸发而出。
那雪亮毫无一点杂色的剑身,顷刻间透出了一股寒芒。鲍臻在赞叹之余,发现剑身末端刻有篆字。
凑近了一些仔细辨认,待看清那两个古朴的篆字之后,鲍臻不由得张大了嘴巴,顿时失声、惊呼道:“这·······这竟是传说当中的昆吾剑?”
墨璨闻言、也是一愣,他看向鲍臻问道:“昆吾?······难道是,当年的那位所用?”
鲍臻微微颔首,将宝剑递到了墨璨的面前。墨璨伸手接过宝剑,顺势将其拔出剑鞘。
瞬间,清脆的剑鸣,宛若龙吟,“嗡”的一声激荡而起。那清亮的声音,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心间,令人精神为之一振。墨璨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好剑······”
鲍臻笑着点头附和道:“这昆吾剑堪称剑中上品,只是·······”
说着,鲍臻扭头看向了王维张,开口问道:“江湖传闻,这柄宝剑是传给了周灵王太子晋的后人之手,莫非你········是那周灵王的后人不成?”
咽下最后一口饭菜,王维张抄起水碗猛灌了一口。随后舒心的发出了一声:“啊······”打了个饱嗝,放下水碗后,对鲍臻拱手道:“不敢欺瞒二位哥哥,小弟是太子晋的第十八世孙。”
“啊?·······”
墨璨与鲍臻二人闻言,均都是吃了一惊。随后同时拱手、道了声失敬、失敬。随后墨璨开口问道:“这王氏乃大族,贤弟这为何又来防我?”
王维张叹了口气,对墨璨直言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中阁老欺我年幼,继母当权,实则百般苛责。小弟隐忍至今实属难耐非常。在听闻大哥名号后,心中顿生亲切之感。一想、若是继续留在家中,也恐难有所作为,就毅然决然的前来寻访大哥了。”
“哦·······原来如此。”
墨璨听完后,点了点头。自古有云,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家中继母夺权,压制嫡子之事,素来多不胜数。
王维张有此一举,也是实属正常。墨璨问了一番王维张的年龄,随后叫过丁球后,开口道:“承蒙贤弟长途来寻,为兄认下这一手足之情,你比三弟小两个月,今后排行再四。”
王维张立刻给三位兄长见礼,挨着个的叫了一圈哥哥。最高兴的其实是丁球,原本他是最小的第一个,如今总算有比自己还小的了。
立刻乐呵呵的揽住王维张的肩膀,四弟、四弟,叫个没完。看的墨璨与鲍臻是止不住的摇头苦笑。
既然已经是自家兄弟,墨璨等人自然不会隐瞒此行的目的。待王维张听完整个的谋划后,不禁赞叹自己此来不虚。
虽说丁球也是官宦世家出身,但毕竟家族早已没落。而王维张则不同,他的家族并非没落,乃是正当兴旺之时。在从小的耳濡目染下,很多认知自然也是不同的。
王维张得知了墨璨的整个计划,他探头对墨璨道:“大哥若是去换盐,我倒有处更为合适之地,这价格也更为实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