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力捏住他的衣服。
这个吻似乎延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口中的铁锈味都已经消失不见,被琴酒尽数吞入腹中,他才意犹未尽地退开。
倒不是因为琴酒大发善心,而是因为平野惟不会换气。
她脸色潮红地靠在琴酒肩上,像是干涸的鱼一般剧烈呼吸着,潮热的呼吸打在琴酒的皮肤上。
琴酒的手指在平野惟后颈上不紧不慢按压着,脸上是难得的餍足表情。
平野惟的下唇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琴酒抬手,用大拇指将她下唇上的莹润擦去,本来就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顿时更加嫣红。
平野惟回了回神,察觉到琴酒擦去的是什么后,本来就已经红成番茄的脸更是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你…我……”
她的声音比之前哑了许多,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明显已经陷入了混乱之中,但脸上和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排斥的情绪。
琴酒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这是惩罚。”
虽然这么说着,但他却站起身,来将身上的黑色风衣脱下扔给平野惟。
平野惟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就多了一件还带着体温的风衣,她茫然抬头,眼中还有因为刚才太过剧烈而没来得及擦去的水光。
琴酒里面的那件衬衫已经被刚才的平野惟捏的皱皱巴巴,他伸出一只手:“让我们去看看那个死到临头的家伙。”
平野惟眼中的微光闪动,她抿了抿唇,轻微的刺痛仿佛就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平野惟搭上琴酒的手,借着他的力气站了起来。
“嗯!”
她将还带有余温的风衣披在了身上,琴酒的衣服对她来说过于大也过于长了,明明在琴酒身上,这件风衣的长度刚好到小腿,但平野惟披上后,衣摆却直接快要垂到了地上。
她连忙用另一只手将衣服上提了提,不想让琴酒的大衣沾上尘土。
而另一只手……
平野惟低头,过长的袖口下,她的手还和琴酒交织在一起。
她抬起头,看向前方琴酒的侧脸,夜晚路边的灯光下,琴酒的脸庞显得更加锋利和冰冷,像是最刺人的寒芒。
但这样的人,却和自己牵着手。
平野惟抿着唇,压住忍不住上挑的嘴角,然后悄悄,悄悄的弯起了指尖,想要握的再紧一点。
她的手还没怎么动,琴酒的大掌就先将平野惟的整个手握紧了。
他的手掌大,牢牢地牵着平野惟的手,指腹的薄茧摩挲着平野惟的手心。
平野惟抬头,发现琴酒微微侧了头看她,视线相对后,琴酒哼笑了一声。
“想牵就牵,偷偷摸摸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