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惟发现了,“逗琴酒”这件事,还是要看琴酒的心情。
他心情好的时候平野惟就能得逞,因为那时候琴酒愿意哄着她,让着她,但当琴酒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是不会对平野惟生气,但那个被“逗”的人就要变成平野惟了。
就像现在,平野惟都已经整个人缩在座位上,耳朵像是被蒸熟了一般的红,俨然一副“让我静静”的样子,但琴酒偏偏就像看不出来一样,非要继续刚才的话题,问她。
“你们聊了什么?”
平野惟隔了一会儿才说话,声音像是哼哼一样:“你不是在我手机里安了监听器吗,回去听听就知道了。”
她只是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琴酒的眉皱了皱:“你不喜欢?”
平野惟一愣,随即摇了摇头:“没有。”
要是别人的话可能接受不了自己手机里被放了监听器这种事,因为这样就意味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另一个人知道,甚至今天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会被曝光的一清二楚,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但平野惟不会,虽然琴酒一开始可能是因为监视她,或者为了监督任务进度,所以才在她的手机里安了监听器,但到了现在,平野惟知道监听器的作用早就已经不只是那样了。
比起作为任务或者工作的道具,现在平野惟手机上的这个监听器可能更像是一个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也像是琴酒紧紧握在手心里的,牵着平野惟的线,这样无论平野惟这只风筝飞的有多远,琴酒都能知道她还在。
琴酒思忖了一会儿,开口道:“回去后我会把你手机上的窃听取下来。”
平野惟眼睛微微睁大,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先问出口了:“为什么?”
她的语气有点急,也有点慌,带了几分质问的语气。
平野惟这副样子,不像是琴酒要从她手机里取出窃听器,倒好像是琴酒要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一样。
听到平野惟这样的语气,琴酒也并不恼火,反而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见平野惟的眉越皱越深,一副十分恼火的样子,琴酒才不急不缓地淡淡开口。
“你手机上的那个只有监听功能,作用很单一,等取出来后我会给你换一个新的。”
平野惟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刚才不知不觉紧皱起的眉头也松了下来,她身体微微前倾,很是好奇的样子。
“什么新的,有什么功能?”
她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十分粘着主人,且有很强自我管理意识的狗狗,就算被主人放掉了牵引绳,也还是会自己叼着绳子送到主人手里。
见平野惟这副模样,就算是琴酒这样冷心冷清的人都不由心里软了三分,更何况平野惟本来就是他喜欢的人。
琴酒单手握着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平野惟的头发,平野惟被按的往下缩了缩,像是某种小动物。
“是组织新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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