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们说个明白。你们也都明白,这神州浩土的天地大劫已是为期不远,所以本尊这些年一直在联络各路有志之士,试图脱离这一界,去往域外星空,另立道门,免去天地大劫之灾。当然这其中亦是风险颇大,欲离开这神州浩土,必须穿越天外天界,稍不留神,便是道消身死,所以在这之前,本尊却要尊重一下你们的心思。”
方道明这一说,惹得座下七位除了冥龙之外,其他皆是茫然暗惊,暗自观望。方道明见众人不做声,于是接着道:“本尊之意,此行风险太大,若是你们愿意与本尊同行,本尊自是欢迎,若是你们不愿参与,本尊也不强求,自可离开我道明宗,本尊传你们的大道之法也不会追回,去留之意,皆在尔等心思,何去何从,悉听尊便。”
待得方道明说完这些,众人越发迷糊,再想想教尊往日为人,更是莫名,其中金翅火鹏脑筋较直,于是最先开口:“启禀教尊,属下乃一粗人,只知修炼,不懂这其中含意,还请教尊明示。”
方道明笑道:“当年尔等入我道明宗,皆非自己心甘情愿,本尊也用了一些手段,今日想来,有些不得体之处,所以今日想与你们一个自愿选择的机会,而本尊传你们的大道之法,便算当日种种的补偿。”
方道明今日所说,也是实情,但这其中究竟,却是心态不同,而心态的不同,却是因为修为境界的提升。当年他初创道门,修为低微,应付对手,自然会用些手段,或是威逼恐吓,或是哄骗诱惑,说来也无甚光彩之处,但时至今日,他已修成元神之阳,在这神州浩土,亦算一方道祖级人物,当年他尚未修成天仙元神,血河圣君伙同幽冥殿君来犯,道明宗尚需这些长老、尊者出力,若换做今日,便是十个血河圣君来犯,他也不会放在眼里,所以再也不屑利用这些无光手段,说到底便是四个字:不入法眼。
座下众人听了方道明的意思,或是忐忑,或是猜疑,或是动了些许心思,当然也有不为所动的,于是又是金翅火鹏哈哈开口:“教尊之修为与属下相比,自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但教尊此言,未免有些看轻属下了。老鹏我自从跟了教尊,深受其惠,此等重恩,无以为报,属下不才,愿为教尊效犬马之劳,终身做此护山之职,至于离去一说,属下不屑为之。”
方道明笑道:“火鹏尊者此言,本尊甚是感激,我道门兴旺,便赖尊者尽心尽力了。”
金翅火鹏受了方道明称赞,自是得意落座,一副谁敢横刀立马神情。这可暗恼了旁边一人,冥龙暗自骂道:“你这泼材,也敢在此抢先,老子我下过阴曹,闯过星空,才是教尊座下第一尊者。”
在场众人,既然火鹏尊者已经表态,其余人等便不好继续沉默,灵媚长老笑道:“灵媚随教尊最早,已在道明宗落了脚,生了根,去不得别处了。”
福寿也是道:“灵媚这婆娘尚且如此,我还不至于差她吧。”
方道明见灵福二人亦是表态,冥龙却是依旧沉默,于是颔首笑道:“两位长老心意,本尊已是明了,不知冥龙尊者是否想要离开?”
冥龙顿时心头一跳,整个人都跳将起来:“教尊何处此言,冥龙随教尊上得青冥,下得九幽,早已将身家性命交在教尊手中。”
方道明同样颔首,这才将目光转向三位南疆兽王。三位兽王顿时眼皮一跳,异口同声的表了忠心。其实这三位兽王中,獬豸兽王是真正死心塌地愿意追随方道明的,至于剩下两位,虽然心头打鼓,但也非死脑筋之人,自然懂得何谓大势所趋,否则也不可能在那十万里南疆脱隐而出,做了兽王。獬豸兽王道:“属下等自从跟随教尊以来,受了诸多好处,属下虽然出身南疆蛮荒之地,少了礼法,但也知道感恩图报,还请教尊莫要再言离开一说。”
方道明得了在座众人的效忠,于是又勉励几句,曰道:“最多百年,我等便要脱离这神州浩土,一旦成功,本尊定然想方设法助尔等修成金丹九转,不灭妖体的境界。”
当然,既然入了道明宗,也不能只顾着自己修炼,也要为门派做些贡献,其中之一便是祭炼阵图。方道明去过仙剑宗,见识过剑尊的星辰剑阵,于是便留了心思,将来也要将自家的道门祭炼一番,组成星河阵图,修炼、御敌,一举两得,这其中就以周天星河大阵为根本。虽然这份差事以韩清慧最为适合,但他却舍不得叫韩清慧停下修炼,浪费时间,于是这些胜在寿元长久的长老尊者便成了不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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