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否则便莫怪我赤奴儿不念旧了。”
“退去,”帝俊嘿然一笑:“就你们这点兵力,还不能让我帝俊胆怯退缩。”
“帝俊,今日生死是大,你也莫要怨我卑鄙了。”赤奴儿说罢便取出一面古色铜镜,镜光一闪,便映出一些清晰影像,其中一年轻大汉被一道锁链牢牢锁住,任凭如何挣扎,亦是徒劳,最终被一道大力牵引而去。
帝俊瞬间勃然色变,周身杀气腾腾,语调森寒:“赤奴儿,你知道我帝俊为人,居然敢用我孩儿来威胁我,就不怕我杀你吗?”
原来那镜中人影居然正是道明宗的开山大弟子,帝俊的唯一孩儿,帝云子。
赤奴儿笑声之中更显悲壮,“我如何不知你为人,但今日有死无生,再说其他未免无趣,你还是快快退去吧,方能保你孩儿性命。”
“我且问你,我孩儿正在中央大陆修行道法,又怎会被尔等擒住?”
“你这孩儿太过慈悲,五日前居然莫名其妙闯入我方阵营,责问我等为何掀起海啸,祸害中央大陆生灵黎民,我方营中有人识得他的来历,所以将他擒下,逼你帝霄部就犯。”
“他人现在何处?”
“已然押往桑空岛,你若退兵,并且你帝霄部退出这场是非,我等必待他如上宾,如若不然,这兵慌马乱,实难保他周全。”
帝俊正自迟疑,忽闻身后远远传来一声大吼,顿时激得他怒火中烧,原来是云霄部的蚩弼力引兵追到了。
“帝俊,莫要走了叛贼,你那孽种孩儿不要也罢,修要自毁前程!”
帝俊一声仰天怒吼,瞬间拔地而起,惊得赤奴儿慌忙后退,惊魂未定中才发现帝俊不是冲他而来,而是直奔蚩弼力去了。
帝俊周身真龙之力瞬间提至巅峰,掀得周围天地元气狂暴不堪,只是一瞬,便冲进了蚩弼力的中军大营,已是欺身到了他跟前,狂暴的元气更是震得龙舟碎裂,四周数十丈内云霄部将士非死即伤,纷纷落水。
蚩弼力眸中掠过一丝骇然,随即强做镇定,开声喝道:“帝俊,你想做什么,造反不成!”
帝俊语调冰冷,犹如万载寒冰,周身杀气却逼得众人不敢靠近:“你若再敢侮辱我孩儿半句,我便叫你见不着明天的日出!”
“好胆!就凭你吗!”蚩弼力恼羞成怒,勃然大怒。
帝俊嘿然一笑:“你若不信,尽管开口试试,你想不想见识一下我在龙狱怎样度过五百年。”
龙狱二字,犹如魔咒一般,顿时惊得蚩弼力暗暗哆嗦,虽然面上怒不可遏,但喝骂之间再无帝俊孩儿半个字眼。
“帝俊,你乃平叛大军将领,莫非要感情用事,坏了我军大事不成?”
“嘿嘿,谁说我会坏了大事,你哪知眼睛看到了,我帝俊绝非公私不分之人,你若有胆,便随我去桑空岛,直捣叛军主力。”
帝俊吓住蚩弼力,瞬间又是到了两军阵前,冲着赤奴儿喝道:“赤奴儿,我警告你速速放了我孩儿,否则莫要后悔!”
“已是放不得了,现在你孩儿恐怕已经到了桑空岛,便是杀了我也放不回来。”
帝俊嘿嘿骂道:“你这蠢货,尽用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殊不知却闯了大祸,我们两军对阵斯杀,不过东海水族内部事情,你们却捉了我孩儿,他不仅是我儿子,更是中央大陆道明宗开山大弟子,你们这般行径,势必惹出道明宗掌教方道明那个杀神,他可是出了名的护短,你们便自求多福吧。”
赤奴儿陡然一惊,但嘴上还是颇硬:“小小中央大陆道门,岂能与我东海水族争雄,我看你的五百年龙狱,连胆子也小了。”
“嘿嘿,当年我帝霄部与辰霄部围困他属下几位长老,却被他赶来,只是一剑便杀了我两部多少龙子龙孙,后来若非龙皇陛下现身,恐怕我爹与辰坤龙王也是难保,但饶是如此,龙皇陛下还是让这杀神走了。我帝俊胆小,那便看看你们有多大能耐,能挡得住他的惊天剑术。”
赤奴儿不禁头皮发麻,心中大为后悔,再无先前那般强硬,“纵然他剑术无双,我军中亦有老祖坐镇,让他前来送死便是。”
“军中老祖,无知的蠢货,龙皇陛下等的就是老祖现身,他才好一网打尽,陛下不出马而已,一出马便是雷霆一击,让你们永世不得翻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