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之事因为齐佑鑫的死亡而暂时中断,整个白天齐家大院都充斥着悲伤和惊恐的情绪。
吕聪翻看着案情记录,第一次案发当晚,赵倩倩和齐泽鸿的电话记录已经查证属实,也向通话对象询问过,可以排除嫌疑。而赵倩倩和忠叔分别验证了齐佑凝及陈伦的不在场证明。齐泽浩也与齐佑旭一家互相验证不在场。而其余众人都没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
第二次忠叔被袭,大家都在自己院落,一家人彼此作证的可信度还有待考量。
第三次就是早晨的齐佑鑫被杀,当时众人基本都在大厅,只有齐佑旭、陈伦、文汉夕三人都声称在自己房间,当然也就拿不出不在场证明。
徐诺在屋里转着圈子踱步,走得刘赫受不了求饶道:“徐队,别转了,我都被你转晕了。”
徐诺停下脚步,一拍桌子道:“我们还是要去找秦老师,问清楚当年的事情。”
徐诺带着李可昕找到秦文云的时候,她正跪在九宫西屋的佛堂内,喃喃诵经,听到脚步声也毫无反应,徐诺止住想开口说话的李可昕,站在一旁静静等着。
十多分钟过去,秦文云才停下诵经,后头也不回地说:“我就知道你们回来找我,当年之事被瞒下以后,我一直寝食难安,只能躲在佛堂寻找心灵上的宁静,你们的到来,也许是佛祖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什么赎罪,人都死了你还跟我们说谎,这就是你说为的赎罪?”李可昕愤愤不平地说。
秦文云低头捻动佛珠,半晌才说:“开始我并不觉得那些往事跟眼下的案子有什么关联,所以我……”
“有没有关联我们自己会判断,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知道你给假线索这是什么行为吗?”李可昕还是压不住火,刑侦队四个人住在齐家,结果还弄的一死一伤,每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憋着火想要赶紧抓住凶手。
徐诺有意想看秦文云的反应,自己不好开口,正好李可昕年轻气盛,她自然也不去制止,只站在一旁不出声。
秦文云叹口气道:“的确是我的不对,这么多年来我一心想要回避,想要遗忘,但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任谁都是躲不开的。”
徐诺见时机差不多,伸手拉住还要开口的李可昕,跪坐在地面的蒲团上,语气诚恳地对秦文云说:“秦老师,既然当年之事与你无关,那为什么你要把这个包袱放在心底,让自己受这么多年的苦呢?”
“夫妻本是一体,我既然嫁给他,不管我心里怎么想,也都要与他休戚与共。”秦文云面露凄苦之色,手又下意识地捻动佛珠。
徐诺握住她的双手:“秦老师,说出来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秦文云紧闭双眼,两行清泪划过她消瘦的面颊,砸在徐诺和她交握的手上。半晌,她终于将佛珠放在一旁,擦干眼泪看着徐诺说:“当年我的养父齐恩祥,并不是病死,而是被毒害身亡。”
见徐诺丝毫没有露出诧异的神色,她苦笑道:“你们自己都已经查到了,还要我说什么呢!”
“我想听你亲口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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