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吟紧紧地搂着皇甫曜的腰,扭头将脑袋深深埋在了皇甫曜的怀里,这才发现,其实皇甫曜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么单薄,胸膛上还有点肌肉。一股清雅的竹香味,透过衣服,钻进了她的鼻腔,像极了前世她十分喜欢的kenzo的竹韵,只是皇甫曜身上的竹香味,更加清冽沉郁。沐清吟闻着这个味道,就像是上辈子,自己思绪枯竭,疲惫不堪的时候,最喜欢拿出那瓶抽屉里的香水,捧在手心,细细嗅着一眼,皇甫曜身上的味道,让她的心,渐渐的平静和心安起来。感受到她僵硬的身子微微软了下来,皇甫曜唇角微微一牵,紧绷地情绪,终于微微有点松懈,低头视线却突然落在沐清吟受伤的手臂上,伤口不是很深,此刻血流已经渐渐有些凝固,只是沐清吟着了一身浅色的衣裙,这伤口上的沾沾血迹,很是刺目。这个疯女人,简直不要命了?去给皇甫珏挡刀子?她到底怎么想的?不会真的对皇甫珏动心了吧?她难道不知道,一直以来,想动她的就是皇甫珏么?皇甫曜想起这些,稍稍好点的心情,转瞬间压抑了起来,不由得挥鞭,狠狠抽了一下马屁股,那匹黑色的马立刻拔足狂奔,沐清吟好不容易松懈一下的身体,瞬间再次绷紧,紧紧地搂住了皇甫曜的腰。一直到半个时辰以后,那马才缓缓停了下来,沐清吟从皇甫曜的怀里探出头来,一脸惊惧地问道,“到了?”“早就到了,你想抱到什么时候?”皇甫曜冰冷地声音从头顶传来,沐清吟尴尬地放开了皇甫曜的腰,哎,这一次丢人丢大了,没想到骑马这么恐怖。“你把本王的衣服都弄脏了。”皇甫曜一把拎起沐清吟,就从马上轻飘飘地丢了下去。“啊——”沐清吟陡然被从马上推了下来,不由自主地尖叫,一直僵直的身子现在全身发软呢,被丢在地上居然站不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沐清吟好不容易压抑一路的“怒路症”终于爆发了,破口骂道,“皇甫曜,你疯了吗?你想摔死我吗?”“呵呵,现在这么一点高度都怕了?”皇甫曜带着隐隐怒气,嘲讽地道:“你刚刚给二皇兄挡刀子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怕?本王看,你可是勇敢的很那!”挡刀子?她什么时候替皇甫珏挡刀子了?皇甫珏和她非亲非故的,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就给她挡刀子?不过就是见刀砍来,她下意识的拉了他一把,提醒他一下罢了!她又不知道,刀子最后会砍在自己身上?不然,她肯定不会去啦皇甫珏啊!那就和她上辈子在马路上,看到人要被车撞了,喊个“心!”然后拉一把,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搞不懂皇甫曜有什么不满的。“皇甫曜,你瞎了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给齐王殿下挡刀子了?”沐清吟不满地置疑道,“你没看清,不要胡,当时的情况——”“本王就是没瞎,才看的清楚!”皇甫曜愤怒地出身打断了沐清吟的叙述,“那刀本来砍在二哥身上!你拽了他,才砍到了你的身上。”皇甫曜着抓住了沐清吟受伤的那只手臂,一阵剧痛瞬间传来,沐清吟眉头一皱,哼了一声,“疼——”“现在知道疼了?”皇甫曜皱着眉头,鄙夷地看了沐清吟一眼,但还是放开了她的手,扭头就往府里走去,对着站在门口地周管家冷冷地甩下一句,“请府医,给王妃看伤!”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皇甫曜这是干嘛?”沐清吟错愕地看着周管家,神色间带着些疑惑,当然没好意思直接问,她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呢!皇甫曜大约是去了书房,沐清吟回了房间并没有看到皇甫曜,青翼带着皇甫长安和大队人马,随后就到了王府,皇甫长安睡得香香的,一脸无知。府医很快就来了,麻溜地给沐清吟清理伤口,上药,包扎。沐清吟伤的是右手,所以想来这几,她又很多事情是不便了。“王妃这伤,伤得不重,并没有伤到筋骨,修养个七八就能好了。”府医放下一瓶药,恭敬地道,“王妃这几日,可要心,不要轻易的碰水。”“好的好的,谢谢了。”沐清吟客气地赏了一锭银子给府医,待到府医走了,她盯着自己的右手,微微出神,自己到了这里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受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刺客,真是胆大包了,竟然打算追着她下手么?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们?非置他于死地不可?她想起了皇甫曜的奸细,看来不把这个奸细揪出来,这日子是没法过了,她和皇甫曜难得出一趟门,就被刺客盯上了。别让她知道,这个奸细是谁!曜王府的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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