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月对郁燕子视而不见,依旧我行我素地脱下衣服,漏出结实的上身。创月处理好左肩渗血的伤口,也不管郁燕子同不同意,就躺在了床上,和郁燕子一起并肩睡着。
天亮不久,冯右使就在房门外,轻敲了几下。创月被敲门声吵醒后,裸露着上半身,毫无避讳的就打开了房门。
冯右使看着裸露着上半身的创月,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饭菜,放在桌子上,随后说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副教,这是昨晚属下特意让人炖的乌鸡牛鞭汤。炖了一晚上了,绝对是个好东西。还请副教和夫人抓紧享用,免得凉了失去了作用。”说罢,轻轻地退出了房间。
冯右使走后,创月关上房门,回头对着郁燕子轻轻一笑。走到床前,替她解开了一部分穴道。郁燕子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创月抱了起来。
创月抱着郁燕子来到桌前,将郁燕子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笑道:“创夫人,这汤可是大补,抓紧趁热吃了。”
“谁是你的夫人?我今日落入了你这个淫贼的手中,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你不必在此故作姿态,赶紧杀了我吧!”郁燕子怒道。
郁燕子的辱骂并未让创月感到不悦,继续笑道:“对不起,我忘记了,你不能动。这样,我喂你吧!”说完,盛了一碗乌鸡牛鞭汤。
创月轻轻地吹了吹勺子里的热汤,送到郁燕子的嘴边。可郁燕子并不领情,紧咬牙关闭嘴不吃。无论创月如何撬动郁燕子的嘴巴,就是不吃。
创月费了半天的劲,仍然不能如愿的将这汤送入郁燕子的口中。有些恼怒,一把将手中的碗扔在了地上。
怒道:“不吃,饿死你这个婆娘。”
接下来的几天,创月命人变着花样做些好吃的。同样还是创月亲自喂她,即便过程很好,可结果还是一样。每天都能听见创月的房间里,传出几次摔碎碗筷的声音。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四天,郁燕子仍然没有任何的改变。创月怕她饿死,就想到了经验丰富的冯右使。找他帮忙出谋划策,也许能解决现在的问题。
这一天早上,郁燕子再次绝食之后。创月收拾一下房间,就马不停蹄地来到冯右使的房间。
创月这几天对郁燕子的所作所为,早已成了客栈里的花边话题。冯右使在客栈里实在闷得慌,闲暇时就一直替创月想着法子。所以冯右使见到创月来找自己,并未感到有什么意外。
冯右使连忙将创月请到房间里,又给他沏了壶茶,明知故问地问道:“副教今日过来找属下,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让属下去办!副教尽管吩咐,属下定当赴汤蹈火。”
创月听完,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烫,暗道:“怪不得哥哥如此器中他,此行的目的竟被他一眼看穿。”
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个.....冯右使我最近有些困惑,实在让人头疼,不知冯右使能否替我想想法子?”
冯右使和创日年纪差不多,功夫比创日略低。但如果论女人方面,冯右使可就比创日强太多了。在创日教中,就属他的妻妾最多。就连创日的夫人,也是冯右使帮忙出谋划策得到的。
“这女子生性倔强,对此种女子不能操之过急。想让她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你就得让她记住你的好才行。”冯右使笑着答道。
“那我现在已经对她足够好了,为何她还是如此?”创月疑问道。
冯右使答道:“你的那种好,在她看来是种折磨。虽然能让她记住了你,可那是因为恨才记住你的。”
创月回想这几天,郁燕子的反应。冯右使所说不假,果然如此。这下可让创月悔不当初,急忙询问冯右使可有什么挽回的余地。
冯右使叹息道:“难了,世间女子不止她一人,副教又何必吊死在在她一人身上呢?”
创月此时的心情极为复杂,不甘心就此放弃,再次询问道:“冯右使,你再帮我想想办法,我是真的很喜欢她!”
冯右使思考了会,对郁燕子萌生了杀意,道:“女人大都对清白之身看的很重要,却被副教拿了去,恐怕以后都不会对副教产生什么好感了。属下建议还是趁早杀了她,省得以后给创日教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创月又道:“如果她还是清白之身呢?”
冯右使一听这话,简直是哭笑不得。男女共处一室这么多天了,那女子竟然还是处子之身。刚才心中涌出来的杀意,顿时消了下去,反倒同情起创月来。
“如那女子现在还是完璧之身,那就简单了。给她放回去就行了,以后再找机会吧!”冯右使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