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知,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想办法得到,不想看的人叫无所不用其极的让他消失。所以,奴家一定会支持大人,去做自己欢喜的事情。”
袁苍没有回答,微微上挑的眼梢有他独特的况味。正过多专注在这画中女子的眉眼上。
郑梅儿的这番话,实在是说到了他的心里。 有些事情,虽纵然牵绊,犹如身处荆棘之中,只有放下才能坦然。
可是有些时候,就是不愿意放下。
因为得到比失去对于他来说,更有诱惑力。
所以,又该如何得到呢?
又怎样得到呢?
良久,他又命人拿了一壶酒。在醉酒之时,情意朦胧时,将郑梅儿的衣衫一把扯下,露出滑嫩的大片肌肤。
很快,美人被压在了身下。
情浓之时,袁苍不可遏制的就将这个郑梅儿幻想成她的模样。
自然知道这女人不是真正的她,可是能迷惑一时,便是迷惑一时。
其他的就不再去想。
可,肖祁为什么要对案牍库这种没有油水的地方动手?
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
他不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所以,如果这件事是东厂做的,那么唯一的理由,就是泄愤。
肖祁要对自己泄什么愤呢?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多看了风萧儿一眼?
半晌,他想明白了,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罢了。
呵,原来如此。
……
南行已经有数日。
肖祁对于那郎中的医术颇有怀疑。
这么多天了,为什么风萧儿的癔症还没有好?
说的话,还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能说出来的?
郎中解释的苍白语言,已经不愿意再听。
好在风萧儿并没有其他的症状和不适,每一日都蹦蹦跳跳的,十分有精气神。
终于在半个月之后抵达了莱州。
莱州靠海,就算是秋日,风景也是宜人,一路秋高气爽。
几人着便衣赶路,赶的腹内空空,便在一处酒楼歇脚。
肖祁点了一桌子的好菜,看着风萧儿大快朵颐,似乎比他自己吃的还要香。
这酒楼乃是莱州最大的酒楼。往来宾客皆是鸿儒之辈,谈笑皆颇有涵养。
酒楼里不仅仅是供人吃饭的,还聘请了一位能言善道说书人,在客人鱼贯而入,坐席无聊时,讲着一些奇闻趣事,或者名人故事。
说书人留着八字胡子,头戴灰色布质冠帽,手下是一块儿暗红檀木惊堂。
重重一拍,好故事便开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