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饶了我吧!我所知道的,一定会全部说出来的!我不会再说一些没有用的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割我身上的肉埃”
老头这个时候才知道着急了。
可他命令旁人挖别人五脏的时候,怎么会如此潇洒?如此轻松?有如此变态的快意?
“老头,本座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动手1
肖祁将唇抿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似乎对旁人行了如此可怕的刑罚,还升腾一种悲天悯人的情绪。
那是错觉,他可没有这样的善良心肠。
也不需要拥有。
老头的嘴唇已经近乎灰白,颤抖不止,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每位行刑的番卫,心都是硬如铁石的,才不会搭理这种没有用的求饶和恐惧。
番卫猛的塞给老头嘴里一块抹布,怼的老头双眼翻白。
紧接着,番卫的左手迅速扒开衣衫。
右手,操着一把锋利刀子,灵巧地一转,一滑,一片!
一块铜钱般大小的肉,就从老头右胸脯上给旋了下来。
“啊1
杀猪般的叫声。
还好嘴里被塞了一块抹布,否则,这声惨叫定会贯穿整个莱州。
那处凹陷刚开始是肉白色的,随后开始渗出血来,最后形成一线鲜红的血,串珠般地跳出来!
一些血珠溅落在地,一些濡红了被扯开的衣襟。
番卫回身,用刀尖扎住那片肉,举起来,恭敬的向督主展示。
肖祁摆手,示意他退下。
“这回可以好好说了?本座没有太多的时间,所以你最好识点儿相。”
那老头再也不敢投机取巧,忍着剧痛,等待番卫将自己嘴里的抹布拿掉,马不停蹄的开始,哇哩哇哩的说了一大堆东西。
其实老头提供的线索,并没有太大的价值。
更没有说出究竟是谁,在执行这样的练尸活动。
只说了一样,说那些高层管事儿的,大多都是京城口音,并不是莱州本地人。
这样的答案确实让人失望。
却也在肖祁的意料之中。
铁定是问不出来什么的。
这些人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事情,还和倭寇联合。
一定是将真正的身份,隐藏的天衣无缝。
饶是东厂,还是锦衣卫,都是查不出的。
就算查出来,无非也是一只替罪羔羊。
老头哭的像一个泪人。
之前的他是有多么的耀武扬威,现在就是多么的狼狈不堪。
“大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自己丧尽天良,所以想将功折罪!我可以当你们的眼线,如果我查出了背后的主使是谁,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的1
这老头子还想耍滑?
他当东厂的人都是傻子吗?
放人离开,岂非放虎归山?
虽然,他根本就不是一只虎。
但是这样拙劣的说辞,简直会让人贻笑大方。
以往,肖祁其实很愿意做这个好人。
毕竟那个幕后之人,也铁定不会放过被东厂抓过的人。
等待老头的,无非只是另一种死法而已。
肖祁现在却实在没有这个心思。
萧儿还没醒,他哪里有心情去捉弄一个,对自己没有任何价值的犯人呢!
“进入莱州城的所有人名单,徐家跟济州矿地有关系的案牍,本座要在一个时辰之内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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