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凡发现男子的半张脸皮是被用一把极锋利的刀子割掉的时候,便四下寻视着现场,却没有发现那把想像中的凶器,难道是凶手将那把刀带走了。
凌凡心里嘀咕着开始验尸,“尸体全身没有明显的伤痕,脸色发青,脖颈间有明显的掐痕,显然是死于窒息。有明显形成尸斑,按之褪色,转移尸体的时候尸体会发生转移,尸僵也有全身僵硬的迹象,估计死者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的九点到十点之间。”
凌凡检查着现场的足迹,却毫无发现,却发现地板上隐隐有些褐色泥土,凌凡拿来证物袋将泥土装好,然后起身再寻视了一下整个解剖室,却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
突然间室内处的一排铁柜处有点点闪光的东西,凌凡径直走了过去,低身将那粒闪亮的东西捡起,却发现那只是一粒灰色的纽扣儿。
凌凡将纽扣拿起鼻前,隐隐间有股淡淡的花香,突然间凌凡的脑海中闪过一道激光,那段深深印在凌凡脑海中的话再次显示出来。
“如果你不想你哥哥白死的话,你最好调查一下那种淡淡的花香,这是惟一的线索”在不久前的那起赤鬼截肢案之中常树林临死之时地凌凡的建议。
“哥哥……这次的杀人案难道和哥哥的死有关吗?!”凌凡紧紧地将纽扣握在手心之中,眼睛之中透露出凌厉的目光。然后凌凡又将铁柜的抽屉挨个拉开,却发现里面是一具具被剖肠划肚开的尸体,凌凡忙推它们推了回去。
“喂,淫贼,你发什么呆呢!检查完了就走,别耽误人家整理现场。”楚天瑜将备忘录合上,走到凌凡的身后,上一脚便踹了上去,将一个脚印印在凌凡的屁股上。
凌凡笑着拍拍屁股上的脚印,回头看到两个年轻的警员走了进来,便将证物放在箱子之中,和楚天瑜一起走了出去。出去后刚好碰到在外面站着的陈玉珍,她此时一脸愁眉苦脸,英气的脸颊充满着委屈之色。
凌凡看到陈玉珍,笑道:“嗨,美女,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被某人给骂了!”
陈玉珍见凌凡走了出来,一脸难堪的笑容,道:“你小子算是猜对了,刚才给老大汇报这件案件时,被老大给骂的狗血淋头。”
“哈哈,珍姐,你是怎么给老大汇报的呀?”凌凡从陈玉姐手中接过这起案件的档案袋,从里面抽出文强,看了两眼,脸色微变,惊道:“珍姐,不会吧,难道真的是恶鬼犯的案吗?!”
“谁知道呢”陈玉珍道:“也许吧,怎么样,里面的那个男子的死相怎么样?”
“还行,就差吐了,”凌凡想起那张被割掉半张脸皮的脸就一阵反胃,笑道:“不说这个了,档案里的记载的那个女孩呢?!我想去看看她”
“她现在医务室,听说被吓的不清,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怕是帮不了我们什么忙了。”陈玉珍悻悻地说道。
还没有走近校医务室,凌凡便听到一个女孩歇斯底里地喊叫着,一声又一声惊恐的尖叫声从里面传来。凌凡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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