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罗,是一味极具毒性的草药,它开的花却是艳丽无比,似蛊惑人心的美女,一旦误食,中毒身亡。
在镖上刻有这种花,当然是有其喻意的,南宫春嘴里和倪雪山调侃着,心里却在猜测着打这个毒花秀镖的主人到底是谁。
看子滢刚才那情景,似有难言之隐,这事估计是非等见到玉弟,才能把这个密底给揭开了。因此,他更加迫切地想要过江去。
先不说他们仨商量着如何过江,作战打游击,再说滇西这边的先遣队少将小林佐佐木,在肖玉走了之后,立刻将门外的警保大队长酒宝招了进来,并向他详细查问了之前肖玉所说的远征军伤员的来龙去脉。
“是的,少将阁下,肖医生说的全是事实。”酒宝的回答,验证了肖玉说的一切,是确凿无疑。
“吆西!”小林佐佐木若有所思,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干柴似的小人物,忽然心生一计:“嗯。”他点手让酒宝近前一点。
酒宝起先被佐佐木盯得真发毛,心想,我,哪句话说错了?佝偻的鸡胸更加成漏斗了。这会儿,忽然见少将阁下让他挨近点,不觉受宠若惊,赶紧地靠前。
于是,小林佐佐木在他的耳边一阵的嘀咕,说得他头如公鸡琢米般一点一点的。“嗨!我这就给太君们带路。”最后,他总于把鸡胸挺了起来。
这时候的滇西正是雨季的来临,上午还是晴好的天气,下午便大雨磅礴,浓雾锁道。
“仇虎哥,敌人上来了。”在阎家寨前洞的一个垭口旁,正蹲着夏花和马戏班的训兽员仇虎,而离他俩不远的身后,寨的洞口处,是冯靖刚派上来的二十名智勇二大队的护卫队员,现在,仇虎是他们的临时队长。
除此之外,在护卫队员的旁边,还多了十张空担架,当然,担架上是盖着棉被的,显然,这是为了虚张声势。
“好,再近点,”仇虎两眼紧盯住山下的来犯之敌:“再近点。。”那时隐时现,在雨雾中晃动着的钢盔和刺刀,正一点点地快速朝他们靠近。
五十码,三十码,十二码。。“放。”仇虎一声令下,他和夏花同时松手,两根拖住滚木的绳索似野马脱僵而去,一梱足有二十根三米长的粗大横木沿着山路,直冲下去。
“啊!”
一阵猪号般的嗷嗷叫声,穿透雨雾,是传遍整个山寨。
“叭嘎!”领队的从一堆滚木中爬出来,正是才上任几天的新少佐--腾木,这会儿是真成了“吞木”了,他奉小林的密令,率领两个小队一百来号人,由警保大队长酒宝带路,准备乘雨雾正浓时,偷偷摸上山去。
“要抓活的。”临行时,小林佐佐木严加申明。
可还没等见到寨门,令不丁就被一堆滚木推倒,加上下雨山路奇滑,这下可惨喽,稀里哗啦是一顿滚球,死的伤的全扒那儿了。
“统统地起来,抓远征军的干活。”腾木挥动着手里的刺刀,冲地上的鬼子兵吼着,并且口脚并用,尖头靴子是一阵的乱踢。
“小鬼子又上来了。”这回是挨在夏花身边的祝菊,乘鬼子被砸退的功夫,她从洞里跑了出来。
“正等着他们呢,一会儿带他们玩玩。”夏花一脸地兴奋:“对了,洞里安顿好了吗?我看你就别去了,伤员们少不了你。”
“没事,有她们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