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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指定时间,简紫铜出现在了粉爵公寓大厦的楼下。
这是A城富人的住宅区,一个平米都是不可估计的天价,秋冬的夜,天色早已经黑透。简紫铜站在楼下抬头往上看,一层又一层。灯火阑珊,她要去的那一层不是地狱,却比地狱更加煎熬。
可能是事先打过招呼了,所以保安顺利让她进去了。
搭乘电梯一路而上,定格在十八层。
简紫铜深呼吸,伸手敲响了门。
随即有人来开门,秦昱笙站在门里边,高大的身躯带来压迫感,深邃的眼眸,在瞬间直射向她。
“进来吧。”看了她一眼,他径自折了进去。
简紫铜默了下,踏进他的公寓,顺带反手关了门。
他的公寓,宛如他的办公室一般,依旧是那生硬的黑白色系,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公寓里很简单,简单到几乎让人咋舌,没有多少家具。除了基本的之外,也没有一点装饰,就好像平时没有人居住。
他正在看电视新闻,财经频道,说着那些有关金融的专有名词。
外边的气温很低,公寓里虽然没有开暖气,可是比外面要暖上许多。简紫铜冷得身体不自觉发颤,鼻尖都被冻得发红。
秦昱笙不着痕迹地望了她一眼道,“去洗澡。”
“我洗了过来的。”
“你倒是自觉。”他点了支烟抽了一口,冷声笑道,“我都忘了,你很有经验。那么接下来呢,你又是怎么取悦你的客人?”
将他尖锐嘲讽的话语全都甩在耳后,简紫铜笑着,开始脱下自己的外套。
秦昱笙眼眸一紧,她竟然只穿了一见外套,里面是一条薄透清凉的真丝裙子。
“秦少爷是喜欢在客厅,还是在卧室?”简紫铜豁出去了,娇笑着问。
秦昱笙的眼神更为锐利,厉声喝道,“进去躺床上。”
“哪一间?”简紫铜顺从问道。
“随便。”
简紫铜立刻走向了其中一间,秦昱笙又是抽了几口,这才将烟蒂狠狠掐灭。
他走进来,背着客厅的灯光侵袭而来一道黑影。
将房门关上,让黑暗彻底的侵蚀自己。他的气息,那样冷冽,重重地压上她。他开始脱下她的裙子,以近乎撕扯的力道,好像要将她撕开一般。她有些骇然,可是咬着唇,不让他听到一丝害怕的喘息。
没有前/戏,没有亲吻,没有任何碰触……
他托起她的臀,沉重而又凶猛地进/入她。
太过突然,太过用力,她完全没有预料,简紫铜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他开始冲刺起来,暴戾地像是一头猛兽。狠狠地扶住她的腰,上下左右地摇摆出入。简紫铜的呼吸急促起来,起先还能配合他的节奏,可后来完全无法控制,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这样的残忍,这样的可怕,可怕到让她感觉,自己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叫出来。”他低下头,微哑地命令。
简紫铜只觉得心里一阵微酸,更多的是屈辱,她硬是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他的手捏住她的下颚,向上抬起,“欲拒还迎?”腹黑伯爵溺宠妻
“我会让你叫出来。”他忽然咬住她的耳朵,轻轻地啮着。
那酥/麻的感觉撩拨过全身,整个人也颤抖起来,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身体的本能。
不,不该是这样,不能这样……
她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可是身体深处有个声音在呐喊,想要释放。
他的抚/摸,他的挑/逗,他娴熟的动作,让她的身体滚烫起来,好像发烧了,所以她才会昏了头,才会不由自己。
在他不断的纠缠下,终于,简紫铜喘息着开口,娇喘出声,“嗯——”
这一夜,他不知厌倦,已经记不清到底纠缠了多少次,他才肯放过她。
而她早就没了力气,昏沉地睡了过去。简紫铜不晓得自己睡了多久,她是被刺目的阳光惊醒的,太过刺眼了,即便她还在睡梦中,也会被蛰醒。
胃里很空,更是精疲竭浑身酸乏,她撑开眼皮,太过强烈的阳光让她根本就不能完全睁开眼睛。
只能半眯着,瞧见了窗前的一道身影。
他已经穿戴干净整齐,白色衬衣,笔挺的西装裤,双手随意地插在侧边口袋里,那姿势委实潇洒不羁,光亮的光芒将他笼罩,整个人也变得透明起来,高贵的像是希腊神话中的神翼。只是这么一望,竟会让人失神半分。
“醒了就给我起来,马上离开。”然而他冷厉的声音,让她眼前的场景化成泡沫消散。
简紫铜使劲地瞧向他,将他瞧了清楚。
冷鹫的双眼,冷酷的五官,他还是那个秦昱笙。
他说完这句话,从卧室走了出去。
简紫铜忍着酸痛,起床穿衣服。
她蓬头垢面,不知道自己有多邋遢有狼狈,也来不及顾及,只能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简单梳理。而后她踏出房间,来到了客厅。她的包还在地上,连同她的大衣,她走过去拿起穿上。本来就穿的很少过来,就算全都裹上身,也并不能御寒。
她觉得很冷。
简紫铜匆匆整理好自己,转身望向他,“秦少爷,什么时候可以拿到支票。”
那么多钱,现金是绝对不可能了。
他坐在沙发上,沉声反问,“什么支票?”
简紫铜一怔,“秦少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我们说好的不是吗?”
“我们说好什么了?”
“你想出尔反尔?”
“是你搞错了,一切都是你自己说的,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答应过你什么。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了,我可没有出尔反尔。”秦昱笙慢慢说道。
简紫铜的脑子一空,一颗心揪了起来,怒声质问,“你什么意思!”
“空口无凭,没有合同,就不作数,简小姐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淡淡微笑,就连嘴角那抹弧度都像是在奚落她。
他的话语,他的笑容,一下点燃了导火线,她愤怒到快要爆炸,简紫铜一直瞪着他,秦昱笙以为她会冲过来,或许她会煽他一个耳光,可是她站在那里,半天却一动不动。唯有胸口剧烈起伏着,她似在压抑自己控制自己。
“没有问题的话,就请离开。”秦昱笙又是开口下了逐客令。
简紫铜死死抓住挎包,因为太过用力,所以抠得指甲都嵌入了皮肉里,她却不觉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