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洗手间,安又灵走在回廊里,回廊尽头的转角处倚靠着一个男人,男人双手落裤兜里,姿态慵懒,疲惫。
是南宫剑熙。
那条路是进包厢或出酒店的唯一一条路,也就是说她必须从他身边过,安又灵停下脚步,不走了。
南宫剑熙抬起眸看了看女孩,她不过来没关系,他可以走过去。
迈开长腿走到女孩面前,又两天不见,她精致漂亮的鹅蛋脸养的粉粉嫩嫩,穿着一身双排扣浅青色毛线衫的小身体越发纤柔玲珑。
刻意忽略她眉眸的冷漠和疏远,南宫剑熙落进裤兜里的大掌慢慢攥成拳,他柔着声带着明显的讨好,“灵灵,这两天为什么有医生定时去你家里?医生说你肠胃不好,吃不下饭,我也是。这两天我食难下咽,寝难眠,灵灵,你是不是跟我一样…得了相思病?”
男人嘴里吐出的“相思病”带着姓感的沙哑,忐忑的试探,还有少许的…羞意,听得出来,他根本不擅长甜言蜜语。
他身上的衬衫西裤很褶皱,头发凌乱,下巴蓄起了青小的细渣,他一定很久没睡觉了,清隽漆黑的眸子里落满了血丝。
其实他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的男人,他这副邋遢颓废的模样又是为了谁?呵。
若是以前的女孩看见他早心疼了,早芳心大动,心跳如鼓了,可是安又灵平静冷淡的看着他,“你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走了。”
安又灵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灵灵…”南宫剑熙伸出大掌扣住她的手腕,他低声下气的求她,“灵灵,别走…”
安又灵闭了闭眸掩饰眼里的痛楚和疲累,她拔高声线,挥动着纤臂想甩开他,“南宫剑熙,你放手!”
“我不放!”南宫剑熙从背后紧箍住她的纤腰,他将炙-热紊乱的呼吸扑洒在她的颈脖里,“灵灵,求你了,别走,别离开我。”
安又灵受不了他此刻的亲昵,更受不了她肌肤上落的一层粉色小颗粒,但他两条遒劲的臂膀箍着她,她怕伤了宝宝,所以她不敢剧烈挣扎。
“南宫剑熙,我也求你了,放过我,我真的很累。”
南宫剑熙将她抵到回廊里的墙壁上,一只大掌撑墙上,一只大掌穿过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勺,他垂眸迷恋又想念的啄着她花瓣儿般的粉唇。
安又灵侧眸避开,南宫剑熙顺势吻着她白皙优美的颈脖,“灵灵,别跟我闹了好不好?我跟那个李若雨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我知道你在房门外看见我跟她在船上,但是我喝醉了,把她当成了你。”
“你挂断我电话后我就起身,去洗澡,她偷偷换了你的睡衣,我拽着她想将她丢出去,然后就看见了你。”
“灵灵,李若雨对我动机不良,我一开始就知道。一个人的容貌可能相似,但行为举止不可能一模一样。去年在墨西哥,我跟悠棠…是我欠了她,我知道楚函想报复我,所以派了李若雨来,我心甘情愿的接受惩罚。”
“灵灵,我一直认为李若雨从来不是问题,她对我,对你,产生不了任何影响。我没有骗你,不是敷衍你,她真的只是一个陌生人。”
安又灵伸出小手撑着他的胸膛,不让他亲,她勾着唇瓣冷笑,“南宫剑熙,是你亏欠了丽姿姐姐,你活该受惩罚,但是你凭什么认为这个惩罚我也应该接受?”
不是吗,他放任李若雨在身边,这是对她变相的折磨。如果他**她,他应该将她保护起来,不受侵扰。
亲不到她,南宫剑熙只好用手掌细细的摩挲着她的小脸蛋,他笑,“灵灵,这惩罚我们应该一起接受,因为…你是我的**人,我**你。”
他**她?!
安又灵被震惊了。
南宫剑熙松开她,退后两步,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型的方盒,然后打开,在安又灵被钻戒熠熠生辉的光亮蛰伤眼时,身前的男人缓缓单膝跪地。
“灵灵,两天前你控诉我的一切我都接受,是我对你的态度出了问题。是你主动来到我的身边,一直以来我享有着你给我的守候,温暖和**意,我在自负的世界里冷落了你,伤了你,现在我认错。”
“灵灵,我可以发誓我没有对任何人动过恻隐之心。那日在酒吧里李若雨受了伤,这让我想起了悠棠受伤的时候,但这仅是关心,像你对沈修杰的。”
“灵灵,这个戒指我在两个月前你爸生日当天就买了想送给你,想想不可思议,你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挤跑了悠棠的位置,慢慢填满了我的心,我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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