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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是山里,都快到家了,能有啥事,再说,这片都是地,你们几个去那边苞米地里找找,我们上这边找去。”
朱开明一惊,忙从晓芳身上爬了下来,紧张的看着那几个电筒光亮已往苞米地方向走来。
“明哥,咋办呢?”晓芳也是惊恐万状的问道。
朱开明别过头借着夜空月亮的微光见晓芳还裸体赤身的呆着,忙说:”你快把衣服穿上啊,唉,这下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你爸不得打死我呀?不行,你穿上衣服先出去,回去跟你爸说明白,我先跑了。”
“啊,明哥,你跑了咋整啊,那我不更没法说了。”晓芳带着哭泣的冲朱开明说着,身体不由的靠向朱开明。
朱开明此时面对裸露身体并传过那怡人体香的晓芳已没有了任何冲动,看着手拿手电筒的人正四面照着喊着,晓芳,朱开明,一步步往这边走来,心中惊慌失措,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跑!特么这要是让他们抓到,一定是先打个半死,还要被送进局子里去。
“晓芳,你听哥说,我们俩现在这样,跟谁也说不明白,我还会被他们收拾一顿,你听哥话先把衣服穿上,你爸对你不会咋地,回家你在和你爸说明白,我只能先避一下。我先走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朱开明低声跟晓芳说着,不时抬头看下渐渐走过来的人。
“我知道了明哥,那你快跑吧,哦,我这还有两百元钱给你拿着,你放心,我回去就跟我妈说,让她跟我爸说,我爸最怕我妈了。”
“嗯,好,我走了。”朱开明此时已没有心思和晓芳再说了,只是看到找他和晓芳的人们,手里有拿着木棍的铁锹的,已越来越近了,隐约中都能看清是谁了,吓得是赶紧往苞米地深处跑去。
朱开明跑出去不远只听见后面一阵惊呼:
“找着了,刘哥,刘站长,晓芳搁这块那。”
“晓芳,晓芳,这,朱开明我操你八辈儿祖宗!给我找,一定抓住这个王八羔子,我特么不把他阉了,我不姓刘。”
朱开明吓得更是魂不附体,一溜烟儿的穿出靠山边的苞米地,往山里跑去。
朱开明一气爬上山顶,已是累的呼吸困难,搁一块大山石上坐了下来。
朱开明终于歇了过来,回过头望着苞米地车的方向,满肚子的委屈一下涌了上来,想:”我特么这么多年跟三孙子似的,你站长家的活老子都包了,冬天扫雪劈柈子,下天种地挑水喂猪食,还要风雨不误的送你姑娘上下学,我弟弟妹妹都没坐过一次顺路车,到头来你特么要阉了我。”想到这猛的站起来冲着山下高声骂道:”刘根,我操你八辈祖宗,我日你大爷。”骂完,感觉心里好受些,想:”这特么刚才给晓芳往外烤虫,弄了一身汗,这又一阵猛跑又是一身汗,这山角下就是清水湖,老子就去湖里先洗个凉水澡,反正老子也跑出来了,爱咋地咋地。”
这样想着,朱开明又转身往那边山下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