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一转身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校长,你也看到了,这是什么素质,就我这么个工人,都做不出他那当官的做的事,还头发剪了能长出来,这是特么人说的话吗?这还有王法吗?”
赵勤勤她爸见陈一东他爸领着陈一东摔门走了,根本没拿陈一东上课把赵勤勤头发剪的事当事,这火又上来了,扯着嗓子冲校长喊道。
县一中校长姓方也是县里的老人了,今年五十多岁了。无奈的看着赵勤勤她爸,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口又啥也没说出来,尴尬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牌香烟,抽出一支递给赵勤勤她爸。
“唉,赵同学她爸,你先抽支烟消消气,你,你也看到了,学校碰到这样的,我,我也是没办法呀。”
方校长边给赵勤勤她爸点上烟,边一脸委屈的说道。
“方校长,你也知道,我没什么能耐,就是一个穷工人,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人家是官,咱也惹不起,我也是个讲理的人,我也知道,这事跟你学校吵也没用,但我就一个要求,你学校答应我了,我马上走。”
赵勤勤她爸抽了口烟冲方校长说。
“你说,你说,只要在我权限之内,我一定办。”
方学长忙回道。
“你给我家勤勤调个班,咱惹不起他陈家大公子,咱躲总可以吧,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赵勤勤她爸也是一脸无奈眼睛红红的冲方校子说。
“我一定,一定给赵勤勤调班…..”
这以后陈一东倒是没招惹过赵勤勤。
而陈一东毕业后就通过他爸的关系上了省政法学院。
这男人可能都有个通病,尤其是对女人。越是得不到越是惦记。
赵勤勤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倒是凭着出众的相貌,被县招待所给录用了,尽管是服务行业,可也是国家正式职工,也算是了却了他爸的一桩心事。
要知道,那个年代里,家里没权没势,要想搁县城里找份国家正式职工的工作,那是比登天都难。
陈一东在政法学院混了三年,毕业后就被分配到县里镇政府武装部,当上了国家干部。
镇武装部本来也没什么事,一年招一次兵忙两天。其余时间就是喝茶看报纸。
而这时的赵勤勤更是如含苞欲放的花蕊,出落的亭亭玉立。皮肤细腻如雪一样洁白…..
让陈一东每次想起,都情不自禁的会…..
尤其是在夜里,陈一东常常在梦里喊着赵勤勤的名字醒来,然后把被蒙头上,自我陶醉般的去想象着…..
陈一东终于决定不再受这种煎熬,终于去县招待所去找赵勤勤。
所以,县招待所成了陈一东上班的地方。
赵勤勤开始对陈一东仍然是不搭不理,正眼都不看一眼。
不是有句俗话吗:”这好女就怕贱男缠。”
况且,此时的陈一东也是一表人材,在这不到10人口的小城来说,也是个有权有势又有好工作的抢手美男了。
这一来二去,赵勤勤架不住陈一东的死缠烂磨,竟也有了回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