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间里打蟑螂呢,有什么事吗?”
金元宝说:“你出来一下,我要带你看一样东西。”
江雅诗整理了一下衣服,把房门打开了,金元宝正背着手站在门口,脸上浮现出神秘的微笑。
“雅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金元宝悄声说道,“小狐仙终于现出原形了。”
“是吗?”江雅诗兴高采烈地说,“快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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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时分,金元宝和江雅诗来到阴森幽暗的水牢中。
江雅诗隔着铁栏杆,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狐仙,问:“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金元宝说:“自从小狐仙吃了诸葛青虹的肉,她就彻底改变了模样,在一夜之间进化成凶猛的妖狐。”
江雅诗凝神望去,此时的小狐仙已经变成残暴可怕的怪物,它瞪着一双恐怖的血眼,露出无比狰狞的面目。
江雅诗喃喃地说:“看来小狐仙果然是雪山灵狐的后代,一旦它体内的魔血咒发作,就会进入嗜血状态,变成太古第一凶兽——九尾妖狐。”
金元宝笑笑说:“根据我的估计,它的能量比嗜血妖狐更为强大,我们与它合体以后,实力肯定能暴增数万倍。”
江雅诗摇了摇头,说:“我不想合体了,我只想做最纯粹的自己。”
金元宝愣了片刻,望了一眼江雅诗,叹息道:“我亲爱的皇后,你说出这种话,真的让我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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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小虎翻出窗户,飞快地跑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躲了起来。
王小虎稍稍定了定神,才发觉自己口腔里有异物,他吐出一看,竟然是几片蛇鳞。
王小虎感到心惊胆战,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这鳞片应该就是他从江雅诗身上咬下来的。
王小虎感到不可思议:人的身上怎么会有鳞片呢,难道这个江雅诗也是妖怪?
想到此处,王小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看了看自己的下shen身,还在不停地滴血。
“这个江雅诗到底是何方妖魔?”王小虎寻思道,“她为何能轻而易举废掉我的小弟di弟?”
王小虎越来越感到恐惧不安,当初他为了实现称霸世界的野心,不惜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决裂,认金元宝当了干爹,从此他的命运发生了60度的大转折,金钱、美女、权力、地位都被他一手掌握,他春风得意、光芒万丈。而如今,他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跌下悬崖,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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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金元宝、江雅诗和王小虎坐在一起吃早饭,江雅诗和王小虎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这二人表面上看似镇定,其实各怀鬼胎。由于金元宝在场,他们都在尽量保持克制,一旦金元宝走掉,他们很可能又要摆开架势,斗个你死我活。
江雅诗自然不愿意提起昨晚发生的事,而王小虎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本来他和金元宝的关系就很紧张,这种时候更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金元宝正在气头上,他必须格外小心谨慎,尽量别给自己惹麻烦。
早饭结束后,金元宝把王小虎单独叫到一边,苦口婆心地说:“乖儿子,咱们父子俩一直相处得很融洽,干嘛为一点小事闹得不开心呢?今天我们好好谈谈心,交流一下感情,你觉得怎么样?”
王小虎低声说道:“爹,是我错了,我不该跟你抢江雅诗,我向你道歉。”
王小虎说话的声音很尖细,听起来男不男女不女的,就像太监的腔调。
金元宝惊讶地问:“儿子啊,你怎么突然变成娘娘腔了?你是故意装出来的吗?”
王小虎哭诉道:“爹,我的宝贝没了,我变成太监了。”
金元宝楞了一下,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小虎支支吾吾,不敢说出实情。
金元宝追问道:“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小虎心里很清楚,是他见色起意在先,想对江雅诗图谋不轨,因此江雅诗出于正当防卫,阉ge割了他。金元宝本来就把江雅诗看得很重,一旦他知道了这件事情,自己肯定难逃一死,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实情。
“是我把自己的丁丁切掉了,”王小虎撒谎道,“这几天我仔细想了一下,江雅诗小姐是爹的女人,我不应该对她动心思,为了彻底断绝念想,我就把自己阉了。”
金元宝叹息道:“我的傻儿子啊,你这又是何必呢?”
王小虎用诚恳的语气说:“爹,我不该惹你生气,不该为一个女人和你翻脸,为了恳请你的原谅,向你表明决心,我只能采用这种极端的办法。”
金元宝摸了摸王小虎的头,说:“爹早就不生你的气了,你永远是爹的好儿子。”
“爹,”王小虎眼泪汪汪地喊道。
金元宝安慰道:“没有JJ,人生一样可以很精彩,你以后搞不了妹子也没关系,爹帮你搞啊。”
“爹,你真好,”王小虎依偎在金元宝怀里,就像一只温顺的猫咪。
金元宝爱抚地摸着王小虎的脑袋。
“爹,我该去地牢了,”王小虎说道,“我还要继续对诸葛青虹用刑呢。”
金元宝说:“你去吧,记得把切割下来的肉装到饭盆里,送给小狐仙。”
“嗯,嗯,知道了,”王小虎答应道。
王小虎刚刚离去,聂十四郎就走到金元宝身边,压低了声音说:“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江雅诗放走了唐豆豆。”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必追究了,”金元宝淡然说道。
聂十四郎沉吟片刻,悄悄地说:“我怀疑江雅诗和唐豆豆有奸jian情。”
金元宝摆摆手说:“不用你说,我早就知道了。”
聂十四郎自告奋勇地说:“把这件事交给我吧,让我来做掉江雅诗。”
金元宝微微一笑,说:“聂十四郎,你别说梦话了,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聂十四郎说:“可是江雅诗背叛了你,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金元宝用平静的语气说:“她晚上太寂寞了,我能理解,她想怎么玩,都由她去吧。”
听闻此言,聂十四郎不禁愕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