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赔钱,你开个价。”
“五十万!”那大汉毫不客气地就开出了个天价。
“你这不是讹人么!怎么可能要这么多钱,我看你这车又不是新的!”
见对方是摆明了要敲竹杠,一向自认涵养很好的钱行长也不由得伸出手质问了起来。
“我再说一遍,五十万不二价!觉得不合适你可以报jǐng啊。”
那大汉好像吃准了钱行长不敢报jǐng,抱着膀子有恃无恐地站在一边,嘴角上留着一丝不屑的笑。
看着他那强壮如山般的身形,又想到刚才龙爷电话里的告诫,钱行长也只得咬了咬牙,点头同意这个天价的赔偿数字了。
“口说无凭,你得给我点东西抵押。”那大汉像是信不过似的对钱行长伸出了手。
“要什么抵押?我堂堂国有银行钱行长的名字就是最好的抵押了!你有本事的话把旁边这个婆娘给带走当人质啊!”被这个粗鲁无礼的汉子连番戏弄,饶是钱行长这样的伪君子都难免会发火。
不过他刚才的那番无赖言语话立刻就引起了旁边的三nǎi如暴风骤雨般的强烈反扑。
“好你个老钱!没良心的东西!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人!”
那三nǎi二话不说上来对着钱行长就是一阵乱抓乱挠,搞得钱行长好不容易才重新整理齐整的形象又被无情地破坏了。
那大汉也不说话,站在车旁看着眼前的这场狗咬狗的猴戏上演。
劳斯莱斯的驾驶室门打开了,一直坐在车上没有下来的驾驶员此时轻轻地走下车来,站到了还在激烈对抗的钱行长身边。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啊。”
那人带着笑容就一把分开了还在厮打中的钱行长和三nǎi,只见一个英挺潇洒的男子背着光御风而立,却不是王一凡又是谁呢?
“你?”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钱行长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
看起来就是因为自己上次拒绝了他的贷款申请,所以这个家伙挟着恨意故意找来报复了。
钱行长正想着,却见王一凡掏出了自己那个略显陈旧的iphone4手机,开了照明灯就冲着自己拍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钱行长刚要上前阻止,却被一旁站着的老鲁给一把推了回去,硬生生按着他和那个头发凌乱、狼狈不堪的三nǎi做了几个痛苦的亲昵造型。
“钱行长,还有那个大胸妹纸,你们注意看下镜头,对了,冲这里笑一个,茄子……”
王一凡一边拍着,一边用调笑的语气指挥着。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气急败坏的钱行长正恶狠狠地问着,却不料老鲁竟在这个时候将他的脸狠狠地贴到了那三nǎi丰满得简直离谱的36f双峰上,那股大力让钱行长找不到一点快慰的偷情感觉,反而有些呼吸不畅了。
“很简单,五十万现金,明天下午之前给我乖乖地送到平安酒店,还有你行里的慕容婉儿,不许你再对他动手动脚的。知道不?”
那钱行长听了后虽然身如抖糠,但还是强装硬气地问:“我要是不答应的话,你又敢怎么样?这里是法制社会……。”
“法制社会也不会容许你这样的败类养小三、包nnǎi。忘了告诉你,你太太和公子在伦敦的地址我是知道的,恰巧那里还有几个朋友,你说他们要是看了你今晚的jīng彩表演,不知道会不会……”
王一凡笑着抖了抖手机,那一张jīng彩万分的照片显示在那个清晰透亮的屏幕上,钱行长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慢慢地低下了头。
那辆劳斯莱斯幻影载着这王一凡和老鲁开在回去的路上,老鲁心里的疑问却没解开,他对开着车的王一凡问道:“大哥,我们哪来的钱买这种顶级豪车?听说一辆就要好几千万啊!”
王一凡笑着回答:“我的傻兄弟啊,这哪里是什么劳斯莱斯幻影啊,只不过是舀一辆老红旗改出来的。平rì里专门租给那些想装豪气却又兜里没钱的人当婚车用的,这个钱行长除了贪污**玩女人就没别的本事了,怎么会注意到这两辆的微小区别呢。”
老鲁抓了抓头笑了:“大哥,你也太jiān诈了……”
“这不是jiān诈,这是聪明!只靠一股蛮力如何能与这些狡猾到了根子上的社会败类斗呢?”
王一凡的眼中闪现出无比智慧的光芒。
第二天,慕容婉儿就被领导通知恢复银行柜台的工作,晚上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只见门缝前的地板上,躺着一个红sè的存折,她捡起了存折打开一看,里面竟然还夹了张纸,纸上用歪歪扭扭的黑笔写着——密码6个8,钱行长的赎罪金。
她再一看存折上的金额,又不由自主地大大吃了一惊。
一个优美的5领着后面5个0静静地躺在存折的正中。
“一定是他。”
慕容婉儿将这个存折抱在胸口,深情地回忆起那个美好的夜晚,就好像那个人一直都不曾离开她的身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