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钻出来。捂着胸口,来到了二楼,不可否认的是,他们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一楼的音乐几乎要震翻天,二楼却是很清静。
一圈的包厢围绕着一个宽阔的舞池,乐队、歌手正在奋力的唱着。周尧要了一瓶杰克丹尼,来到了一处包间,夹了几块冰放在了口杯里,到了小半杯的洋酒,点燃了一支香烟,笑着观赏节目。
对于那个公司菌类有毒的事件,周尧就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心里,能和平解决的话,把平县的乡亲种植的金钱菌给收购了。否则的话,那间公司就等着关门吧!他妈的,不管多少的恶人在拳头和枪械的面前都是龟孙子,惹怒了大爷,让他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正在思索间,周尧看到了舞台上了一个女孩,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叫来了一个服务生,递给他五百块人民币,说道:“告诉舞台上的那个美女,这些钱买几个花篮送给他,剩下的给你当小费了。”
尽管服务生听不懂周尧的话,可是看到他手里的钞票和手势,也是懂了七八分了,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不多时,就看到舞台上的那个十六七岁的女孩看到十六个花篮摆满了舞台的外缘,惊讶的歌曲都停了下来。
直到服务生指了指周尧的包间的方向,女孩的脸上的惊讶的神色更加的浓郁了。她清楚的知道,那只是最低档的包间,却没想到,里面的客人出手这么大方。
歌曲的停下,顿时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其中在周尧斜对面隔着的一层的包厢里一阵大声的叫骂,甚至丢出了一个酒瓶扔到了舞台上,碎片四溅,幸好没有伤到其他人,只是一片指甲大小的酒瓶碎片飞到了周尧的包间里,被他用手指给夹住了,丢到了一边。女孩吓得浑身一哆嗦,接着唱了起来。周尧不禁摇摇头,她的声音明显的走音了,表情也是十分的僵硬,并没有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中。
这首歌唱的极不成功,起因就是周尧把舞台摆满了花篮引起的。大约歌声刚落,就有一个比较彪悍的男人来到了他的包间,这个男人留着一个光头,身材比较魁梧,属于那种膀子上能跑马的角色。
细细打量了周尧,认为这只是个文弱的男人,不屑的笑了笑:“我们老板有请,希望你赏脸去喝杯酒。”
这个男人用的是英语,周尧对英语倒是很熟悉,毕竟在大学里六级已经过了。男人的词句很客气,可是语气不怎么样了,很是傲气。
“NO,大爷我自己喝的比较痛快,没必要去搭别人的台子,若是你老板想和我喝杯酒的话,让他过来就可以了。”周尧更是冷漠的说着,语气更加的傲了十分。
男人脸色一变,用蒲扇大小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周尧的领口,“小子,不要给你脸不要脸,去不去就不由你了。”
“是吗?”周尧的冷笑一声,两根手指并在了一起,点到了男人肘部的麻穴。男人没有看清周尧的动作,只觉得手臂一麻,紧接着,胸膛上挨了一掌,巨大的推力袭来,将近两百斤的壮汉恍如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落到了舞台上。
男人咳嗽着挣扎站了起来,周尧见状,眼中一道冷芒闪过,捡起那片酒瓶的碎片,划过一道闪烁的冷光划破了男人的膝盖的韧带,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喷射出来,惨叫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唱歌的女孩的跟前。
女孩吓坏了,抱着话筒躲到了架子鼓的后面,浑身颤抖着。刚刚看到这个男人走到了那个包间,心里还有点稍微的担心。没想到,这个很粗壮的男人被整的这么惨。望着一摊的深红的血迹,咽了口唾沫,拼命的压制狂跳的心脏,对那个包间里的男人充满了好奇。这个女孩也知道,不是男人,不会给自己送来这么多的鲜花。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了起来。从对面的阁楼上走下来六七个男人,领头的是一个相貌俊秀到近乎妖孽的男人,走路的神态异常的女性化,若不是那颗喉结让人看到,谁都不会认为他是个男人。
这个男人的皮肤很白,五官各有各的特色。两道柳叶弯眉,一双丹凤眼;高挺的鼻梁,一张可以媲美女人的樱桃小口,若不是阴冷的眼睛破坏了这张脸的俊美,最起码会得到9.0+。
看到这个男人走了下来,整个场子里鸦雀无声,甚至音响都被关掉了,众多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男人妩媚的笑了笑:“你知不知道李孝利是我看重的女人,你没听说过我吗?”
你大爷的,又是这一套。谁他妈的听说过你啊!“你又不是我的儿子,我干嘛要听说过你。”周尧的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容。青涩的李孝利终于见到了送给她花篮的男人的真面目了,那个优雅的笑容不禁让她怦然心动,不自觉的一种好感挂到了他的身上。
“大胆。”男人身边的两个保镖闻言大喝一声,左右夹攻,一拳一脚击到了周尧的身上。
如同鬼魅一般,堪差一毫的距离,周尧避开了两个人迅猛的攻势。双手拉住了门框的上边,双腿呈现了一字型,分别踢到了俩人的脸上。
鳄鱼的皮鞋,底部虽然很是柔和,可是周尧使了很大的力气,俩人的面目如同一颗西瓜般,血肉模糊。两个家伙算是硬起,凭借着感觉,接着门框,一记后旋踢,踢向了周尧。
周尧松开了双手,向前翻滚了一下,回头望去,那个宽有一掌的门梁砰的一声,从中间断裂开来,木屑四溅。趁着俩人新力未生,周尧双掌如刀,劈到了他们的脖颈的大动脉上。很自然的,俩人昏了过去。
那个妩媚的男人躲了一下脚,嗔道:“这两个笨蛋,身为国际一流的雇佣兵,竟然被你一个柔弱的男人给击垮了,难道是每天晚上,我的需求量太大了吗?”
呃,周尧望着那个自顾哀怜的男人,打了个冷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