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敖江突然仰面哈哈大笑起来。水堂主面带怒色道∶你笑什么你一个背叛洪门的人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敖江冷哼道∶陈天齐这个混蛋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方了他自己在世界各地的豪宅估计都有好几十栋了吧,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说给我们这些高层一点的好处,卖命的时候都是咱们冲在最前边,他坐在大后方当个甩手掌柜,这样的洪门我不屑!
水堂主直接愣住了,敖江的话虽然难听可是确是无可争议的事实,这些年来门主陈天齐还有那几个太上长老将洪门里的好处近乎捞尽了,高层只能维持个衣食无忧的水平,中底层人勉强混个温饱,这也怪不得洪门这些年会被各方面势力给压制的这么厉害了。
火堂主的面色也是变的难看无比,敖江的话也说出了他心中的痛处,他是个拖家带口的人,自己的儿子还有孙子都不在洪门中做事,可是洪门却软禁了他们,等于是断绝了他们赚钱的机会,自己一个人的收入虽然一年也有好几万美金,可是养活一家人那可实在是太吃力了。
这时候李峰啪啪啪的拍了拍手,在众人质疑的眼神中一个身穿墨绿色西装的身材匀称但是肌肉却十分结实的男人与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从一座大楼里走了出来。
看到那名中年妇女后,水堂主的面色瞬间变了,虽然岁月无情给他们留下了很多抹不去的痕迹,可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这就是当年在华夏与他发生关系的那个女子啊。
中年妇女也认出了比当年更苍老了许多的水堂主,二人互相对视着竟然谁也没有吭声,火堂主也看出了端倪,识趣的没有吭声。
良久水堂主轻声道∶你还好吗声音很轻可是却包含了很多很多的分量!
女子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淌了下来抽泣着道∶我跟儿子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边哭边对旁边的小伙子道∶儿子,这就是你爹。‘
小伙子明显有些惊讶更多的是抵触,他并没有上前去跟水堂主说话,只是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爹。
水堂主叹了一口气仿佛瞬间苍老了好几岁似的他惆怅又似乎是自嘲的道∶是我对不起你们,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去看过你们,对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呢你们不是应该在华夏吗‘
中年女子已经抽泣的说不出话了,小伙子突然沉声道∶哼,我们来到西方全都是拜你所赐!
水堂主面色惨变道∶怎么回事他看向李峰的眼神开始变的不善起来道∶是你把他们抓到这里来的
李峰淡漠的看着水堂主并没有说话,反而是水堂主的儿子突然指着水堂主的鼻子怒吼道∶你这多年对我们不管不顾我们不怪你,可是你自己在洪门任职为什么要牵扯到我们!
水堂主当时就迷糊了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伙子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与自己母亲不情愿的表情怒气冲冲地道∶我跟我妈本来在大兴安岭生活的好好的,可是突然有一天洪门的门主陈天齐却把我们给抓到了南美洲,他对我们实行恐吓,说如果你你有什么非分之想立刻杀掉我们,每天我们遭受着洪门中人的各种白眼与欺负,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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