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可她那?她叹了一口气。上官可儿突然动了一下,她立刻向后靠了靠,上官可儿翻了个身,并没有醒来,她悄悄的下了床,给上官可儿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
客栈里很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月亮把她的影子拉得好长,那长长的影子顺着楼梯走了下去,从柜台后的架子上拿了一坛酒,走出客栈飞上了屋顶。
坐在屋顶上她抬头看着挂在树枝上那轮弯弯的月亮,她看了看手中的酒坛,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她撕开酒坛上的封口,仰头喝了一口。
“咳、咳、咳……”她咳着全部吐了出来,一看就知道她根本就不会喝酒。她欧阳雪儿,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拒酒千里之外,她告诉自己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喝酒伤身,喝酒误事,在她的律师生涯里她亲眼见过多少人因为喝酒造成无法挽回的事。可今日她竟然违背自己的信念,捧起一坛的酒,想一醉妨休。
无情一进南岭城便看着了大街小巷贴着得那一张张的通缉令,虽然通缉令中的两个人,一副男子扮相,但他一眼就认了出来,那通缉令的两个人就是他画相中的两个女子。
他一看便知道事情并非看到的那么简单,无论是从那张通缉令上,还是他手中的画相上,她们的眼神告诉他,她们根本就不可能是抢劫朝廷下拨的救灾钱粮的盗匪。他不免好奇起来,这两个即将死在女子自己手里的女子是何方的神圣,她们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有那个师父有过承诺让自己来杀她们的人又是什么人?
最让他奇怪的就是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跟这画相中的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否则,为什么至从他第一眼看到那张画相,特别是他看到那个吹玉箫的女子的眼神,他就有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那种奇怪的感觉随着他不断的看着那个画相的次数,而越来越强烈,那个眼神他好像曾经在哪里见到过,但他又十分确定自己从未见过她。
他静静的走在凄凉的大街上,那些人只告诉了他,她们在南岭城中,现在南岭城里到处都是通缉她们的告示,不知道她们会躲在什么地方?看来自己要找到她们,还要花一点心思。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
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
无情经过一条巷子,突然停了下来,声音是从他的头顶上传来的,他闻声望去,屋顶上坐着一个白衣的女子,白衣女子手捧一坛酒,不停的喝着,傻笑着,因为她背着月亮,所以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她的秀发和衣袖在微风中轻轻飞舞,无情愣了一下,转身离开。他走出没多远,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响,他立刻回头,走了几步,看到地上一个摔得粉碎的酒坛,他抬头看了看屋顶,屋顶上空无一人,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就在他转身后,吊在屋檐上的白衣女子,抓着瓦片爬了上来。
龙辰逸和龙峻熙一路走来,他们两个人越走越气愤,他们无数次双拳握得“咯、咯”作响,破口大骂“狗官、该死的盗匪”。
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昔日繁华的南岭县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们几乎怀疑这里还是龙泽国的国土吗?龙泽国怎么会有这么凄惨的地方?
他们等不到天亮,跃城门而入,当他们借着月亮看到那一张张贴得到处都是的通缉令时,他们两个人彻底傻了眼,他们的两个妹妹,龙泽国的两主公主,龙雪碧和龙可乐竟然被当成了抢劫救灾钱粮的盗匪,真是太可笑了,他们两个人气愤的一拳重重的打在贴有通缉令的墙上,打出两个深深的坑来。
他们两个人直奔县衙而去,他们发誓要立刻杀了那个狗官,为民除害。
上官可儿被一阵更声吵醒,她闭着眼睛“雪儿姐姐,我们是不是应该行动了。”
半响不见欧阳雪儿回答,上官可儿放大声音“雪儿姐姐,雪儿姐姐,还没醒吗?”她突然感觉不对,立刻伸手去摸,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她立刻坐起向来,发现屋子里也没有人,她穿好衣裳,在客栈里找遍了,也没有看到欧阳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