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离邢台还有一些距离的流云只能开口大叫。
那负责砍绳子的刽子手,听到流云的呼喊,只是朝流云的方向看了看,就不再理会,然后干净利落的砍断了柱子上的绳子,吊起铡刀的绳子被砍断,邢台上的铡刀立马向下坠落;站在悬浮车上的流云双脚用力,以悬浮车为跳板朝着邢台扑去。
“呼......”邢台上,双膝跪地的流云身体向前滑行,两只黑色的手臂前伸,总算在最后时刻将落下的铡刀给抱在了怀里,虽然铡刀刃口已经陷入流云胳膊的皮肉里,殷虹的鲜血滴落在邢台上,但此时的流云,心里却是庆幸的,庆幸自己方才对那刽子手喊了一句话,虽然只是引起他片刻的注意,但就是那片刻的时间,才决定此时流云能够阻下铡刀。
“还真有人敢来我临水城撒野,大队长,给我将邢台上的两人就地杀了!”坐在看台椅子上的萨科,看到那突然出现的人,不但真的是来闹事,而且还是来劫刑场救人的,气的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的对着贝克咆哮。
“还愣着干什么吗?叫他们开枪啊!”看到贝克对自己的吩咐有些犹豫,萨科真想一脚踹在贝克屁股上。
“卫兵,将刑犯和闹事的人就地枪杀,小心点四周的民众!”方才贝克之所以犹豫了一下,就是因为邢台的四周都是临水城的居民,卫兵如果不计较后果开枪,那些没来得及逃离这里的民众很难保证自己的安全。
说起来慢,其实不管突然冲上邢台阻下铡刀的流云,还是萨科被气的跳脚,这些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不过在流云舍弃悬浮车,跳上邢台的那一刻,知道要出事的民众就已经在四散逃离邢台了,不过实在是围观的人太多,即使这些民众的反应都很快,但也不是两三个呼吸的工夫就能全部撤离的;不过身为临水城的城主,萨科也从来没有真正在乎过临水城民众的死活;所幸这些民众到是给了邢台上,阻下铡刀的流云片刻喘息的时间。
被流云抱住的巨大铡刀,由于全部是金属制成的非常的重,流云能够靠双臂挡下坠落的铡刀,而不是他的双臂被斩断的结果,已经足够幸运了,忍着手臂上的疼痛,流云一点一点的将铡刀从流琴的脑袋上方移开。
“呀!”确定铡刀已经完全离开了流琴一定的安全距离,流云才将怀里的铡刀向着邢台下方丢了出去。
“砰,砰,砰......”得到了命令,邢台下方的士兵已经开始对流云开枪了!
“打不开!”流云一个翻滚躲过卫兵的子弹回到邢台中间,不过却发现将流琴脖子固定在铡刀架子上铁铐打不开。
“估计你今天要陪我一起死在这里了!”看到流云急切担心的样子,心里已经在后悔的流琴,扭转了一下脖子,露给流云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我可以死,但你不行!”只靠手是打不开铁铐的,丢给流琴一句话,流云翻身跃下了邢台,手里的锁链不断挥动,将邢台下面的卫兵给抽的抱头鼠窜,当然卫兵的人数也不在少数,干翻卫兵的流云也要不断的躲闪卫兵的子弹。
“这小子的战斗力竟然快达到师级了!”自己手下的卫兵虽然人数不少,但却拿那个家伙没有任何办法,就连身为小队长的唐艳加入之后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这一会的时间几十名卫兵已经快被那小子给干翻完了;原本没打算动手的贝克,只能主动走下了看台打算亲自动手拿下闹事的流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