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在下面,我不想再看到你出任何意外。”
闻言我又转过身,对他说:“我知道。但是我怕在你怀里……会不老实,还是让我一个人默默的睡着吧。”
“好。”
经过一个多月的魔鬼训练,我比起之前的实力增进了不少,但身子也被我折腾的够呛,如胖叔所说,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恢复体力,到了月底的前一天,冷木头直接进了凌三刀房间点了睡穴,我们连夜上了火车,从这里到东南亚可不近。距胖叔说我们要先到越南,然后还要再倒车,路线相当麻烦。
所幸我们几个人在一个包厢,我躺在软卧上。借着杂志跟水果打发时间,最近韩晔刚教会我玩游戏,时不时我也会做到下面跟他一起玩植物大战僵尸。
吕老九盯着我的电脑屏幕,嘴角抽搐了两下,“你……你们继续……继续,我我就不参与了哈。”
我道觉得这游戏老少皆宜。最后硬是将吕老九从上铺扯了下来,准备了三台电脑,开始打发时间。
冷木头知道我长时间坐车肚子就会着凉,不动声色的在我电脑旁边放了一杯热水,和胖叔躺在床铺上闭目养神,看着跟个死人似得,其实我知道,但凡有一点动静,他都能了如指掌。
就在我们玩植物大战僵尸玩到手抽筋的时候,大睡了一觉终于到站了。
我望着前方的深山老林,“为什么每次都要去这地方?”
“除了这地方,哪有古墓。”吕老九不屑道。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一路畅通无阻,“胖叔,我怎么觉得咱们一点危险都没有啊?”
吕老家道:“废话,你这是回家又不是倒斗,光明正大的!这里可是蓝家,你的地盘,你怕个几把。”
胖叔只是一笑了之,对于这里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应该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有他带路,我们只负责赶路就好。
鉴于我目前的我来说,倒个大斗对我来说简直小菜一碟,易如反掌,在我的死缠烂打下,冷木头终于答应继续教我练剑,往大了的说,对剑术更深入了一步,起初我对这个是不敢兴趣的,但后来我发现他用剑的时候,居然是这么帅!迷得我,别说心底泛滥了,就是春花都荡漾了!
以后的倒斗生涯还有这么多年,于是,轻功和基本的防身攻击我至少应该学会,韩晔之前有教过我,不过貌似现在他还没有我厉害,于是这个艰巨的重任又落到了他身上。
“冷木头,我发现这个动作总是做不好。”
他本来专心坐在一旁发呆,结果时不时的被我搅和一下,似乎也静不下心来了,于是,他站了起来,淡淡的看了眼我的练习成果,随后走到我身后,“我再教你一遍。”
“哦。”我乖乖的点了点头。
由于现在我执剑,他只能握着我的手,刚做出一个动作,我只觉得这剑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原来在我手里跟个棍子似得,果然到了他手中,才能将剑的轻灵,形态发挥的淋漓尽致,随心所欲,得心应手,突然觉得自己都提高了一个档次。
看到他认真的模样,我不禁有些犯花痴,思路也跟着飞进了他的剑法里,开了点小差,视线一直盯着他的手臂,最后落在了他的脸上。
因为我们现在的距离很近,我还可以清晰的看见他长长的睫毛,我又继续研究着他的眼睛,这人长得真耐看,越看越好看,不过第一眼见得时候,也是帅的一塌糊涂,也不知道他父母得长成什么样子?才能有这么好的基因,能生出这么一个完美的儿子出来呀!
“首先……。”他刚要开口,不知道是察觉了我的眼神,还是感觉到我在分神,缓缓地转过头来,正好对上了我的眼睛,此时我们距离这么近,甚至我都能感觉道他的呼吸,看到他毫无杂念的双眸,我为自己刚才犯花痴的行为而感到心虚。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松开了我的手。
“我……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
他没有接话,双目注视着我,然后伸手轻轻的搂在了我的腰上,缓缓的将头凑了过来,在我唇上轻轻的吻了下,他的眼睛带着一种无法平静的情绪凝视着我,我还以为他要准备继续教我练剑的时候,却迎来了他的深吻,许久才松开了我。
“蔚蔚。”他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
“啊?”我极力的克制住自己剧烈的心跳,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不要发颤,除了他被下蛊了,碰过我之外,我们基本上就没有怎么亲昵过,唯一一次接吻还是好久之前的事了,身体的碰触,我就更不敢想了,因为他清醒后,就没碰过我。
他停顿了下将手中的剑递给了我,说:“你再照做一边。”
“……。”瞬间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不过也是,现在荒郊野地的,我在想什么呀?
第二晚,我们迈向老林深处,距古墓更进了一步,我又把昨晚的剑法练了一遍。
第三晚,我们原定的内容是在古墓里如何随机应变,但是后来又改成了别的……
冷木头将我抵在草地上温柔的亲着,那种来自他的气息以及他的唇,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他紧紧的抱住了我,压抑住自己的喘气声:“蔚蔚。”
“恩。”我回答时,还以为他会继续谈论上一个话题,如何随机应变等等的话。
“蔚蔚。”哪知道他又叫了一声,声音很柔和,还有点暗哑。
“嗯。”
“我想越线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越线吗?以前越过的吧?
我突然涨红了脸,虽然以前也经历过,但他那是被蛊控制的,我们不像普通恋人一样,整日都腻腻歪歪的,突入起来的话,让我措不及防,“可是,可是刚才你还没跟我说,遇到粽子该怎么办?”
“……。”我估计他现在满脸黑线。
然后我发现这句话不太适合现在他趴在我身上的场合,又问:“以前越过的吧?你不是有一点点印象吗?”
“嗯。”
我心里发了疯一样的抓耳挠腮,我在说什么跟什么呀?
他猛地吻了过来,在我唇齿间肆无忌惮的掠夺,我瞪大双眼望着他,这可是荒郊野外,胖叔他们还在帐篷里呢!虽然是天黑,还有一定的距离,但我仍旧有些害怕,想推开他,可是哪儿有这么容易,要这么容易推开的话,他就不是冷木头了!我的力气在他面前跟没有用力差不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顺从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