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独孤杰炽热的眼神证明他内心对这些强者的向往。
“我已经和天榜第五的慕容千冠,第六的曹万辰,第七的剑痴南宫京云,第九的太极宗师陈少泉,还有日本两个足以跻身华夏天榜的前五的顶尖高手――――日本第一的阴阳道宗师安倍晴川,剑道第一的秋原水月这些人一一交手,你说是不是战绩辉煌?”萧云嘴角微微翘起,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一个人谈心了,尤其是对于不想把男人的事情告诉心爱女人的他,长时间以来萧云也许有并肩作战的战友,有惺惺相惜的对手,有气概韬略都不凡的敌人,但是好像就是缺了一种人,朋友。
不敢相信的独孤杰再镇定冷漠也诧异的惊呼出声,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那都是无比显赫和荣耀光环的神圣人物,对于独孤杰来说这一生能够和其中任何一个有一次切磋就已经是大幸,更何况他还知道六个人中有两个都是进入全世界十大高手的神位高手。
“你看那架葡萄牙十六世纪的皇室挂钟,本来是很西方的产物,但是它的钟声同样会引发鸟鸣山更幽的国画遐想,钟摆的律动感会隐喻生命的节拍和流水不腐的哲理,与风生水起的玄学吉祥观也有暗合之妙。这种契合是属于意境范畴的契合,延伸开来,武道的融合其实也是一样,万法归宗,关键在于你能否融合贯通,真正的强者是不拘泥于剑,人和招式的。”
萧云指着墙上的精美挂钟淡淡道:“真正的高手就像海纳百川的容器,一生二,二生三,三衍万物,这个一就是我们毕生追求的所谓武道极限。其实整个太子党除了欧阳擎宇和狮子王还算是真正的高手外就再没有能够让我侧目的角色,你是擎宇之外最有潜质的一个,现在的你如果能够再次突破自己的极限也许就可能在将来问鼎地榜,甚至天榜。”
“你出去吧,我有些事情要一个人慢慢想,有空就翻翻佛经和道藏,对你有好处。”
萧云再次陷入最深刻的沉寂,时间的流逝似乎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毫无意义,等到黑暗遁去清晨袭来,他终于从冥想中醒来,走到阳台上望着萧索的景象,心中突然一动。
是该去见菀卿了。
曙光清辉洒在大地之上,台湾著名的北投温泉溪流顺势缭绕,谷地中磺烟袅袅,西有观音山静卧淡江,东有纱帽山绵延起伏,千百年来这里的泉眼淡视尘俗,不闻人间的烽起烟灭,远眺如一幅若隐若现的水墨山居图。
一群原本要来这里洗耳恭听温泉的日本皇室成员在台湾官员的陪同下竟然都被拦在门外,地位显赫的台湾官员在得知这里被人包下整整一天后大感颜面尽失,恼羞成怒的他们扬言要让政府出面的时候很快就接到民进党中枢的怒斥电话,惊呆的随行官员面面相觑后低头哈腰地向这群不耐烦的日本皇室解释,结果不满的日本皇室成员干脆试图让随行的保镖强行闯入。
但是让他们震撼的是这帮日本顶尖剑客都被那几个毫不起眼的男子轻松的丢出去,最后只能怏怏而去的日本皇室成员询问在里面洗温泉浴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讳莫如深的台湾官员就是不肯说话。
温泉水暖洗凝脂,美人出浴,何等醉人?
偌大的北投温泉只有一个女人尽情享受着温泉的滋润,如果这个女人比起倾城容颜的沈星儿来说稍有逊色,但是那世间最精致的雪凝肌肤却是上帝最精美的艺术成就,毫无瑕疵,女人的白是千百年来的中国审美观点,而玉润剔透则是这种白的极致,这个站在温泉中的女孩的雪嫩凝脂不介那些宣传广告那样经过艺术加工般的虚无,而是真实圆润丰润。
曹雪芹说女人是水做的,就是说这个女人吧。
如果说沈星儿,迦叶婆娑和秋原水月都是虚无缥缈的女神,那么这个女人就是堕入人世的精灵。
“如果我们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该有多好,又或者你只是当年那个玩世不恭游手好闲地少年,而不是现在打破整个亚洲黑道平衡,创造商业奇迹的男人,假如你是个凡人。我就可以不顾一切的抛弃继承人身份和你在一起,但是现在我必须忍受分离和寂寞尽我的最大能力为你打造一个庞大帝国的基础,我要是只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也就不需要这么辛苦了吧?”
女人幽幽叹息抚摸着自己柔滑如上等锦缎丝绸的肌肤。嘴角的笑意充满哀怨和苦涩,“虽然明明知道现在四面楚歌的你不可能来见我,但是却偏偏奢望这种奇迹,难道我也是个充满不切实际幻想的人吗?”
“一个人总应该有点希望,这样枯燥的人生才不会太单调,比如我就一直渴望能看到一个大美女在我面前一丝不挂。尤其是一个兰质慧心的美人,最终,这个疯狂的想法,实现了。”一个温暖沙哑而轻轻颤抖的嗓音在这原本不会有人出现的地方响起,依然如五年前轻佻。但是极力掩饰的平静证据下隐藏着无法宣泄地凝滞感情,缥缈的嗓音让人如同身在幻境。
“我知道,这又是在做梦。”
女人颤抖着闭上水晶眸子。凄婉的笑容如同粲然绽放的海棠娇艳,“是梦也好,就让这个梦多停留一会吧。”
她皮肤的象牙色泽,质感和体香达到完美的统一,为了缓解冰冷的“白”带来的疏离感,她似乎掌握了红白温润的艺术。
“凝脂”这个比喻完美营造出这个最多不超过二十的女人肌肤洁净淡远的韵致,珠圆玉润。
当那双魂牵梦萦的温暖手掌覆上她的肌肤时,她终于睁开眼睛死死凝视着这个嘴角温醇笑意眼角湿润的男人,这个让自己傻乎乎却依旧不后悔献出女人最珍贵的贞*的男人。三年间掀起妖皇风暴的枭雄,一个挑战整个天主教廷被教皇“誉为”撒旦的疯子。
“菀卿不是女孩,是女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