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凌梦梦柔媚腻声道:“我就怕一不小心稍微用力过头,当作香肠一样一口咬断,不知道现在手术有没有先进到可以重新接上的水平。”
“……”
狂汗的萧云一比不挂的从床上落荒而逃。
风情万种的凌梦梦趴在床上,笑意盎然。
凌梦梦最终在萧云的*威势下还是没有去上海所在的花都集团,无奈的她也只好给自己身体再调养一天的理由安慰自己,等到十点左右的时候萧云就让她下厨做午饭,坚决抗议的她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蹲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的她丝毫不理睬身边叫嚷着民以食为天的萧云。
“一个女人天天对着枯燥的财经数据是不可能容颜常驻的,要知道女人一旦心老了,那么气质就可能狠狠抛弃你,不要以为现在没有感觉,到时候就会发现过早的人老珠黄是多么的可怕。”
当萧云强行夺取液晶电视控制权的时候凌梦梦已经被他顺便搂在怀里,凝视着满脸不信的大美人认真道:“身体和时间是最诚实的两样东西,我敢断定你要是这么没有规律的工作,眼角的鱼尾纹肯定要出来了,还有皮肤也要松弛,身材说不定会有一定程度的走样……”
凌梦梦虽然喜欢全身心投入工作中去,但是对于自身道德修养和身体保养都是孜孜不倦的,虽然明知道萧云是在故意夸张最坏的可能性,但是女人的天性仍然让她心有余悸,不禁偷偷打量着自己,美人迟暮最痛苦的不是男人,是女人自己。
其实她是一个生活相当精致的女人,每天坚持作画练字和阅读各种书籍,当然女人的各项护理都不会缺少,唯一让她没有办法解决的就是工作时间的不确定性,因为花都集团的规则就是如此,完全的自由发挥,不用按时刷卡不用无聊的等待下班时间,只要你完成公司的工作任务,你就算呆在公司这整天玩游戏凌梦梦都不会有丝毫意见。但是作为上海区总裁的凌梦梦就必须在各种突发情况下和自学赶夜班或者加班加点的员工“并肩作战”,饮食地不规律是她这次因为胃痛住院的罪魁祸首。
花都的宽松式工作环境这点恰恰是萧云最欣赏和最推崇的工作模式。一般来说有个美女上司的话男女下属都会担心因为上司太苛刻而感觉压抑,但是这位上海财富新贵却偏偏采取这种大胆的做法,虽然最初被人非议颇多,但是花都集团的业绩给了所有等待看好戏的外人一个狠狠的耳光。
“怕了吧?怕了就给我每天抽出点时间照顾自己的身体,这也是投资,你以为我想以后整天对着一个黄脸婆啊。”萧云得意道,选择自己最喜欢的电影《教父》给她欣赏欣赏,虽然有好几部,但是不同于以往电影狗尾续貂的垃圾,数部《教父》的经典构成一个精彩的系列。这也是为什么至今没有黑道影片能够超越的原因之一。
“这个是什么片子,好像蛮老的,不过节奏安排很到位。”
凌梦梦皱眉问道,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奢侈的静下心来看一部片子了,许多经典的影片像《01》《魔戒》她都是囫囵吞枣地看了一遍,说来好笑,她的一个大愿望就是将来要狠狠的把这些片子欣赏一遍。
“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电影,最适合那些为了生存而生存的人看。斯坦利为布里克曾经在看《教父》看到第十遍的时候承认这可能是历史上最伟大的电影。这样的人才看了十遍才下了这样的定论。而我这样的天才只看了一遍就断定它是最震撼灵魂的影片,嗯,这就是差距。”
萧云故弄玄虚地托着腮帮故作沉思状道,惹得凌梦梦一顿狂鄙视加蔑视。不过随着剧情的深入凌梦梦开始有点赞同萧云的第一句话,这个阴冷中蕴含一点点温暖希望的残酷世界确实最能引起那些为了生存而生活的人,就像她自己。
听到萧云一字不差的用英文讲述电影对白的时候凌梦梦多少有些惊讶这个家伙的记忆力,她已经放弃脱离他的怀抱的挣扎,这个男人一旦决定某件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凌梦梦不知不觉开始学会适应这种生活而不是妄图改变这种生活,不过当她听到萧云说“《教父》适合一个人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杀人的冲动。
等到十二点钟多的时候萧云和凌梦梦都感到有点饿。不过片子还没有放完,在萧云快餐纯属垃圾的抗议下凌梦梦只好无奈下厨,当十分钟前左右凌梦梦出来的时候萧云彻底被冻住,这个女人竟然拿着两盒泡面出来一声不吭地放在茶几上,不理会萧云类似“你就用泡面打发我?”的抱怨,自己拿着一盒泡面自顾处的瞪着电视细嚼慢咽起来。
“《教父》里面的黑帮摩擦以及教父的风光和现实一模一样吗?”凌梦梦边吃泡面边问道。
“不一样。”原本不情不愿吃着泡面的萧云收敛玩世不恭的神情淡淡道,脸上的神色算不上忧郁也算不上冰冷,只是一种默默,一种看透世事的冷漠,这个时候的他和刚才那个叫嚷着吃大餐的无赖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什么不一样?”凌梦梦对于萧云气质的突然转变感到好奇。
“你不懂。”萧云淡淡道。
“我怎么就不懂了?”凌梦梦冷笑着反问道。
“你当然不懂。”
一个披肩紫发俊美如妖的青年出现在凌梦梦门口。缓缓走向他们的这个不速之客拥有不逊色于凌梦梦的倾国容颜,嘴角的那抹淡淡笑意似乎蕴含着对这个世界的最冰冷嘲讽,甚至包括对自己的存在。
妖魅入骨的他并没有去注意凌梦梦那男人都会动心的清冷气质,似乎凌梦梦根本旅游活动存在一样,他只是笑望着萧云这个端着泡面一脸愕然的家伙。消弭性别的精致脸庞上有着淡淡的微笑,淡淡的伤感,柔声道:“男人的世界,女人怎么会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