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哪怕是这一辈子注定要分离。”
樱花——有你相随
沈糯这一夜,终是无眠。
凌晨的时间,天微微见亮泛着灰白,阮析臣睡的很沉,深深浅浅的呼吸有规律的起伏,一室安静中,沈糯专心致志的纠结郁闷着自己的心事,她几近痴呆的盯住天花板上吊着的灯,脑子里面高速运转,状态已是偏入游离。
她这个人实是没有什么细腻的情感细胞,既不追忆年华,也很少展望未来,昨日的事显然对她是个打击,致使她一夜无眠,辗转反侧的将与阮析臣相识以来的桩桩件件拎出来,翻尸倒骨的分析琢磨,像是非要得出个什么结论不可,而且精准的要像运行程序一般,一行不差。缠吊在爱是爱非的这一根神经上拉扯,简直要想破了脑袋。
木呆呆的转过头去看阮析臣,还是一副熟睡的模样,她又不禁佩服起这个人来,精神强大到如此地步,那些事情换了发生在她身上,怕是早已崩溃。
揉揉太阳穴,自以为轻柔的叹了口气,不想他立刻睁了眼,深深的眼光促不及防的将射过来,沈糯被盯的发愣,呐呐的不成言语。
对视良久,他又重新闭起眼睛,面容平静,神轻气爽的逐渐勾出一些笑,声音清亮,“眼肿成这样,好丑。”
沈糯已在床上躺了将近一圈的时间,脑不停歇的一直胡思乱想,听了这话,又是娄不住脾气,骤然起身,顿时就眼前阵阵发黑,晕头晕脑的闭着眼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怪你,你对不起我,你有罪!”鼻音浓重,声音比之平常下降了好几个调子,仿佛是痛哭过头、体力不支的体现。
他闭着眼轻笑,伸出手来浮空的摸索着,似乎睁开眼将沈糯瞧上一眼,就是一件十分吃亏的事,气得她挥手去打他胡乱摸索的手,却被他抓个正着,一把拉过来,密密实实的箍进怀里,下巴压住她的头顶,一下接一下的轻磕着,敷衍道,“好,我对不起你,我有罪。”
沈糯被他的下巴磕得头顶抽痛,在他怀里翻来覆去扭得跟条蛇似的,挣扎着想出来,“你别敷衍我,咱俩谈谈,心平气和的。”
阮析臣翻身压住她,“你别动,别动。”见她不听话的还在扭,就伸手按住她的手,更紧密的贴上去,沈糯一愣,疑惑不解的看他,嘴里磕磕吧吧,“你,你,这这,怎么。。。”
他只是眯起眼笑,精神十足的样子仿佛在彰显自己一夜好眠,嘴里却偏得说着,“你看,叫你别动,现在还得做体力活,半夜三更,我还没睡够。”
沈糯磨着牙推他,扭头看墙上的挂钟,凌晨4点30分,斜了眼睛瞄他,“你都睡了十二个小时了,还困?”
阮析臣有些惊讶,本以为她又得是一脸羞愤的娇憨模样,却不料有此回应,仅仅愣了一秒,就笑着贴上去,灼热的呼吸全部释放在她耳边,手摸进她睡衣里,沙哑低沉的轻语,“不困不困,即刻满足你。”
她稍稍一动,转首靠近他胸前,脸颊贴住他最靠近心脏的位置,细声慢语,“别怪我,我不是故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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