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关于爱的学习,没有结业,只有成长。
鳞托菊——终将落幕
沈糯和阮析臣从西藏回来后,立刻回研究院销假,最近她请假不断,不知会不会影响到领导对她的好评。
阮析臣想让她搬回去,既然不离婚,就不能分居。
晚上下班时,她接到了路川的电话,约了晚饭。
沈糯到的早,挑了个靠窗户的地方,随手翻看着手里的菜谱,脑子却动在怎样和他妈妈说她又不离婚了的事情上。
她记起她当初和阮析臣登记结婚,不敢和家里说,就偷偷回家收拾了行李,还留书出走的情景,犹豫着这回是不是要再来一次。
正愁眉苦脸的看着菜谱揪头发时,身边的玻璃窗被咚咚的敲响。沈糯回头去看,路川站在窗外,笑的春光明媚。她也笑笑,对着他一点头。他抬手示意她等等,便向餐厅里走入。
“沈糯,你可算出现了啊。”路川走到她面前,边说边拉椅子坐进去。
沈糯没心没肺的笑,“怎么,我没消失啊?”
路川摇摇头,从西装口袋里摸出手机,查看翻动了半天,才将手机递到沈糯面前,“看,你发了这条信息后,就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了,要不是我看了报纸,都不知是阮析臣他家出事的缘故。”
沈糯将目光转到手机上,是她发的那条,“不了,晚饭和阮析臣一起。”她尴尬的笑笑,解释道,“抱歉啊,很忙,所以就……”
路川没出声,定定的而看了沈糯几秒,缓缓出声,带着些许迟疑,“这么说,你们又和好了?”
沈糯愣了愣,随即笑笑,点头。
他长长地叹了气,眼神不屑的一瞥沈糯,“真是意志不坚定,没出息。”
沈糯没话说,只轻轻的恩了声。
他又说,“我以为,你们长不了,离定了的,你们真的很不合适。你的个性,不像可以忍受得了他那种人的。”
沈糯讪笑一声,摊开双手表示无奈,“我原也这么以为的,可是你看,没有办法。”
路川没有笑,眼神很深,很多内容,浮浮沉沉在双眼中,他将双手搁在桌子上,交握在一起,认真诚恳的态度,“我还以为,我能有个机会的。”
沈糯没料想他忽然如此直白,怔怔的接不上话,听他又说,“没办法沈糯,你十几年丝毫不变,永远那么死不认输,凡不是第一不罢休。他让你有挫败感,你就总惦记着他,虽然失望过,爱却不会凉下来。”他顿了顿,不正不经向后一靠,撇着嘴角问,“这么强的个性,会不会太爷们?”
沈糯本来还酝酿在他那番话里,突地一听“爷们”这个词组,有些难以理解的盯了路川半晌,才后知后觉的一沉脸色,气骂,“你才爷们!”
路川哈哈笑,“可不,我可不爷们。”
沈糯绿了脸,开始明智的选择沉默。
路川笑容满面,知道她小气,“算了算了,别生气啊。”见沈糯不理他,就喃喃自语似的感叹,“罢了罢了,还是我们没有缘分,我当初也让你挫败吧,可错过了这么多年,黄花菜都凉的。何况你那点懵懵懂懂的暗恋。”
沈糯又红了脸,逗得路川不亦乐乎,又开始捣鼓那点陈年旧事,她不明白,路川是现今的生活太不美满,还是他的心思已经成了老头子,总爱追思一些陈年过往。
此顿饭,就在一阵阵回忆声中度过,沈糯原本满心压力的去见路川,结果就这么不轻不重的,不咸不淡的被路川三两句终结了。
看来,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路川对她期待,也许不过是对那段纯洁美好年华的感怀与留恋。
白色小凌志开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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