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小虫瘪瘪嘴要哭不哭的抱怨,“梁雪调戏我。”
沈糯怔住,难以置信的看着身边铁青脸色的的老公,不确信的问,“你说什么?”
小虫没重复,一头扎进沈糯怀里,委屈不已的撒娇。
沈糯悲痛,“小虫,谁教的你这么不和谐的词汇的?”
小虫抬起头左顾右盼的抬起头,眼神戒备的瞄向阮析臣,神*言又止。
沈糯立刻回头责怪,“阮析臣,你平时和他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没谱?”
阮析臣麻着张脸,挑了下眉毛,眯了下眼睛,勾了勾嘴角。
最终选择,沉默是金。
婚礼过后,阮析臣坐在车上和沈糯聊天,沈糯为了小虫的身心健康,从不让阮某人自己开车载她们。
阮析臣抓着沈糯的手把玩,“沈糯,这是我们参加的第三个婚礼了。”
沈糯想起那个他们闹离婚时自己提起的婚礼,心里感叹这人真不是一般的小心眼。不置可否的抬抬眉。
“我们明天也补办个婚礼吧,你说我们去哪里好?”
坐在一旁的小虫听了来了精神,“我还要当花童。”
阮析臣皱眉,“不行。”
小虫又要哭,“爸爸,为什么?难道你还有别的小虫儿子当花童?”
沈糯哈哈笑起来,安抚的拍拍阮析臣的肩膀,“童言无忌嘛。”
阮析臣眯起眼睛,“不行,你去姥姥那里。”
小虫不乐意,赖进沈糯怀里,“妈妈”
沈糯犹豫,“算了吧,你这人想起什么是什么,虽然有七天假,还不如陪小虫去玩。”
阮析臣不乐意,闭上嘴,扭头看车窗外,不再说话。
小虫左看右看,然后从衣服里拿出张纸递给沈糯,表情天真可爱,“妈妈,我爱你,我作了诗给您。”
沈糯惊讶,没想到儿子聪明到这地步,心里得意的拿起看,仓央嘉措的情诗,自己曾留在那
糯香书馆的卡片上的诗。
沈糯看看阮析臣,哼了哼,阮析臣扭过头,去瞄沈糯手里拿着的纸,眯眼看了半天,才慢条斯理的说着,“怎么可能,阮小虫,你能认全这上面的字就不错了,还做诗啊?”
沈糯拍拍小虫的脑袋,话却在对阮析臣说,“那不然去西藏好了,反正好几年没去拜祭过你妈妈,去那里吧。把小虫送去我妈那。”
阮析臣笑了笑,“好吧。”
小虫抗议道,“可是我想去阮首长那里,我不忍心看他孤独终老,所以去陪陪他。”
沈糯惊讶,这孩子,说话确实够让人惊悚的。
阮析臣再次无言,沉默是金。
(番外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