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样子。
贾敏自然明白,也不说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唐朝糊弄自家小侄子。
就在这一方岁月静好,安心待嫁的日子里,刚过了二月二没两天,王氏便生下了二房的嫡长子。
史氏多年的心愿终于圆了。对于家下人等,更是给了一笔丰富的赏钱。王氏听了,都差点感动得痛哭了。
心中不禁想到,幸好这一胎是个儿子,若是个姑娘,她又要如何自处呢。
嫁进来十多年,今年才得了这么个孩子。天可怜见,这些年她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呢。
每每看到唐朝那个小丫头陪着大房的瑚哥,王氏心中就是一阵酸楚。想当年,这丫头的娘还是自己的陪嫁丫头呢。
贾敏是二月初十的婚期,而王氏却也是这几天生的孩子。所以贾敏的婚事,王氏是一点都没有搭把手。毕竟她还要做月子不是。
就在唐朝心喜于赏钱丰厚时,也在琢磨送贾敏的贺礼。
做为死皮赖脸蹭上来的入室弟子(当然这也只是唐朝自己认为的身份),唐朝认为她非常的有必要送自家先生一份新婚礼物。
于是这一天特意请了一天假,带着小月便叫了车出去了。
“唐朝姐姐好。”
“噗哧”一声,唐朝便笑了。“别,别,别。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你这一声姐姐,我可不敢应。”面前赶车的是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长相也很爷们的男人。这男人一看就十六七岁了,唐朝才十一,哪好意思听他这么叫。
“姐姐,这是李狗蛋。咱们府上车马处的。”小月低声在唐朝耳边回了一句。
听到这个名字,唐朝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这人要是有兄弟会不会叫李狗剩。
虽然都是贾家贾生子,但唐朝之前却没有听说过这人。毕竟下人也分三六九等。
李狗蛋老实的很。这会有些不知所措,摸着头发,憨憨地笑了笑,“那姑娘,快上车吧。噢,咱们去哪呀?”
这话一说,别说唐朝了,连小月都忍不住笑了。唐朝来到这里,还真没有见过这么憨的人呢。每个人都像是人精子。这样的人,也算是稀奇了。
“李狗蛋,张大叔呢?怎么是你赶车呀?”谁不知道这车马处一般有头有脸的丫头叫车都是张大叔来的,今天怎么把这憨货派了来,是瞧不起她们唐朝姐姐吗?
“张大叔接生去了,别人都忙。”
小月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说啥?接生去了?”难不成这张大叔还是兼职产婆?
“嗯,有只母马要下崽子,张大叔看着呢。”虽然李狗蛋也想看看张大叔如何给马接生。
“给马接生好看吗?”小月呼出一口气,好奇地问他。
李狗蛋想了想,道,“不好看。”
“噢”。小月有些失望。
唐朝听这一问一答,也知道个大概。便直接说了要去的地方,然后喊了小月上车走人。她们可没那闲功夫在这里耗。
待唐朝上车后,李狗蛋才跳到车前面坐了下来。轻挥马鞭,拉车的马便轻跑了起来。
这还是唐朝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还是一回逛街呢,掀开马车一旁的窗帘,唐朝看什么都觉得稀奇。
京城居大不易,但也要看是谁了。天皇老子,那是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普通百姓,却必须活在规定的条条框框里。
一但越界,便是万劫不复。
在一家木器行停了下来。唐朝领着小月走了进去。
她只是个丫头,能送的礼物只能别出心裁了。她想到在现代时,几人互相赠送笔记本的事情。于是便特意找了一家木器行,准备订做两本出来当做新婚礼物送给贾敏。
这个特意订制的笔记本,正反两面的外皮都是木头的。像是一个小扁匣子的样子。木书皮的外面,上下相连的地方,还特意弄了一个扣。扣子是打的如意梅花样式。这个在木器店里就有的卖。正反两面的木外皮。反面空空如为野,并示雕刻什么花样。正面倒是刻了一串石榴结子的图样在一角。靠右的一侧,用颜体写了‘随身记’三个字。之后整个正面在最外围的地方,又雕刻了一圈的花边。
里面靠上部位钉有一个夹子,是夹纸张的。纸张最外围,靠着木皮笔记本边缘的地方,做了一个可以放两只眉笔的格子,而在这个格子与边缘之间,也就是放笔格的上面。留了一块可以放个铜质小墨水瓶的地方。
将早就打好的小小巧巧微型汤婆子,呃,不对,是铜质墨水瓶交给木器行请他们的师傅想办法以固定在那里,小小的毛笔和另一只眉笔都放在墨汁盒下面的笔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