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婚礼
在未来时空的所见所闻让陈元光意识到想解决现实困境,他需要有和未来时空中阿尔法同等的实力。
未来时空都没能造出第二个阿尔法,陈元光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
不过好在现实世界的对手远远不如200年后的技术水平,而他在未来技术的加持下,掌握和阿尔法同等的信息不对称优势还是能做到。
这些都离不开一个核心,那就是打造属于自己的人工智能。
“这种能力显然见不了光,只能在国外搞。”陈元光心想:
“既然利用非对称信息优势完成的刺杀能够应用在阿美利肯,那就意味着它能用在任何一个国家。
任何一個国家都没有对应的防御能力。
因此华国方面如果知道他有这个实力,第一反应一定会是忌惮,甚至是试图把他给控制起来。
这样的做法在我看来是自保,在国家层面看来就是失控。
那么为了避免双方产生冲突,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不要和这件事在明面上产生任何联系。”
让人工智能去管理一个国家,这件事不仅仅是搞事的考虑,更将会是现代社会的一次伟大尝试,陈元光光是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起来。
“人工智能?
这个赛道太卷了,大把的公司声称自己要做人工智能,从最近这几年声音最大的OpenAI到一众科技巨头,都在往这个赛道上挤。”林甲听完后的第一反应。
林甲常年在申海和燕京两边驻扎,这两个地方都算是华国的金融中心,她没少听这些金融机构的人谈到人工智能。
“之前国内AI新贵月之暗面在融资的时候。领投方也来问过我,问我们要不要参与,我对这个领域不太熟悉,知道的情况都太浮于表面了,所以我就拒绝了。”
陈元光倒是没有听过月之暗面:“这是什么公司?”
林甲说:“这两年突然冒出来的,也是做类似GPT的大模型,因为创始人的缘故很受业内看好,短短一年多时间在资本市场上融了10多个亿美元。
在当前的形势下,这个融资规模已经很惊人了。
只是我觉得他们和商汤科技有点类似,缺乏足够的护城河。
类GPT应用这个领域,鹅厂、百度都在做,他们的优势有限。
应用场景上,对AI有着需求的厂商,大多都会考虑自研,不会考虑买服务的模式。
所以我觉得它的发展前景有限,如果只是为了追求它能成功上市,而圈一波钱,对我们来说没有必要。”
林甲接着说:“我在做决策之前,和很多市面上的投资人也聊过,现在所有人工智能应用,都面临着同样的困境。
那就是算力和能源成本过高,导致他们即便对用户收费,也是亏损的。
像有着180万付费用户背靠微软的GitHub Copilot,他们月费高达10美元,却仍然每个月要在每个用户上倒贴20美元。
专注于国内市场,国内用户的付费意愿要远弱于发达国家,AI还存在着很大的不确定性,现在去投所有的AI公司,我觉得都是在豪赌。
所以我最终没有投它。
当然也许AI什么时候就迎来了自己的‘iPhone时刻’,彻底颠覆行业,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对我们来说专注主业显然更重要。”
林甲在整个光甲系内部的权限极高,虽然她不是总裁也不是CEO,但代陈元光出席董事会,帮陈元光进行商业上的决策。
可以说陈元光在绵阳期间,几乎把手上绝大部分权柄都分给了林甲。
陈元光说:“正是因为人工智能方向充满前景,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公司在往这里投钱。
我们也需要在这方面进行布局。”
人工智能不是说你用自己家里的家用电脑,编辑一段程序,然后等它自己成长成为人工智能,而是需要给它足够的算力、大量的数据以及合适的算法。
目前陈元光能解决算力和算法这两个问题,唯独数据,靠公共数据是培育不出智能程度足够高的AI。
“我们现在再着手做会不会有点晚?”林甲问。
陈元光在很多领域都证明过自己的实力,但是人工智能又是一条全新的赛道。
林甲不知道的是,陈元光需要的只是一个明面上的壳,来包装他研发的人工智能,实际上做的东西压根不是用来商用的。
因此他进入人工智能领域需要做到的,比别人厉害一点点就行,不用做出什么太大的成绩,甚至不用做到比别人厉害都行。
“我觉得这也是一种尝试,我们未来早晚得走上这条路,太空采矿中涉及到大量无人的环节,我们现在只是提前开始相关研究。”陈元光说。
“现在的算法团队做的工作很不错,也有很多论文发表,但对我们的核心业务难以产生价值,他们一直做的工作都比较务虚。
正好后续收购了机器人公司之后,我们把算法团队投入到机器人研发中,把人工智能和机器人进行整合。
在这样的调整下,现在的团队得加一些这个领域的专家。
找猎头公司帮我们挖人,在光甲航天内部把算法团队进行一个整合升级吧。”陈元光接着说。
光甲航天内部是有算法工程师和软件开发人员的,因为商业航天也需要大量的系统,包括飞行控制、相阵雷达等领域。
只是这些工作不够核心,相阵雷达算核心业务了,这个业务大部分却是由毛可院士的团队在做,光甲航天介入的比较少。
因此光甲航天在人工智能领域,更多是做一些研究型工作,发表论文、参加学术会议、跟踪前沿技术。
林甲对现状显然有所了解:“好。
我回去之后就会开始安排。”
“各位来宾,大家中午好,这次由我来给元光当证婚人。
我在江大当校长的时候,元光和林甲都是我的学生,我是在17年的时候当选院士,元光是在去年,从这个角度说,我和元光又是同事。
元光短短几年时间就走过了我花几十年才走到的终点。
我们不仅在科学院是同事,我现在是自然基金委员会的主任,元光是自然基金委员会的特别顾问,我们在自然基金委员会也是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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