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你问问你自己,你有多少天没有回来了?每个夜里没有了你的陪伴我孤枕难眠,都是在想你做什么,你自己那么招人,我一个人的时候难免不会胡思乱想,还有前几天那个陌生女人的电话,让我怎么能不多想,我害怕,我好害怕你会在离开家的日子里怀里抱的是别的女人。
我跟商湛东见面,没有隐瞒任何人,也没有偷偷摸摸,是光明正大的在四锦酒店的餐厅里,我会这样做,不只是要跟他说的清楚明白,既然他已经结婚了就好好的去对待那个女孩子,不要再去找我。
更是希望多天联系不到的你看到,看到我,想起在这个城市里还有一个我在孤单的守候着等你回来,可是你呢,不但不回来,连一个解释都没有,还用这样的照片来羞辱我,误会我,他想做什么我怎么会知道,更别提防备了,我是被迫无奈啊。”
沈莫寒微眯着眼睛看着女人委屈的哭诉,心里有一丝动摇,商湛东对这个女人的感情,他是相当了解的,不然当初在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多番出手也没有得到一点回应,若不是那场车祸,她怎么会这样站在自己面前。
至于她的解释……沈莫寒向前走了两步,抬起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沉声道:“然然,你该知道,我这个人是有洁癖的,不在乎你被他碰过,我已经是为你破了我的底线,以前我不在乎了,不代表我以后还不在乎,你懂吗?”
男人的话冷漠无情,用那样羞辱的字眼说出来的语气让白悠然的心为之一疼,脸颊上顿时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那样直白的嫌弃,从他的口中说出,仿佛,她的脸被他狠狠的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那么疼痛,那么羞辱。
原来……原来,他还是介意的,并且很介意,那一层该死的膜就那么重要吗?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一定会补上那层东西,在把自己交给他。
可是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的爱自己吗?这就是他对自己的感情吗?洁癖?如果说洁癖她也有啊,在她之前他玩过多少女人,这个混蛋男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羞愤的泪水再次滑落下来,她死死地咬着唇看向面容冷峻的男人,这一刻她真的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了,只是因为自己不是清白之身了,他就这样怀疑她,介意他她。
那商湛东呢,明知道自己已经跟这个男人亲密的不得了了,还对自己情不自禁,是不是那个男人对自己才是真真正正的感情?她忽然用力的拍开那只钳制着自己下巴的手,大哭着向门口的方向跑出去。
沈莫寒看着被她拍打开的手还僵在空中,看着她身着单薄的哭着跑出去,低咒一声,“该死的。”随后跟着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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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她觉得自己这一觉睡的时间有些长,睁开眼睛看到一片白色,才慢慢的让意识回笼,自己这是在医院里。
大概是麻醉剂的效果,刚才的那一觉,她睡的好极了,动了动身子想起来,可是身下竟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只不过那阵疼意很快就消失了。
她愣了一下,双手撑着身子坐起来,这次身下没有那么疼了,可是依然觉得很不舒服,这样不舒适的感觉很像每次跟那个男人睡过之后的那种感觉,两者之间是很相似的。
南溪心想不会是那个男人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又兽性大发了吧?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她就狠狠的甩了甩头,这怎么可能?这都什么时候了,就是再禽兽,也不至于急在这一时,而且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虽然也算个美女,可也没到了让人一见就想扑倒的地步。
自言自语的发着神经,听到了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的声音,她动了动身子将双腿移动下来,准备下床,那脚步声已经靠过来了,不用看,南溪就知道着脚步生的主人是商湛东的,她猛地惊讶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对这个不讨喜的男人这么了解了?
正在晃神间,男人已经走过来站到她的面前,“醒了?”没有一点儿新意的问话,让南溪抬起头来扯了扯唇,没有说话,看着男人没有情绪的脸不免担忧起来。
“我的配型不合适吗?”她小声的试探着问道,如果自己的不合适,那么应该找更多的人来试,这个男人应该肯定试过了,要是可以的话他也不用找自己过来了。
“嗯。”男人淡淡的说了一个字,伸出手将她从床上扶起来问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南溪只有一点点的不适,只是那种地方太过羞人,就算是跟他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她也说不出口,更何况,他怎么突然间对自己这么温和体贴了?
那感觉就像是一只大灰狼突然不吃羊了一样,这种感觉怪怪的,南溪疑惑的看向男人。
“那就好,先出去吧,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家,回去之后好好休息,这几天先不要去学校了,让朱迪给你请假。”商湛东依然扶着她说道。
“回家?沐沐那里怎么办?你跟你的家人都做了配型吗?就没有一个合适的吗?”
看着她焦急的神色,商湛东摇了摇头,南溪一下子顿住了脚步,白血病这种情况,要是没有合适的配型,等待的就只有死亡了,可是那个孩子,自己名义上的儿子,还那么小,如果不认识的感慨一下也就算了,可是那个孩子就跟自己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虽然两人之间谈不上感情可言,可是当知道那个孩子换了这样的病的时候,她有种心痛的难以呼吸的感觉。
这种感觉似乎并不陌生,好像曾经就经历过一样,她定定的看着一言不发的男人,心急如焚,他的沉默让她觉得自己的话算是白问了,木木的病情一定是他早就知道了,会找配型应该是从知道病情的那一刻就开始的,如果这么久了还找不到的话……
南溪不敢想象孩子没有希望的那一刻,她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臂激动地问道:“那沐沐的妈妈呢?木木的妈妈应啊该可以的吧?”
商湛东看着她那副激动地快要失控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异样感觉从心底深处涌现出来。
见他依旧沉默不言,南溪真的觉得有些绝望了,她脑子里面有些混乱,很多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地闪现,就连电视剧里面的情节都跑出来了。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突然用力的拽住了商湛东的手,看着他焦急的说道:“商湛东,你是不是因为跟喜欢的女人赌气才会突然跟我结婚?沐沐的妈妈是不是那天的那个白小姐?你说的那个然然?”
商湛东回看着她的脸,试图在她的眼睛里面找到点什么,不知道是怎样的错觉,才会让她有了这样的猜测,可是在她的眼睛里只看到了焦急跟不安。
南溪看着回望着自己的男人,眉头紧紧的拧起,淡色的薄唇也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她只觉得自己似乎猜对了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让出自己现在的位置。
“她的配型不可以,那么你们俩的孩子应该可以的吧?”她说着,看到男人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不顾他脸上隐隐的怒意,接着说道:“如果她是介意我的话,你可以告诉她实情,其实你并不喜欢我的,你们赶紧一起生个孩子,这样救沐沐的机会一定会大很多。”
南溪激动地抓着他的大手大声的说着,男人的脸色此时难看的已经难以形容了,南溪觉得自己的提议应该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了,可是这个男人的脸色怎么看起来那么糟糕?
商湛东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又被他用力的吞了回去,如果这个女人口中的话是事实,那么也就不必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了,可是命运弄人,自己一次错,竟让所有的人都不得安宁。
手里的小手还在不停的摇晃着他的大手,男人反手一握,将她的小手紧紧的包裹在掌心,微微用力,沉声问道:“你这是准备要让位置了?”
男人低沉阴郁的声音,让南溪的心里咯噔一下,要让位置了?怎么心里竟有一丝不舍划过,那种感觉酸酸涩涩的,不是很揪心,却也不好受,可是要是能就那个孩子的命,她退出又如何,自己的退出不仅能挽救孩子,还能让他们一家三口团聚,这是多么两全其美的事情,不,应该是三全其美,还有他,似乎很爱那个女人吧。
他的问话,让她思虑了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就用力的点了点头:“其实商太太这个位置,我还真的是不太稀罕,你也不喜欢我,对我又不好,还有沐沐也不喜欢我出现在他面前,如果不是我的话,他今天也不会住在医院里了。”
前面南溪还能故作轻松的调侃,可是想到沐沐那一身的血昏迷不醒的样子,她就悔恨至极,恨不得时间能够重新来一次,如果会知道是这样的后果,就算木木每天打她一顿,她都没有意见的。
商湛东看着眼前这个自责懂事的女人,发觉自己是第一次真正的认识她,以前那个死皮赖脸,不择手段的女人一定不是她。
“不稀罕?呵呵。”男人冷笑一声,用力的甩开了她的手,看着她狠狠的咬了咬牙,想要扶手离去,可是看到她那双还在打颤的腿,再次抓起了她的胳膊耐着性子说道:“没有根据的事情不要胡说八道,尤其是这样的公众场合,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
男人说完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快步的向楼道生出的电梯间走去。
南溪突然被腾空抱起,她的心跟着随之一荡,双手下意识的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她的身体软软的窝在他的怀中,那宽广的胸膛,炙热的温度,无一不温暖着她,让她觉得心安,刚才那一下的惊慌也因这怀抱消失了。
只是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倒是提醒了他什么?
司机将他们俩送回公寓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家里的阿姨早已经准备好了营养的晚餐,男人与她一同坐在餐桌前吃饭,各怀心思的两人吃着美味的饭菜却食不知味。
草草的吃过了饭,南溪看了看没有什么表情的商湛东,想要问问他,沐沐现在的情况,可是不等他开口,他就一把拉起她,往楼上走去。
南溪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男及时的扶住了她的腰,顺势将她揽在了怀里,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却嫌弃的语气说了声:“真是够笨的了。”
南溪无故被骂本能的反驳:“你要是突然被人这么拽一下,你也会不受控制的要跌倒的,这跟笨不笨无关的。”
商湛东懒得跟她辩论这种无聊的问题,拉着她往楼上走去。
卧室的门被他推开,拉着南溪直接往浴室走去,南溪被他的手臂缠着腰挣扎着问他:“你要干嘛?”
商湛东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拧开浴室的水龙头淡淡的回应了她两个字:“洗澡。”
南溪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看向男人没有情绪起伏的那张俊脸,一下子被那两个暧昧的字眼羞红了脸,挣扎着推开了他的手臂往门口走去:“洗吧,你自己洗吧,我去楼下的浴室。”
她红着一张脸,掩饰着心中的尴尬为他那暧昧的话掩饰,可是男人似乎并不领情,打开花洒调好温度之后,一个转身,长腿向前迈了两步,姜就要走到门口的女人一把拽了回来,将她紧搂在自己怀中,沉声道:“一起洗,快点,等一下做完了我还要赶回医院。”
“什么?”南溪不敢置信的拔高了音量,她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幻听了,所以才会听到那种让她浑身发烧的话。
“你的提议,生孩子,所以快点,是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男人ying侹的剑眉微微挑起,面色严肃,郑重的像是在做什么任务一样,这样的他,让南溪有一瞬间的错觉,觉得自己是不是思想不健康,想得太多了?
可是就在她发愣的一瞬间,她看到一双大手伸到自己的胸前,紧接着衣襟被十岁的声音,伴随着哗哗的水流声同时响起,她惊得一声大叫,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了自己暴露在空气之中的白嫩肌肤。
“啊,你个神经病,商湛东,你竟然,你竟然在这种时候还在像这样的事情,你个禽兽,木木还危在旦夕,那是你的儿子你的亲生儿子啊,你……唔。”
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被男人狠狠的咬了一口,淡粉色的唇瓣瞬间冲血,红艳艳的带着晶莹的亮光,好看的恨不得让人再次品尝。
南溪傻了一样的看着眼前已经光裸了上半身的男人,他脱衣服的动作还在继续,她感觉到唇上的灼热才想起来刚才她被他咬住嘴唇的那一刻,唇上的那一丝疼痛,让她羞窘又懊恼,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独有的雄性气息,带着一丝汗味儿,却不难闻。
来不及回忆刚才唇与唇相碰撞的那一刻的感觉,南溪再次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不着寸缕的男人,身材好的就像是限制级杂志上的男模,而且还是有颜值的那种,他毫不避讳的向她迈进了一步,南溪脸上的温度更热了,她羞窘的别过了视线,低下了头,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可恶?
“怎么?喜欢看下面?”男人没有温度的话,让她的脸像是烧着了一样,而她的视线刚好就触及了他口中的那个下面,南溪觉得自己活这么大都没有那么窘迫过。
此时的而感觉就好像做坏事被抓包了一样,天知道她真的不是想要看的,她只是……
“啊……”南溪的思绪被男人突来的动作打断,她的身体再次突然腾空,她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被他抱着探进了浴缸,温热的水流喷洒在肌肤上,缓缓流下,全身肌肤上的毛孔在这一刻舒张开来,被水流浇灌着,每颗毛孔都吸收了饱饱的水分,整个身体舒服极了。
“嗯。”不受大脑控制的,她的唇间溢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吟,抱着她的男人身体一僵,薄唇紧紧的抿成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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