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问题。”
陈武心里乐滋滋而又担心地想道:
“翠兰,你就别搅和了,坐在一旁静静地看下去。或许会听到许多大家料想不到的事情。”
沈放笑着说道:
“臭小子,我问你呢?你咋不说话呢?”
“姑娘,你取掉别人的面孔,我和你说话。告诉你个坏消息,安王府的府兵已经血洗了朗然阁。”
“我凭什么听你的呢?你不就是想从我嘴里得知刘公公的情况吗?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了。”
李婉玉说道:
“婉玉,朗然阁已经化为灰烬,刘瑾早被烧死了,那么我了解他还有意义吗?朋友们,天太晚了,我们回房休息。婉玉,你还是回去吧!”
陈武一边向大家眨了眨眼,一边起身离座,一边装作满不在乎地说道:
“臭小子,你胡说,我义父根本不可能死一一,你胡说一一,你胡说一一。”
李婉玉有点反常地大喊大叫道:
“哈哈哈一一,原来你是刘瑾收的义女。哈哈哈一一,你不是说不背叛刘瑾老儿吗?婉玉,你这是怎么了呢?难道是你做了许多坏事而良心发现吗?哈哈哈一一,噢耶!我终于打败了你。”
陈武故意激怒李婉玉让她失去理智以致于彻彻底底地从情感上、思想上打败她。
“臭小子,你竟敢套路我,我要撕掉你的耳朵去喂狗。”
李婉玉一边气急败坏地围着桌子追撵着揪他耳朵,一边幼稚地而又恶狠狠地冲他吼道:
陈武很快围着桌子跑了起来,李婉玉紧追其后。
“陈武哥,外面下起了大雨,我们还去北面吗?张翠兰、臭陈武,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俩还在这里打情骂俏。”
钟如茵很快下到密室,走近会客厅,看见他俩那样,她节制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平静下来情绪,笑着说道:
“臭陈武,你给我停下来,义父那么疼爱我、庞爱我,我要什么他从来不含糊,你让我陷于不仁不义。我要揪掉你的耳朵喂狗吃一一,喂狗吃一一。”
李婉玉一边气吁吁地追撵着陈武,一边臭骂道:
“哈哈哈一一,原来你是那个冒牌货。噫一一,你的声音怎么很像婉玉呢?”
钟如茵发现张翠兰坐在旁子东面喝酒,她笑着说道,随即又疑惑地问道:
“切一一,对那种烂人还谈什么不仁不义呢?哎一一,我看婉玉肯定也是失忆了,她压根儿不认识大家,这可咋办呢?”
沈放担心地嘴里喃喃道:
“如茵姐,她没准儿就是李婉玉。”
张翠兰说道:
“她怎么会易容术呢?是不是婉玉,撕掉人皮面具不就明白了吗?”
钟如茵一边急切地飞向李婉玉,右手毛手毛脚地向她右耳垂下方抓去,一边高兴地说道:
陈武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他终于放慢了脚步。
嚓地一声,人皮画具迅速向后扬飞了起来。
“哈哈哈一一,抓住了一一,抓住了一一。”
李婉玉急忙扯住陈武的衣袍,得意地喊道:
此刻她早已忘记了他们是敌对关系,片刻的高兴、快乐让她似乎感到这群人似曾相识。
“妈呀!这两个家伙怎么停了下来呢?哎呀!不好了一一,撞上了一一,撞上了一一。”
身着绛红碎花月华裙,留有双平髻的钟如茵迅速从李婉玉的身后飞撞了过来,她慌忙大喊道:
嗵一一嗵一一嗵一一。
忽地他们仨迅速向不同方向撞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