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山上小屋,小梅正待起身去烧水,只一站起来,艾劭文又是一鞭狠狠的打在小梅的花心,小梅痛的叫了一声:“啊……主人为何打母狗?”
小梅用手遮住阴阜,抽咽地说着。
“是谁准你站起来的啊,母狗?狗有用两只脚站的吗?用爬的去!”
艾劭文恶狠狠的命令着。
小梅只好趴了下来,慢慢爬过去烧水。
“等等,好像少了什么?”
艾劭文想着,突然把扫把柄折断,大约五寸长,然后把扫把柄插入小梅的屁股。
“啊……好痛啊。”
没有润滑的状况下,菊花突然被异物插入,小梅痛的叫了,屁股还滴出一些些血丝。
“母狗没有尾巴很奇怪,你就插着尾巴去吧。”
艾劭文说着。
小梅就这样屈辱的爬着去烧水,巨大的乳房垂在身下,随着她慢慢的爬动,前后晃动,由于痛感跟屈辱感,小梅花了比平常多的时间烧水。
这个时间,艾劭文也没闲着,他到处寻找着,“有了……找到了。”
他找到一块皮格,开始拿刀子出来切割,不久那块皮格被他切割成长条状。
“做好了,母狗没有颈圈哪是母狗呢?”
这时小梅爬到他身边跪着:“主人,水烧好了。”
艾劭文脱了衣服,进去桶子中。
“母狗,进来帮我洗。”
艾劭文命令着,小梅只好一起进去。
“母狗,乳头被插针爽不爽啊?”
此时小梅的乳头被针插久了,已经肿胀发紫,变成跟葡萄一样,艾劭文缓缓把小梅乳头根阴唇的长针抽出,小梅又是一阵哀号。
艾劭文命令小梅用那对丰乳帮他擦澡。
洗过澡,艾劭文穿了衣服,把刚刚的条状皮套在小梅脖子上,然后把项圈的前面缝起来,一头连着炼子。
“不错,母狗就是要套项圈。”
艾劭文说着:“走吧,我闷坏了,我们出去走走。”
小梅惊呆了,竟要她全身赤裸的出去外面,她哀求着:“可不可以不要出去啊?”
她抗拒着。
艾劭文又是一鞭打在她屁股:“贱人,这山里又没他人,你还怕人看吗,快爬!”
就这样,小梅被艾劭文牵到户外,全身赤裸的爬着,她觉得非常羞耻,脸上不住流着泪。
地上崎岖不平,石头及尖刺的植物割伤了小梅娇嫩的手脚膝盖的肌肤。
到了树林中,艾劭文把小梅牵到一棵大树边,然后用绳子缚住小梅双手,高举过头,吊在树枝上,小梅只有脚尖勉强能着地。
然后艾劭文找来一根手臂粗的树枝,把一头削尖,将钝的那头插到地上,树枝的尖端刚好在小梅的阴阜的下方约半寸的地方。
“贱人,这是耐力大考验,如果你撑不住往下掉,哈哈,你的阴阜将会被刺穿……哈哈哈。”
然后艾劭文开始鞭打小梅,他的鞭子只刚好打在小梅的乳尖跟阴阜,每一下都给小梅极大痛苦及快感。
小梅一方面左右扭动身体闪躲鞭子,一方面要努力撑住双脚不让往下掉,这种煎熬,考验小梅的意志力,她随着艾劭文的鞭打,不住哀号,不住扭动,两个丰乳不住上下的晃动。
在天香小筑,汤可澜接到教众的报告:“报告教主,接到飞鸽传书,景春楼楼主卫陞眠及阴阳双剑率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往本教攻来。”
汤可澜道:“这必须及早对应,待我思考对策。”
正待思考,又有教众来报:“教主,门外有个“黄毛”求见,有带一封马尚峰的信。”
汤可澜道:“带他进来。”
不久那个黄毛进来,带了十管火枪及一封马尚峰的书信及一个翻译。
“教主您好,在下秦守仁,这位是甘霖劳斯(GunningRawls)”
翻译说道:“帮主要的火枪先送十管过来,甘霖劳斯会教教主及各位怎么使用。”
汤可澜说道:“这十管火枪真是及时雨,为感谢甘霖劳斯,本座要好好款待你们。”
汤可澜命人上酒菜,不久“叮叮铛铛”的铃声传出来,一个全裸的美女犬被人牵着爬了过来,她胸部被绳子紧紧捆绑,巨大乳房垂着,乳头上挂着铃铛,随着爬动发出悦耳的铃声。她背上被紧紧绑了一个木板,上面放着几盘菜,缓缓爬向大厅,到了汤可澜面前。
“兰奴参见主人。”
甘霖劳斯诧异的看着这一幕,他看呆了,他第一次看到美女犬。
随后,艾舒兰就趴着成“ㄇ”字形变成一个人肉桌子。
不久又被牵进来一头美女犬,全身上下一样只有绳子捆绑乳房,也是爬动发出乳铃声,到了汤可澜身前,“娇奴参见主人。”
汤可澜命令娇奴趴在地上,娇奴动作稍微一慢,汤可澜马上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再踢了趴在地上的娇奴一脚,道:“撅起你这下贱的屁股来!”
汤可澜倒了一杯酒,放在娇奴光滑雪白的后背上,说:“小骚货,给我爬过去,把这杯酒送给甘林劳斯喝。贱母狗要是敢洒一滴出来,就吃一鞭,哈哈哈。”
常杏娇只好在周围的一片哄笑中,屈辱地朝甘霖劳斯慢慢爬去,乳铃声随着爬动又“叮叮铛铛”的响。
常杏娇爬到甘霖劳斯面前,待娇奴爬到跟前只见翻译秦守仁跟他说了几句,他笑了,哈哈大笑着拿起酒来,一口喝干,然后把他的巨手顺势滑到美女犬的胸膛,用力抓住她高耸的玉乳,鲜红似樱桃般的乳头在他的手中颤抖着,玉乳中犹如鸡蛋般大小的乳核在他的掌心滚动,乳房随着他的大手揉捏又是一阵的“叮叮铛铛”,他的虐心也起,秦守仁又跟他咕咕咭咭的说了一堆,然后对美女犬说:“撅起你这下贱的屁股来”。
娇奴不知他又要怎么糟蹋自己,只好慢慢撅起雪白的屁股。
甘霖劳斯倒了两杯酒,在娇奴撅着的两个肉丘上各放一杯,他跟秦守仁咭叽咕咕说了一堆。
秦守仁说道:“骚货,把这两杯酒给林护法送过去!”
娇奴的屁股上摆着两杯酒,爬起来非常困难,她刚爬了没多远,一杯酒就掉了下来。
甘霖劳斯大怒,他站起来,拿出一根皮鞭,朝娇奴抽去。立刻,娇奴雪白的大腿上暴起一道血痕,痛得娇奴大声惨叫。
秦守仁狞笑着说:“贱人,我告诉你,如果你掉下来一杯,甘霖劳斯就打你一鞭,你要是掉下来两杯,他就打你两鞭,直到你把两杯就都送到林护法那儿为止。”
说完,甘霖劳斯又倒了两杯酒,放在娇奴的屁股上,命令娇奴爬向林道宇。
娇奴此刻“嘤、嘤”地抽泣着,雪白的屁股上托着两杯酒,缓缓地爬向林道宇。
林道宇接过两杯酒,大笑着喝了下去。然后他也如法炮制,倒了两杯酒放在娇奴屁股上,拿着鞭子,催促娇奴朝汤可澜爬去。
就这样,母女俩人被迫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一个当人肉桌子,一个屁股上摆着酒杯,在客栈里爬来爬去。只要娇奴屁股上的酒杯一掉下来,就是一鞭子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大厅里种人喝着美女犬奴运过来的酒,不时在她们丰满的身体上摸一把、捏一下,哈哈大笑着。
过了好长时间,母女两只美女犬终于坚持不住了,一头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淫乱的酒宴延续了两个时辰,母女两只美女犬奴已经累瘫在地,甘霖劳斯满意的笑着,然后众人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