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连忙将钱谦的事了一遍,将一叠钞票到了桌子上。
“噢,没事,都不是什么机密,告诉也就告诉他了,咱们新城实行的是开放制度,一切无不可对人言,上次军会开会的时候,萧大人也了,咱就是把军队敞开了让他们参见让他们研究,他们都整不明白。”高江笑眯眯的道,把那叠钱收了过来,数了数,收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推还给赵德,“这是你的,拿着吧,不拿白不拿。”
“等会,什么叫敝开了?”赵德将钱向兜里一揣问道。
“我也问过萧大人,萧大人了,大明朝和咱们新城不一样,咱们新城属于新建的地区,所以一切都像是在一张白纸上勾画,一切制度的实行都可以从头开始,但是大明朝和满清都不行,他们的惯性太大了,如果想像新城这样去改革的话,只会翻船,至少也要几十年之久,才能缓缓图之,谁知道是什么意思,咱是军人,只要上头指到哪,咱打到哪就行了。”高江摊了摊手很不负责的道。
“这么我没什么事了呗?”赵德一喜问道。
“能有什么事,除非你真的带兵去攻击大人府!”高江笑呵呵的道。
“扯鸡毛蛋,老子哪来那个本事?我这头一下头,那头就算是指导员不毙了我,下面的士兵也会把我碎尸万断,行了,没事我就走了,一笔意外之财,跟兄弟们喝酒去了!”赵德笑嘻嘻的道,调头离开了宪兵队,当兵没有喜欢宪兵队的,除了高江值班的时候。
高江送走了赵德,接着绣自己的花,胖胖的脸上不时的闪现出一丝丝的微笑来。
而此时的钱谦,却是紧皱着眉头,与宋师爷大眼瞪着眼,两人都有些傻眼,赵德所透露出来的东西,让他们觉得吃惊之极,身为部队长官,竟然无法调动部队,那么他们的战斗力是从哪来的?
就算是以文抑武,对武人控制最为严格的宋朝,只怕也未必会有这种事情。
钱谦现在觉得自己捡的就是一个烫手的大山芋,本以为,来到受招安的新城,就算是不能取得控制权,也能捞功劳,可是来了几个月了,仍然是一头的雾水。
钱谦翻开了本子,伸手取过细毫毛笔,轻轻的蘸了蘸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折子上轻快的写了起来,只是他的表情,却不如他下笔那么轻快。
钱谦无非就是在折子当中,秃寇军制诡异,民制诡异,身为朝庭命官,暂时无法插手,还需要时间,当然,他也着重的明了萧远对他们的排挤与警惕。
钱谦身为一个东林党的老政客,自然懂得利用外在条件将自己摘出去,把过错都推出去,不是兄弟不努力,实在是姓萧的不给他机会呀。
当然,钱谦的折子还没出府衙的大门呢,锦衣卫和厂卫的消息就已经传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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